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的醜陋大腳也再次湊了過去。
姬蘭心並未察覺,看著順利脫下的鞋子還暗自鬆了口氣。
但緊接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心臭味突然直衝鼻尖,讓她一度止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看著臭味來源,近在咫尺的長舌老怪醜陋腳掌,姬蘭心慍怒的瞳孔都瞪大了幾分。
她怎麼也想不到世間竟會有如此惡臭的腳,簡直比臭水溝的大糞還要惡心千萬倍。
相較之下,先前鞋子上沾染的汙穢簡直可以說是乾淨到極致了。
“抱歉,許久未曾洗過了,”長舌老怪玩味笑著,雖行著抱歉,但話語卻全然沒有半點歉意,反而得意至極。
見姬蘭心那慍怒嫌隙的神色……
長舌老怪趁勢直接將腳踹到了她的臉頰之上。
刹那間,姬蘭心整個人都驚愣在了原地,仿若失去了思考能力,鼻腔被濃濃的惡臭占據,讓她幾近窒息一般,難受的喘不過氣來,胃裡翻江倒海,終是不受控製的噴吐了出來。
長舌老怪見姬蘭心此般狼狽模樣,臉上的邪笑更得意了幾分,也不再坐在梳妝台上了,起身朝癱倒在一側地麵上的姬蘭心靠了過去。
“這就受不了了?還有一隻腳呢!”
玩味的話語猶似刀尖般紮向姬蘭心的心,讓她幾近絕望崩潰。
長舌老怪於旁戲謔
的安慰道:“日子可還長著,你可要好好適應起來,下回還這樣,老怪可就要不開心了。”
說著又毫不客氣的將腳踩到了姬蘭心的臉上,得意又使勁的蹂躪踩踏起來,直將姬蘭心臉上的五官都壓的變形,眼中的那份慍怒與高傲,化作委屈與害怕下,這才堪堪作罷。
長舌老怪清楚,在這一腳之下,從前那高傲的姬家大小姐再也不複存在了,今後有的,隻會是卑賤跪爬在他身下的一條狗。
任由著姬蘭心伺候褪下鞋襪、衣衫後。
長舌老怪毫不客氣的爬上了姬蘭心那張溫軟舒適的臥榻,順勢還拍了拍身側的空檔,示意著姬蘭心爬上來。
姬蘭心噙著淚,妥協的上前,順從的爬向了被褥之中。
湊近之下,聞著長舌老怪呼吸間噴吐出的濃鬱酒氣。
姬蘭心狐疑道了一聲:“你喝酒了?”
“上好的玉萊佳釀,”長舌老怪邪笑一聲:“還是你那爺爺親自端請的。”
姬蘭心瞳孔猛然一怔,滿目難以置信,可這玉萊佳釀確實是她爺爺平素最喜的一款酒水。
可爺爺不是分明推卸開了關係?怎麼還會同長舌老怪親近?
長舌老怪瞧著姬蘭心此般驚愕如同小白兔般惹人垂涎的模樣,趁勢一把將之攬入了懷中,狠狠的吻向了她的嘴唇。
姬蘭心猛然驚覺,瞳孔瞪得猶似要爆裂,推搡間卻被抱得更緊了幾分。
感受著長舌老怪那乾癟、粗糙、開裂的嘴唇,那口腔
中彌漫的腥味混雜酒氣後的惡臭,剛平複的胃部,險些又一陣翻湧而出。
掙紮無果下,濕紅的眼眶之中,終是忍不住落下了屈辱的淚水。
渾渾噩噩間。
姬蘭心突然感覺到一雙大手撩開了被褥,滑過她光滑白皙的肌膚朝下探了過去,這嚇得她不禁整個人都僵直了起來,驚恐的想要推開眼前這個醜陋的老人。
卻見長舌老怪突然陰沉下了臉色,黑壓壓的目光死死盯向著她。
讓她感受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可怕寒意,如芒在背。
受此震懾下,那驚恐反抗推搡的勢頭瞬時湮滅了下去。
姬蘭心絕望的閉起了雙目,任由著長舌老怪粗糙的手,肆意的遊走起來。
整個人猶似失去了靈魂一般。
她不再奢求長舌老怪會輕易放過她,隻求後者可以儘快得到滿足,然後離去,不要被其他人給撞見了。
為此,在一番絕望死寂,任由索取過後。
感受著長舌老怪那無休無止的精力,輕易斷不可罷休的態勢下。
姬蘭心強撐著心中的那份彆扭與惡心,開始迎合起來,隻求著可以儘快脫離這惡魔的玩弄。
同時,在這份恥辱下,她的心也逐漸開始扭曲起來。
……
她自己也不知怎麼撐過的這一夜。
隻是當她再度醒轉過來時,天已經亮了,身邊也不再有長舌老怪的身影,獨留下被撕裂的被褥,和浸濕的床榻,滿目狼藉。
看著窗縫外投進來的光亮。
姬蘭心擦拭掉了臉上殘
留的淚痕,屈辱怯懦的眼神轉而變得陰狠淩厲起來。
既然擺脫不掉這般命運;
那就將這份恥辱,轉為有價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