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伏案在矮桌上,桌麵有燈光照耀,她正在伏案疾筆,似乎在寫著什麼。
她一邊書寫,一邊低聲喃喃:“自被你救起的那天起,你的身影,就像是怨女鎮的鏡鬼,我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能看到你,如影隨形的陪在我身邊……”
“嗯……這麼寫會不會有些驚悚啊,可我隻是想要表達愛。”
“算了,修改一下。”
“你的身影,就像是高掛在密鬆石鏡背後的油畫,是我獲得新生時,第一眼看到的事物,深入我心,永恒難忘。”
“如果你願意的話……”
雖然她隻是偶爾低語,但安格爾還是聽出來了,她應該是在寫信,似乎是準備告白?而告白的對象,如無意外,應該就是上個場景裡的那個救她的逆光人影。
場景裡的時間跨度很大。
她不斷的寫信,又收到回信,緊接著再次寫信。
她並不是每次寫信都會念出聲,但從她偶爾念叨的話語來看,她的告白有些曲折,但最後的結果應該是成功了。
轉眼間,薄霧後的場景再次消失。
但安格爾在附近另一片薄霧後,又看到了新場景。
而這次的場景,也在“寫信”場景內,但紅發女子此時並沒有寫信,也沒有自說自話,而是拿起尖銳的筆,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滲出來的鮮血,慢慢的染紅了她胸前的綠寶石。
然後……
一切歸寂。
場景再次消失,安格爾下意識的轉頭尋覓,想要看下一個場景。
然而,這次他並沒有再看到任何的場景,周圍的薄霧就像是凝固了一般,不再顯化任何畫麵。
安格爾此刻已經大致明白,自己應該是進入到了某段“記憶”裡。
為什麼在登錄器的器胚裡,會多出來一段記憶,甚至記憶還關聯到了魘幻,安格爾目前還不知曉。
但他隱隱有一個猜測,或許這段記憶,來自器胚中的某個擁有強烈情感的材料。
也就是之前他和本伯所聊的,器胚的靈性,以及性格偏向的源頭。
當然,這一切目前隻是他的一個猜測罷了。
但無妨,他有辦法去證實。
……
安格爾看了看這片被薄霧籠罩的記憶空間。
確定不會再有記憶畫麵展現,他讓思念體邁開了腿,以主觀意識的操作,朝著前方一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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