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依瞥見巫一絕和血柔尊者俱是目光不善,對自己隱有殺意,隻是注視著舞春尊者,說道:“我如何誘使你們的?警告過你們不得貪欲太過,要及時離開,也喊了你們,都未回頭……我還要說是被你們連累,要不是因為你們,我早已出去了。”
舞春尊者一呆,似乎杜雅依所為,還真沒有指責之處。
巫一絕沉聲道:“你對此鬼畜空間極為熟悉,不然豈能尋到這安全禁地,我就問你,你為什麼會如此熟悉,外麵那四個是什麼鬼畜,此屋又為什麼讓他們忌憚?”
杜雅依淡聲道:“我既然能帶你們進入這個秘密空間,自然還知曉一些情況……鬼畜空間是一位未知大能所創,流落到這裡,為我發現,獲得一些提示。提示我內裡有許多凶殘鬼畜和能量鬼火,破除進入之法,那四個巨刀鬼畜是為綠伽,力大無比,身軀甚至比尊者還強橫。至於此處……是為安全屋,鬼畜無法進入,卻隻能在此十日時間,就要為傳送出去,三日後才能再次進來。”
舞春尊者更加恐懼,喊道:“隻有十日,我們還是要麵對綠伽,如何活命啊?”
杜雅依朝她冷冷一瞥,說道:“逃亡,從入口處出去,彆無它法。”
….
那三尊者俱是麵色慘白,從四個綠伽手中逃去,談何容易啊!
空間就此沉寂,四人都在養傷,等待十日後的恐怖降臨。
三日後,血柔尊者突然道:“我曾去過空域邊緣的一個小位麵,那裡科技發達,有個叫遊戲的產物,而鬼畜空間就象個遊戲,才會有安全屋的存在。”
杜雅依朝他一瞥,說道:“沒錯,這或許是那未知存在設定的遊戲空間,但鬼畜們都是真實的。”
血柔尊者又道:“我曾在那位麵隱居一百年,玩過許多遊戲,知曉一點,但凡遊戲都會有缺陷,我們是不是可以尋出這破綻在哪裡?”
巫一絕睜開眼,說道:“我感知四方,東方有座詭異大山,有一些鬼畜為定格不動,是否這就是缺陷?”
他這一說,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同時感知而去,果然在遙遠處有座孤山,有些鬼畜如定在當地,一動不動。
舞春尊者露出一絲喜容,說道:“還真的有……血柔尊者,你說如何利用這缺陷呢?”
血柔尊者皺著眉,想了一下,說道:“也許可以逆操作,鬼畜空間誕出鬼火,我們就用鬼火去燒那座山。如此遠的距離……一絕尊者,還需要你施力。”
巫一絕點頭,說道:“你們每人給我一百鬼火,我用四百鬼火燒去,燒化那座山。”
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各取出一百鬼火,杜雅依也是遲疑著取出,現在這鬼畜空間已變化的她也不知什麼情況,就是感覺很不對勁。
巫一絕的力量最強,一指托力,四百鬼火向著東方射去,爆燃大山。
那處山體轟隆隆地塌陷中,外麵四個靜靜佇立的綠伽突然暴躁地動起來,嘔吼不已。
杜雅依心驚不已,喊道:“不對……”
然後,四尊者同時驚駭,感知中的那座大山崩塌,內裡爆射出數十道綠影,竟然是數十個綠伽現身。
綠伽們揮刀亂舞,斬滅了全部鬼火,就又呈現出多達上百綠囊,蠕動不已,似乎是包裹著小綠伽,原來那處是綠伽的老巢。
綠伽們狂怒,俱是向著安全屋飛來,遠遠傳來的爆裂氣息,讓四尊者膽寒不已。
想逃脫四個綠伽的圍困,已是不容易,現在又有數十個綠伽暴躁地圍在四周,安全屋已成絕地。
巫一絕怒道:“血柔尊者,這就是你出的鬼主意?”
血柔尊者欲哭無淚,說道:“這我哪裡知道啊!舞春尊者,若你不說利用缺陷,我也不會冒出鬼火燒大山的念頭啊!”
舞春尊者恐懼著,腹誹不已,這是看我弱,好欺負怎麼的?這就賴我嗎?
她的眼珠一轉,對著杜雅依怒斥:“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身陷鬼畜空間的絕地。”
杜雅依冷笑一聲,正待反駁,卻見巫一絕和血柔尊者看來,又是殺意,蹙眉後退了一步。
巫一絕冷戾地道:“雅依尊者,這真的怪你,要不是你蠱惑我等,我們也不會處於絕地。”
血柔尊者扭了扭胯,沉聲道:“雅依尊者,我們是上了你的當了啊!”
杜雅依張了張嘴,就又聽舞春尊者陰聲道:“為了贖罪,不如你出去送死,吸引綠伽們的注意力,讓我們離去吧!”
見巫一絕和血柔尊者點頭,也是這個意思,杜雅依氣的美臉都有些扭曲,搶鬼火時,你們那貪婪樣,也沒說我有罪啊?
雖然我是想害你們,欲乘你們力弱時,奪取你們的鬼火,但誰知鬼畜空間會誕生這麼多綠伽,讓我自己也身陷絕境了。
在三個尊者的逼迫下,杜雅依雖然能戰血柔尊者和舞春尊者,卻沒可能再硬抗巫一絕,不照做的話,便會在這安全屋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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