“卑下也不清楚,隻知道這人是賀新大人帶回,並囑咐他們,小心看守,不能叫他外出,也不能讓外人知道他的存在。”
說到這裡,他們四個也很好奇,自己沒有向外透露口風,賀新也處理的很到位,這位大人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還直接找了過來?
“賀新?哼,我看是向卿那家夥的下的令吧,真是好心機,連這等大事都要瞞著我,真把自己當成神威將軍的走狗不成?”
司鵬很是不滿,嘴上嘟囔幾句,眸光一轉,犀利如刀,切向四人,
“你們四個就待在這裡,不要動,動一下,就是抗命不遵,以下犯上,我宰了你們,軍中那些驕將也說不出什麼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四個衛兵此時在心裡將賀新罵了個狗血噴頭,要不是他,自己等人怎麼會領到這麼一個苦差事,非但好處沒撈到,反而有殺身之禍?
當然,他們也清楚,隻要自己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這位火使大人,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可事後,賀新,乃至於那位木使大人,絕對會在心裡給他們記上一筆。
畢竟軍營當中,流傳已久,木使與火使兩位大人可不怎麼對付。
真可謂是進退兩難。
不過,他們也沒的選擇,這位火使大人在軍中的存在感很強,多次插手軍中事務,遠比性情淡薄的木使威懾感要厲害得多。
這位火使說殺人,真敢殺人,而木使對他們如何,還不一定。
“卑下知道,絕不會偷跑出去報信。”
司鵬滿意的點點頭,踏步走向孟昭所在的營帳,一邊走,一邊也在心裡想著事情。
事實上,向他報信的,不是彆人,正是今日在營地外駐守,警戒的幾個衛士中的一員。
那人在暗中被他收買,為他效命,大小消息,事無巨細都會偷偷向他彙報。
類似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因為誌在軍權的司鵬,很清楚耳目的作用,並早早就開始布局,蘇宏圖的存在,也給了他極大的便利。
相比之下,向卿就顯得滯後的多,也沒想過軍隊已經有人被司鵬給腐蝕。
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向卿自以為能將孟昭到來的消息隱瞞住,卻從未想過,在孟昭與賀新來到大營外,一切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還有一句話不得不說,那就是向卿選擇暫時拖住孟昭,不和他見麵相商,看似是為了之後的談判做準備,實則是一步臭棋。
因為如果他能在孟昭來到後,立刻見麵,相談丹蚩一族來投的相關事務,最終還是能有一個比較完滿的結局。
可惜的是,他沒有這麼做,給出了一個時間的空隙,而恰恰就是這個時間空隙,被火使司鵬抓住,親身而來。
事情的走向,已經不好說了。
但有一點,向卿屬實是把到手的鴨子給整飛了,屬於飛龍騎臉都能輸的那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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