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四周,麵上隱約有悲傷之意,歎道:“我為你創造了一個能削弱昊帝力量的空間,可是昊帝還是昊帝,便是被削弱一兩分力量,也不是你能抗衡……”
她的手一伸,所有白千道的血肉全部飛來,重新組成一個血糊一般的人體,傷意地注視一會,她的目中竟是流出一滴淚水,說道:“你不是打不死的小強嗎?你不是殺性肆起,萬分恐怖的殺胚嗎?現在你還能是什麼?一堆血肉碎骨,靈魂也要被……咦,你的靈魂呢?”
她驚訝地四望,感知不已,更是奇怪萬分,白千道的靈魂竟然不見了?包括那隨身攜帶的蛇皮袋也消失無影?
靜佇好一會,她再一伸手,從蒙塵中取出一件八棱寶鏡,又奇異地發現那堆血肉碎骨不見了。
她訝異地內視攝魂鏡內,雖然無法知曉白千道的靈魂在內,不久露出詭譎笑容,說道:“打不死的小強,你又在搞什麼鬼?”
白千道沒搞鬼,而是生死之間,情急之下,身軀崩散之瞬間,他毅然靈魂出竅,投入攝魂鏡中。
他,已呈虛態,與同樣虛態的曼筠尊者麵對麵,大眼瞪大眼。
“哈哈哈……”曼筠尊者狂笑不已。
“呃……”隨後,她又轉化為痛苦之意,失叫出聲。
“這是懲戒你嘲笑與我,你已被我孕養如此多年,還存一絲叛逆之心,卻是攝魂鏡已成我的寶物,我欲反噬,就能反噬。”
曼筠尊者沒了痛感,盯著虛態的白千道,默不作聲。
她已是化為攝魂鏡的靈識,又為孕養了太多年,其實對他已沒有痛恨之意,卻是心緒複雜。
“你已成靈魂狀態,又有何作為啊!”曼筠尊者搖頭,說道:“如今我也成無主狀態,能自由自在地為天地孕養,終究有一日會脫離你的掌控。”
但凡寶物,脫離主人孕養的時間過久,都會回歸自然的。
就如帥天驕的藍星,遺失後,已是進化成仙寶,雖然還認主,卻也能為力量低弱的程青鬆收了。這就是脫離太久,為大自然孕育的時間太長,帥天驕對它的掌控已為削弱很多的原因。
白千道也不知自己在此有何作為,他就是不想靈魂為未知力量拉扯走,再次投胎轉世,他還是想做白千道。
於是,兩個虛態,再次大眼瞪大眼。
“你的那個詭異女人來了。”
白千道向外看去,瞬間把蛇皮袋攝進來,惹的曼筠尊者笑他,自己的女人也不放心。
雖說是靈魂狀態,卻是他能自由操控攝魂鏡,包括施出此寶的功能,自然能知曉外麵的情景。
“她對你似乎有情,為你流淚了。”
白千道目視杜雅依,心緒複雜,這女人是真傷心,還是裝作?
隨後,他又攝那堆血肉碎骨進內,這可是他的本體,外在的皮囊,若沒有杜雅依一番操作,還真難以全部聚齊。
“她收了我的本體,可惡女人,我可不想為她奴役,你還不趕快脫離她的掌控?”
曼筠尊者急了,連聲催促,待見虛態的白千道冷視而來,這才閉聲,卻還是滿臉的不情願。
此時,杜雅依在外,盤膝而坐,施出詭異的力量,當空幻現無數虛態靈魂,向著她的身軀投去。
她來此,竟是修煉的,這是她的幽冥寶地,而白千道在此悟出了生命真鑒的第二步修煉方式。
此處空間本就不凡,有冥冥天音傳來,似乎溝通未知所在,杜雅依身為幽冥天聖,為感召而來。
曼筠尊者又是安心了一半,杜雅依沒有孕養攝魂鏡的意思,隻是收了起來,而她和白千道,隻能望著無際的空野,虛態靈魂的不斷投來,顯得異常無聊。
幾日後,白千道問道:“你的本名叫什麼?”
“姓名本是父母所賜,我已為你孕養成靈識,成了異類,早已忘了人類的名字……你又對我動火,我說就是,我曾叫許曼筠。”
“嗯,許曼筠,你是我的寶物靈識,我也要對你親近一些……”
“你是靈魂狀態,還能侵犯我的身軀?”
“啊?齷蹉想法,我對你的身軀完全不感興趣,也彆汙蔑主人我的人格……我隻是想親切喚你曼筠而已。”
“隨便你吧!但我還是有對你不親切之意,你也休想我喚你主人……再說你也不是人了啊!”
“誰說我不是人……”
然後,許曼筠瞪大眼,看見白千道欲與那堆血肉碎骨融合。
靈魂狀態脫離本體,想要再次融入,哪有那般容易,自然是一次次的失敗。
許曼筠大笑,說道:“若你修成尊體境,倒是能有一線機會,現在不可能的。”
白千道嘗試了許多次,終是做不到,為此苦惱著,乾脆悟靈魂奧秘的奧義。
時光荏苒,不知多長時間,杜雅依修成了尊者。
晉升之時,虛態靈魂大甚,讓白千道有所觸動,竟是悟出了一點奧義。
隨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悟出了兩點,三點,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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