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富、王翠花都是要強的人,趙軍平常給肉什麼的,他們都覺著不好意思。
所以,兩口子明確告訴過馬洋,不許讓趙軍給他花錢買東西。
王富看著手裡的雪糕,為難地道:
馬洋也有些為難,但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便對王富說:
王富一笑,就聽馬洋繼續說道:
王富笑道:
馬洋也笑了,眼看王富轉身要把雪糕送回倉房,馬洋急忙開口叫住王富,道:
王富轉身,遞給馬洋一個雪糕,然後衝自己賣店一擺手,道:
馬洋撩下棉門簾就進了屋,他進屋時,老板娘楊雪正帶著孩子吃飯呢。
和楊雪打了聲招呼,馬洋便到了爐子旁,將雪糕紙揪下來丟在子堆上後,馬洋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大口。
這時王富從外麵回來,看到妻子問詢的眼神,王富從兜裡拿出趙軍給的錢遞給楊雪,然後道:
楊雪收起那十塊零三毛,然後衝馬洋笑道:
坐在火爐旁吃雪糕的馬洋,感覺美滋滋的,聽到楊雪這話,馬洋下意識地點了下頭。
馬洋也認為楊雪說的沒毛病,趙軍這個姐夫真的很好,對他姐好,對他們家也好。
馬洋就沒見過這樣的女婿,起碼他大哥馬勝對他大嫂娘家就做不到趙軍那樣。
隨後馬洋又想到,如果自己能娶到胡麗娜的話,肯定拿老丈人、老丈母娘當親爹、親媽那樣孝順。
就在馬洋胡思亂想時,一根雪糕吃沒了,馬洋意猶未儘地舔舔雪糕杆,然後抬頭對王富說:
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飯的王富一怔,但雪糕是人家姐夫給完錢的,王富隻能出屋又給馬洋取了一根。
這一根,馬洋還是幾口就吃光了。吃完,又讓王富給他拿了一根。
吃完第三根,馬洋又要第四根。吃完第四根,馬洋一邊舔雪糕杆,一邊對王富說:
王富:
楊雪皺眉問道:
她不怕這孩子吃,畢竟人家姐夫都給完錢了,關鍵是她怕這孩子吃壞了。
馬洋把雪糕杆往子堆上一丟,道:
王富眨巴、眨巴眼睛,出到外麵將剩下的兩根取了回來。
王富也沒多尋思,就尋思這跟趴被窩吃凍梨似的,越吃越想吃。
兩根雪糕拿回來,馬洋摘下雪糕紙就開吃。等他吃完第一個雪糕,第二個雪糕微微化。
這個時候的雪糕口感更好,而且沒那麼冰了,於是馬洋三口就把最後這根雪糕吃進去了。
隨著最後一口雪糕進肚,馬洋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胃裡直竄天靈蓋!
馬洋一捂腦袋,隻覺得腦瓜蓋劇痛無比,一時間疼得他雙手捂頭蹲在了地上。
楊雪見狀,忙推了王富一下,道:
腦瓜銀子是東北方言,就是腦袋的意思,東北人總說什麼腦瓜銀子疼、腦瓜銀子嗡嗡叫喚。
王富一邊從櫃台繞出來,一邊說道:
吃雪糕拔著的,王富還是第一次見。但吃凍梨拔著的,他見得太多了。
可沒想到的是,馬洋蹲地上五分鐘都沒起來!
這可把王富兩口子嚇壞了,王富拿著電棒就往馬家跑。
王富剛走沒多大一會兒,馬洋吭吭唧唧地起來,他捂著腦袋坐到了板凳上。
楊雪領著孩子,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馬洋。
這年頭沒有訛人的,楊雪純是擔心這孩子的安危。
很快,王富就帶著馬家人回來了。
馬大富、王翠花、馬玲都來了,而他們進屋的時候,馬洋也緩過來了,他坐在板凳上直
。
剛兩聲,他爸、他媽、他姐就來了。
馬大富緊張地看著馬洋,但聽馬洋說沒事了,馬大富三人這才放心。
這時,王翠花看到了丟在子堆上的一張張雪糕紙和└飧耍闃缸盼事硌蟮潰?
在來的路上,王富就簡單和馬家人說了情況,所以王翠花都不等馬洋回答,伸手就在他胳膊上一擰,道:
馬大富扒拉了王翠花一下,意思是在外麵彆打孩子。
……
就在馬洋吃冰棍的時候,趙軍都已經到家了。
他將一箱冰棍送進倉房,將一箱冰棍抱進屋裡。
當趙軍進屋的一瞬間,一股熱氣伴隨著歡聲笑語撲麵而來。
趙軍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和王美蘭一樣,都喜歡熱鬨,都很享受眼下的生活。
這時,西屋傳出王美蘭的聲音。
趙軍抱著雪糕箱進屋,給女人、孩子們分雪糕。
西屋這些人,人手分到一根後,趙軍就把箱子送出去了。
東屋那些男人還喝呢,趙軍就沒給他們雪糕,怕他們一冷一熱再吃壞了肚子。
等趙軍回來,趙娜將留給趙軍的雪糕遞給他。
趙軍接過雪糕一笑,一邊拆上麵的雪糕紙,一邊問趙娜:
趙娜舔著雪糕,小腦袋瓜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
趙軍一笑,拿著雪糕坐在炕沿邊,這時老太太問他:
趙軍笑道:
趙軍話音剛落,就聽王美蘭對他說:
趙軍聞言一怔,他聽出來王美蘭這話裡有話,於是笑道:
王美蘭聞言一撇嘴,白了趙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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