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還是要仔細看看麵前這個人的表現,能成的話,改變原定計劃也不是不行。
“哈哈,閣下武道高強,修為精湛,靈光敏銳,豈能看不出我所修為火法,剛猛躁動,與那種軟綿綿的家夥大不一樣。”
司鵬沒有刻意收斂自己的氣機,以對方修為,隻要清楚向卿的名頭,就不可能看不出他們兩個絕不是同一個人。
損了一句向卿後,司鵬麵色一正,笑容收斂,端肅道,
“在下司鵬,為這神威軍的五行使者之火使,地位與向卿那家夥差不多。
隻不過,我們兩個不太對付,這次是私自來見閣下,希望大家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閣下以為如何?”
很樸實的介紹,同時絲毫也不避諱雙方有矛盾之處,孟昭產生了興趣,
“原來是火使司鵬,難怪在帳外時,我便覺一股如岩漿般的熾烈燥熱之意徐徐而至,火道修為果然高深莫測,在下佩服。
至於您想找在下交談,也無不可,請坐。”
這地方的確不寬敞,就是一個矮腳桌邊,有一個小凳子,著實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
但司鵬毫不介意,袖子一甩,大大咧咧的坐下,和孟昭處於一個平視的層次。
這樣,他不用低頭,孟昭不用抬頭,氣氛也更加和諧一些。
“我請問一句,閣下為何會隨賀新來軍中,莫非我們派出的正使出了事?”
坐下後,司鵬沒什麼拐彎抹角的地方,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是最叫司鵬所不解之處,也是他收到賀新帶著丹蚩一族的使者來營地後的第一個疑惑。
按照常理,就算有使者回來商議事情,也該是由團隊的正使紫蝴蝶帶著人回來,哪裡輪得到賀新?
所以,他以為,是紫蝴蝶出了什麼事情,說不定就是賀新乃至向卿動的手腳。
向卿對他刻意隱瞞,更加劇了這種想法的可能性,彼此的裂隙也更大。
孟昭笑笑,真正意識到,原來這五個聖使,真的不是一條心。
更覺得,這夥叛軍算不上鐵板一塊,裂隙太多,彼此缺乏信任。
連五聖使之間都勾心鬥角,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他怕就怕對方眾誌成城。
現在有了破綻,難道還找不到破局的法子嗎?
心情大好之下,斟酌片刻,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對方,沒什麼好隱瞞的。
當然,有些關鍵之處,進行了一定的潤色再加工,以免泄露身份。
比如他和季如霜,成了原配夫妻,之所以回到丹蚩一族,是因為季如霜懷孕,思念親人,所以兩夫妻才返回族地。
而他,也成了一個隱世高人的弟子,而不是什麼聲名鵲起之輩。
他不敢保證自己的身份一定沒問題,但多次暗示,加上先入為主,他能將自己身份帶來的隱患大大降低。
之後,就是孟昭識破他們的奸計,加以反製,和兩個使者接觸後,決定將功勞送給賀新等等的過程。
整件事並不算繁瑣,但仔細敘述下,還是花了不少時間。
司鵬聽得也是表情連連變化,看著孟昭也是帶了幾分深意,同時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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