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花,悔之難,不允存在。”
“不要再來了,我……”
再次被劈倒,他似乎聞到自己的肉香味,暈暈乎乎地爬起身。
“愛之花,悔之難,不允存在。”
……
一次次地被劈倒,白千道已成焦黑一片,苦痛不堪言,他明白自己是代車秀清接受了心劫的懲罰,或許隻因為他編出了一朵愛之花。
他還未死,小巨靈自動生成,雖也為桎梏,弱了許多,但尚能保住他的性命。
項千柔震驚,車秀清望著上空,目有憤怒之芒。
“你是在阻止我擁有愛嗎?不可能,我之愛深沉寬廣,癡心流長,你阻止不了!”
車秀清被激怒,心痛白千道受到劫難,心有所悟,嬌吼出聲。
陡地,天劫消去,光芒四射,天空散落一片片鮮花,向著車秀清聚去,融入她的身軀中。
白千道躺在地上,睜眼望去,嘴唇蠕動一下,哀歎一聲,心叫晚了。
車秀清闖過這道心劫,是為堅定情念之劫,由此進入第八重心劫之路。
周邊場景驟然消失,白千道與項千柔也是消失,再沒可能進第七重心劫的毒島。
這裡是山清水秀之地,一男一女聚在一起,後悔不已。
項千柔說道:“原來她是去花島度心劫,若是早知,應該先去毒島的。”
白千道歎一聲,他是心有所感,隻是他沒度過這類心劫,以為是她的劫難之一,沒想到度過後就進入了下一個心劫場景。
這裡是個修真世界,應該有許多修真家族,白千道在白家,項千柔在項家,不知是不是一同進入的原因,兩人雖不是夫妻了,卻是自幼訂婚,是眾人眼目中的青梅竹馬的玩伴,現在的恩愛情侶。
“我豈不是更倒黴,為她受了十幾次天劫霹靂,被劈的不成樣子,還沒達成所願。”
項千柔掩嘴笑著,想起白千道被劈的一次次倒地,是很有趣。
她又道:“我問了許多人,都不知壽花,看來這個心劫夢境中,需要再去尋找才行。”
白千道點頭,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尋到車秀清,她應該知曉壽花所在。”
項千柔忽然道:“有人來了……”
“啊!千柔,那美景,美不勝收,望之令人心曠神怡啊!”
白千道一臉愜意,指向遠方的一處,抒發著胸懷。
項千柔一副歡喜的樣子,說道:“是啊!若是每日都能麵對如此美景,心情會一直都好呢!”
“哈哈!這還不容易,待我們結婚後,便在那裡結廬而居,讓你欣賞個夠!”
“如此甚好!我很盼著那日呢……人過去了,我說那處雜草一堆,能有什麼美景,你做樣也要做的真實一點吧?”
“那個……心境中是美景,又有何處不美……你也彆嗲嗲的,聽著讓人肉麻!”
“我不是沒談過戀愛嗎!難道小姑娘不是這般?”
“咳咳,我也不知,我一直接觸的是成熟女人,除了我妹妹,她就沒個正經女孩樣!我們都自然點……又有人來了……”
“今日的天氣很好,真高興與你出來遊玩。”
“是啊!天高氣爽,我們以後應該多多出來遊玩。”
兩人乾巴巴地說著,等人離開,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各自左右一彆臉。
這哪是熱戀情侶說的話,都不自然,說的太尷了。
沉默有傾,眼見又有人過來,白千道疑惑,這地本是偏僻,怎麼今日老有人來?
他這便感知過去……
這就感知出來一個紫衣女人,冷冰冰注視這方,一揮手,就有某人失去神智,向這方而來。
他是驚訝無比,這紫衣女人竟是銘真境界,當世……這劫夢裡的強大者之一。
他和項千柔在這重心劫裡都是心道境初階,而傳聞中最強不過銘真境,許多強大者在仙宗裡。
仙宗虛無縹緲,盛傳在遠處仙山所在,為修真者們向往拜入。
紫衣女人顯然對他的感知有感應,蹙了蹙眉,冷目凝望過來,喝道:“那人,收起你的感知,不要妨礙仙宗做事。”
項千柔訝聲道:“仙宗?是誰在說話?”
“不管是誰,我們趕緊走,彆招惹麻煩。”
說著,白千道牽起項千柔的手,便欲與她飛走,而她麵色嬌紅,卻沒甩開他的手。
待至遠方,停了下來,白千道看了看嬌暈滿麵的她,這才鬆手,說道:“我覺得牽手才更像情侶,你說呢?”
“嗯,僅限於此。”
項千柔話如蚊聲,心生異樣,這是第一次與他……肌膚接觸,似乎感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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