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千明代表不在一開始就說清楚,甚至讓奧默在跑團時將她劃到了周日寧靜那兒去。
她顯然是不急著展露所有,比起直接聊完正事各回各家,更願意先玩再說。
但很可惜,奧默是先忙在玩的類型。
“哎呀,彆像魯道夫一樣嘛,伱倆本來就很相似了,沒必要連眼神也差不多吧?”
她拎著瓶瓶罐罐,叮叮當當,在言語間還真調出杯酒,給奧默遞了過來:“來,先喝一杯再說怎麼樣?”
“先回答。”奧默板著臉,沒有接那杯酒。
這副態度倒是令周日寧靜稍稍有些高看他一些了,畢竟當知道這家夥是魯道夫和千明代表的粉絲後,周日寧靜再看這倆人相處的觀感便也分外奇怪。
連帶回想下午他和魯道夫的對話也覺得微妙。
說是粉絲,但也沒什麼粉絲的樣,這家夥是真的能分開啊?分明連紀念幣那種東西都隨身攜帶。
……但緊急之下卻也能夠冷靜使出魔術的手法,將那紀念幣劃到背麵袖口,佯作不經意間重新放回公文包。
還真是……理性到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了,令她想起那個叫美浦波旁的馬娘,這家夥要替賽馬娘扭轉機械式的狀態,也不知有沒有想過他自己。
而在她這麼想時,那邊的千明代表也是歎了口氣:“好吧,我相信早那麼幾年你一定能成為魯道夫的訓練員了。”
“皇帝與群臣對宰相的要求會很高。”
這話讓棕發的馬娘拋了個白眼。
“魯道夫自己就很強了,訓練員差些也沒什麼,她以前的訓練員被換掉不是因為本事不足,單純是精神劣化。”
“偏題了。”奧默再次輕敲桌麵。
“好吧好吧,月弛象征在家族裡確實沒什麼地位,象征家隨賽馬崛起,也因賽馬發展源遠流長,家族裡的馬娘大多地位崇高,而人類都隻是協助者,算…”她想了想,“四分之一個訓練員吧。”
“這種數值是怎麼得出來的?”
佐菲婭插不上話的話題上,奧默姑且沉思著,便隻有周日寧靜撈了個烤串吃著問。
“四人一組唄,不論是速度象征那個年代,還是魯道夫象征這個時候…”千明代表也撈過隔熱盒中的關東煮,聊這個絲毫不妨礙她倆進食。
或許不論哪個城區,賽馬娘總是有這種才能。
“訓練員團隊總是以這個規格安排的,組可能多,但每組人數都是四人。”
“聽起來倒像是我故鄉那邊的競技騎士身後的團隊。”佐菲婭終於找到了自己能插嘴的話題。
隻不過……作為被那樣的團隊支持的騎士針對的獨立騎士,她的心情顯然不會很好。
從這一點立場而言,她和千明代表倒是一致。
背靠無數支持著自己的粉絲,不斷挑戰那些有著公司、家族之類的龐然大物做後盾的對手,然後……
……終歸敗於殘酷的現實。
連左手都因此殘疾,還是抵達了這個世界才得以治愈,複健的成功也令她的腰間掛上了兩柄利劍。
她垂首望向腰間的武器,思緒剛有些飄遠,卻又被那位青年的話語拉回現實:
“所以他無法以象征家的名義開展合作,而是以自身的物流公司,但他應該有象征家公司的部分股票?”
“那當然,象征家對人類的歧視並不是特彆明顯,直係成員作為持股人的地位還是有所保障。”
“但他們無權乾涉賽馬娘相關的事務?”
“對,所以……”千明代表眼軲轆一轉,再看向奧默,“與臨光家的合作是他的一次嘗試。從異界、從無關象征家的角度發展能夠接觸賽馬娘領域的合作。”
“自己找的門路就可以不被家裡管束?”周日寧靜跟上了這倆人的思路。
“他或許對這方麵垂涎已久,”奧默說,“雖然人類方麵的產業搞得很好,但身處一座由賽馬為基石搭建的龐大高台上,終歸還是會忍不住的。”
“是個思路,但你原本想確認的是什麼來著?”
“月弛象征是否染指怪獸的力量,我遇到兩個用怪獸卡片做恐怖襲擊的家夥,他們供出的主使者是月弛象征。”
“喔!”千明代表似乎很是感興趣。
“怪獸?”而佐菲婭有些迷茫,“人類、賽馬娘、怪獸……?”
這跨度讓她感到不解。
但她的念叨卻能在另外三人共同想起某個公司。
“是不是要回頭看看?”
棕發的姑娘興致勃勃,好像找到了更有趣的東西。
“問他。”
黑發的女孩興意闌珊,解密的過程於她而言隻是麻煩,隻想削去這段時間快進到打人。
“可以。”
額前一縷月牙的青年微微頷首,認真且鄭重:
“我自己去。”
“欸?”棕發的姑娘瞪大了眼睛。
“這不帶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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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