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白冰導師早已與旁人暗結連理?”
聽著身旁的閒言閒語,周誌臉色越發的難看,雙眼透著憤怒的綠光。
反觀錦軒導師,見嗅時鼠將眾人帶領至此,嘴角揚起了絲絲莫名笑意。
白冰見眾人已經猜測連連,生怕進入屋內更加解釋不清,一步踏出,攔在眾人麵前,開口說道:“夠了,嗅時鼠嗅聞至此足以證明子時我並不能抽身,這偷竊之人還望師殿另查他人。”
看著白冰臉色有些尷尬,安湘蓮也不願進一步惹人討厭,剛要開口結束這一切,卻被助教打斷。
“嗅時鼠探聞時間,距離追溯到子時尚有大半柱香的時間,以白冰導師的輕身功夫,並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聽著助教的話,安湘蓮推算了一番,確實如此,朝白冰歉意的笑了下,推開屋門將嗅時鼠放了進去。
隨著屋門打開,嗅時鼠一躍而入。
眾人緊隨其後瞥進屋內,見正中央擺放著一個浴桶,地麵上水漬未乾,一個個臉色彆提有多古怪。
“深更半夜,冰清玉潔的白冰導師竟然在此處沐浴?”
“這到底是誰的院落?”
“誰竟有這般福分?”
周誌有些“怨恨”的盯著白冰,他實在想不通為何對方深夜會出現在此。
原以為這已經是最難以接受的了……
直到周誌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氣得險些吐出血來。
嗅時鼠在屋內轉悠了大半圈,在浴桶前停留了片刻後,徑直爬上了床沿,慵懶的在床中央依靠了起來,不停的蹭著舒適的被褥。
“這…”
眾人儘皆吸了口氣,臉上全是玩味的笑意,竊竊私語,屋內一陣騷動。
看著白冰臉上羞窘難堪,滿是尷尬,安湘蓮生怕出事,趕忙開口解圍道:“想是白冰導師借宿於此,好了,今夜師殿失竊一事與白冰導師無關,大家都散了吧,待有新的線索,師殿這邊會另行宣布。”
唯一的線索中斷後,安湘蓮也想不出其它的嫌疑人,隻好暫時作罷。
對於安湘蓮的話眾人無一相信,妙齡女子深夜出現在他人屋內,不僅沐了浴,還上過他人的床榻,換誰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周誌滿臉怒色,朝白冰質問道:“白冰導師,這究竟怎麼一回事,深更半夜,你怎麼會出現在此?”
白冰聽著周誌質問的語氣,有些反感,對於這位一直糾纏自己的周誌,白冰雖然知曉對方心意,但對他總起不了太多好感。
“我出現在何處與你何乾?”白冰皺眉回道。
周誌冷笑一聲:“深更半夜出現在男子屋內,你知不知羞?快說,這究竟是哪個雜碎的屋子?”
“你…”
被周誌的話惹怒,白冰拔劍指向,滿臉漲紅,不知是羞還是怒。
“好了,都給我消停一會,要打回去再打,”陸風原本不想開口,但周誌的話語實在太過難聽,如何能忍?再者,他也怕二人在屋內打鬥,破壞了家具。
白冰怨恨的瞪著陸風,越想越氣,若非是他怎會有眼前這番局麵,他倒好非但不出聲解釋,見自己與人爭執反而開口趕人。
周誌正在氣頭上,見有人出聲,當即反喝道:“你又是何人,有什麼資格說話。”
陸風本就心中有氣,此時被周誌的態度徹底激發,冷冷的直麵回應道:“這是我的房間,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什麼?這屋子的主人是他?”
“那不就是代表著,白冰導師深夜和他共處一室?”
“難道他和白冰導師已是伴侶?”
周誌怒視著陸風,對於白冰他雖然冷言相向,但終究不舍得出手,因愛生恨,將恨意轉嫁到了陸風頭上。
“鏗”
周誌取出一柄長槍,撞擊落地,朝陸風喝道:“你和白冰導師什麼關係,若敢胡言,我殺了你。”
白冰見周誌動怒出槍,當下也不阻止,心中想著看陸風如何出醜,在她看來以陸風的實力絕對應付不了周誌,除非暴露出真正的隱藏實力。
莫名其妙攤上這麼多事,陸風已覺惱怒,見周誌還敢這般挑釁,怒道:“我勸你說話還是客氣些,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死在這。”
“什麼?他竟然敢這麼對周誌說話?”
“不要命了吧?那可是槍王周誌啊。”
“真是新任導師,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白冰同樣愣了一下,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有料到陸風竟然敢這般應對,不僅沒有絲毫怯懦,反而在氣勢上壓住了周誌。
看著陸風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白冰隱隱感受到了一股自信與霸氣,似乎周誌在他麵前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