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與吳新瑤相遇,白千道與她互相點了點頭,都沒說話,擦肩而過。
周之玉問道:“千道,聽說新瑤宮尊與你的關係不一般?”
周溫書和周德元俱是好奇,他們隱約知曉一點,馬特維、吳新瑤和白千道之間似乎有糾纏不清的關係,但不詳知。
白千道輕歎一聲,說道:“我們可稱為好友,是我曾做過一件……不得不違背良心的事,深深傷害到了她。”
“啊?你強行與她有了關係,又拋棄了她?”
白千道不禁向周德元白眼,這冒失一喊,把自己看的更加汙濁不堪了。
周溫書笑道:“喊什麼啊!千道不是那種人,彆自以為是地這般認為。”
周德元尷尬一笑,說道:“我也就是腦子裡想到此點,就喊了出來,恕罪……千道,那你又違背了什麼良心?”
白千道不想多說,說道:“總之是我對不起她,也不想一錯再錯。”
話罷,前方又飛來一群人,馬特維為一群女修真者圍著,意氣飛揚之態。
馬特維倏然停住,目色陰沉望著白千道,目內射出的是陰毒之色。
花漾道人也在群女中,察言觀色馬特維對白千道神色不善,心中不明這宮師如何惹了尊者,豈不是找死?
她不敢對宮師嗬斥,但對周之玉甩著臉色,說道:“之玉師妹,你們與那宮師走的好近啊!”
她這是心懷歹毒,意圖引得馬特維對周之玉三人心生罅隙,或許能因此除去三人也不一定呢!
周之玉三人也都是老人精,豈能看不出她的意圖,俱是對她投以嫌惡一瞥,此女真不是好人啊!他們也不認得群女中更多人,多看一眼與馬特維並肩的一個美麗女宮尊。
白千道都沒看花漾道人一眼,這等螻蟻,是真不入他的眼,任多麼心地歹毒,也隻是小螻蟻,吹口氣都滅了。
馬特維也不關注周之玉三人,陰沉地欲再飛去,卻是他身邊那個女宮尊說道:“特維,這個宮師對你目光詭異,他是誰?”
馬特維淡聲道:“不管他,我們走吧!”
這時,遠方又飛來四人,正是靜雅美女陳雨嬰君、俊美男人弘毅嬰君、圓臉男人韋德嬰君和趙靈君,見到白千道,至少趙靈君驚訝。
陳雨嬰君注視白千道,麵有一絲疑惑,似乎認出了他,但沒說出口。
弘毅嬰君和韋德嬰君在滄海壺中見過白千道,但時隔時間太長,印象早已模糊。
在沉魚秘境中,包括陳雨嬰君,三人一直躲在一處避難,沒機緣再次得見,現在這兩嬰君隻是覺得這宮師有點麵熟而已。
陳雨嬰君、弘毅嬰君和韋德嬰君羨慕,夾雜著嫉妒看著馬特維,心想著他原本比自己低級,現在已是修至尊體境,還獲得碧春師叔的愛慕,真是沒法比啊!
他們向著馬特維和那女宮尊碧春宮尊行禮,趙靈君是遲一步,卻是人依舊傲岸,簡單地行禮後,便又目注白千道。
白千道向他一笑,說道:“小靈君,願意過來一敘嗎?”
趙靈君搖頭,說道:“我與你不是朋友,沒有一敘的必要。”
白千道靜靜凝視著他,沒再多言。
弘毅嬰君皺眉,問道:“靈君師弟,這位宮師似乎不是本宗之人,是何人?”
趙靈君正待言語,花漾道人說道:“靈君師叔,此人如此喚你,實在不該啊!”
趙靈君皺眉,冷視花漾道人,問道:“你是誰?”
花漾道人有些尷尬,天一宗道人巨多,趙靈君認不得她也正常,隻是她向來自以為是,總覺得自己是中心人物,這般被問及,心中不舒服。
“我……弟子是花漾道人。”
趙靈君冷聲道:“管好你自己,彆多事。”
花漾道人心中感到憋屈,暗生惱怒,點頭應是,不敢多說。
趙靈君轉向弘毅嬰君,正待再說,就見弘毅嬰君等,包括馬特維都轉向一處,躬身施禮,口呼老祖宗。
天一宗的老祖宗天棟昊帝也來了,這是一個皓首白發之人,趙靈君也忙著尊呼。
天棟昊帝是高階昊帝,資質稍稍有些欠缺,才沒修至巔峰境界,壽命已無多,來此也隻是碰碰一線氣運。
七星位麵上,萬刃殿、玄牝宗和大曲宗是為頂級大勢力,天一宗、鎖星宗、萬靈宗、召天宗、大至宗和風聲門是次頂級大勢力,如天心宗,大悲宗,流螢宗等,煉丹大勢力的大煉宗和天藥穀隻是一流大勢力。
天一宗有兩個昊帝,另一個初階昊帝覺力昊帝也進來了,隻是昊帝深修就是幾萬年乃至數十萬年,除了尊者所知,其餘的修真者所知甚少,如碧春宮尊等皆不知,茫然地隨著施禮,不知是宗內的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