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神色認真起來,“雲兒,想要那寒霜索嗎?”
江若雲一愣,詫異道:“我們這才響了五聲,十次鐘鳴才能得到最終獎勵,這還剩兩顆珠子了,怎麼敲得響五次嘛。”
陸風傲然一笑,“隻要你想要,彆說五響,我能讓這金鐘給你演上一出美妙的樂曲出來。”
“儘說大話,”江若雲俏皮一笑,“若真能拿到那自是好噠,我雖不怎麼用束縛類的兵刃,但這寒霜索材質特殊,想來應該能重鑄鍛造出一根精美的長鞭出來。”
陸風聞言,朝攤主開口:“這便請你派人去知會一聲君子雅,這寒霜索,我要了!”
攤主不屑失笑:“快醒醒,你莫不是昏了頭?這寶器你可無論如何都拿不到了。”
陸風嘴角一揚,在對話間隙,已是配合著江若雲,完成了對第九顆珠子的掌控。
“那便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拿的到!”
在話落的瞬間,陸風猛地朝兆福銃湧去一道靈氣。
砰~
兆福銃內的珠子,猶如衝擊波一般轟了出去,速度之快,幾乎已達肉眼所不能及的程度。
叮~
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金鐘振響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緊接著,那懸在架子上的金鐘竟受不住陸風這一擊振的力道,生生脫落了下來。
叮~
金鐘落地,又是發出了一聲鳴響。
秦天良瞬間握緊了拳頭,眼中殺意畢現,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般沉重的珠子,陸風竟能操控的這般輕鬆自如。
“這……”攤主臉色一沉,朝秦天良看了一眼後,連忙站出身,“金鐘落地,這第二聲算不得數!”
江若雲當即氣怒:“怎麼就算不得數了,這不是成功發出響聲了嗎!”
攤主板著臉道:“唯有珠子振響金鐘才算數,此般金鐘掉落在地發出的響聲自然算不得數!”
江若雲不滿:“那規則中怎麼就沒事先言明呢!”
一部分中立的看客見狀紛紛附和出聲:“金鐘兆福,金鐘隻要響了,福澤就到了,哪有什麼明文規定非要珠子振響才作數啊。”
洛小惜看不下去出聲幫襯道:“你們君家的攤位何時變得這般沒有誠信了,居然還耍起了無賴,是不是玩不起!?”
攤主冷哼道:“休要胡攪蠻纏,本屆金鐘兆福乃是由我全權負責的,解釋權在我手中。”
“你……”
江若雲同樣氣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陸風暗暗壓下待要繼續開口的她,冷冷的朝攤主說道:“照你這麼說,隻要用珠子振響金鐘,都算得了數?”
攤主一愣,思慮下回應道:“沒錯,但卻不能再像你先前那般,需保證珠子的完整性!在這前提下,你若還能一珠雙響,那自然還能算數。”
末了,還在心中暗暗補上了一句,“你就隻剩最後一顆雅小姐特製的珠子了,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來!連秦公子都敢得罪,真不知道你哪來的狗膽子!”
秦天良這時的心情顯得有些複雜,比起先前的急切,更多了幾分焦慮。
陸風的表現實在太過超乎他的意料。
他都有些懷疑,君子雅特製的那枚珠子,指不定同樣為難不到陸風了。
但轉念一想,想著自己振響了七次,而陸風目前就才六次,最後一顆又是極難的珠子……
秦天良心中莫名安定了幾分。“你再厲害,難不成還能將雅小姐的珠子,振出雙響來不成!?”
陸風臉上至始至終都帶著平和傲然的笑意,他的目標本就不止於勝過秦天良,而是在那寒霜索之上。
雖說手中僅剩一顆珠子,且是君子雅安排特製的極難操控的珠子,但陸風卻毫不以為然,早在第一次接觸到這枚珠子時,他便分辨清了其中的貓膩。
之所以難,主要是因為這顆珠子除了材質特殊,一半重一半輕外,還混雜了一縷特殊的靈氣。
珠內隱隱散發的靈氣雖然不多,但陸風卻依舊辨彆了出來,那是屬於五行純體魂師特有的靈氣。
君子雅麾下郝然有著一名五行純木體質的魂師!
這在君滿樓信息紀要之中,可從沒提及過這點!
五行純體魂師所散發的木行氣,對尋常魂師而言無疑是望塵莫及的存在,難以操控這顆珠子也是情理之中。
但對陸風而言,他所煉化吸收的東魂之木,其品質可遠在此之上,君子雅安排的這一手,對他而言可以說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甚至會被他反利用。
在眾人目光聚焦之下,陸風再一次攬住江若雲,二人四掌緩緩貼向了兆福銃上。
“彆緊張~”陸風感受著江若雲的身軀有些僵硬,輕聲在耳旁安撫道:“我們是命中注定的緣人,此般金鐘定會為我們所鳴,福澤定會為我們所兆。”
江若雲臉頰不由微紅,輕點了一下頭。
陸風的話語雖輕,但近在咫尺的紅蠍卻恰好聽了個清清楚楚,瞧見陸風這般會說花言巧語,不免開始有些擔憂起江若雲來。
甚至一度猜疑,江若雲莫不是就是這樣被騙去了心。
自古負心之人,十有八九都是能說會道之輩,越是花言巧語,用情便越是不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