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她遺留的空間,是為天地聖像,恐怖氣體是她修煉時遺下的聖像幻影之氣,能讓人恐懼入心。
她本是能操控,卻是現在已很難做到,這幽閉空間內多出另一氣息,擾亂了整個磁場。
再回溯一個時辰前,本是隱蔽的聖像幻影之氣散發,侵入七昊帝和馬特維的心靈,讓他們幻覺重重,心誌大弱。
七昊帝不堪如此,奮力抗禦,榮欣昊帝取出鎮心鼓,一下下地敲擊,欲使得自己振奮心神。
誰知,他每敲一下,就震得空間顫抖,聖像幻影之氣泄露更多,幻覺更甚,反而起了反作用。
此時,馬特維已被入侵太甚,癡癡傻笑,雙手亂揮,便有一個個紙片美人幻現,他是狂撲而上。
“吳新瑤,我對你癡心,你對我狠心,怪不得我,怪不得我……”
馬特維掐住一個紙片美人的脖子,流著淚,哭喊著,狀若瘋狂。
那紙片美人被掐著脖子,愔愔叫喚不已,宛若真人。
“砰。”紙片美人爆開,震開馬特維,散發出一類若有若無的氣息,混合在聖像幻影之氣中,無形中又影響到了整個磁場。
馬特維繼續瘋癲,一個個紙片美人被掐爆,幽閉空間的磁場改變許多,混亂起來。
再回溯八個時辰前,弘毅嬰君滿麵笑容,卻目中暗藏一絲凶戾,引馬特維進了幽閉空間。
他指著一堆漂浮在空中的寶物,說道:“特維尊者,那件圓形寶物就是功譜,尚好未被毀去。”
馬特維點頭,手一伸就取了功譜,這麼一感知,不久暗詫於心。
這件奇寶好奇特,蘊藏十萬功法技能,雖說大多對自己無用,但其中有一個片片若翩技能,十分詭異,似有大用。
片片若翩,修煉有成,便會生出一個個紙片,助力戰鬥。每個紙片等若一個小分身,隻是單個力量不強,聚合在一起還是能抵得上一半自身的實力。
這個技能竟然十分適合馬特維修煉,沒多久就讓他領悟不少奧妙,施力化作一個個紙片,應該是心有所屬,每個紙片是美人之態,俱是吳新瑤的相貌。
弘毅嬰君驚呆了,但望見的是一個個吳新瑤飄飄飛舞,他的眼神逐漸陰狠,暗恨於心。
突地,一股力量橫掃進來,一個個紙片美人被掃的破碎漫天,慘叫聲不絕於耳。
白千道進入內裡,承受的是混亂的力量,他終於能前行一段,卻不得不再次佇立,穩定心神,便望見了天棟昊帝闖進來。
天棟昊帝立時受到乾擾,一時幻聽陣陣,幻覺重重,深感恐怖,沒堅持多久就神色恍惚地退了出去。
白千道望見,嘴角一咧,撇出一抹不屑地笑意,再是向前行走一段路程,便再次停下。
他正在以堅強的意誌力抗衡恐怖氣體的入侵,這是微乎其微的聖力,又夾雜了片片若翩的力量,混雜的氣體力量,彆說是他,便是昊帝都被深深影響。
化異法還無法化去聖力,他也隻能走一段路,就穩定一下心神,不然已是癡狂。
如此走走停停,就見到一個初階昊帝,是為水月宗的俊銘昊帝。
俊銘昊帝正在傷心地流淚,淚珠滾滾而落,砸在地上,現出一個個小坑。
“雪兒,你已逝去二十萬年,記憶中你的麵容,早已模糊,我卻還記得你的溫柔笑容,時刻溫暖我的心。我多麼想你,能再陪我至老,我們相依相偎,看這世間的年華,享那日夜的風情……”
俊銘昊帝思念逝去的愛人,聲聲悲戚,痛苦不堪。
白千道凝視著他,目光猶豫,這是一個癡情人,也是深情的他,心生一絲不忍。
他還是歎口氣,奪取了俊銘昊帝的今生氣運,雖同是癡情之人,卻是你不該來殺我,這已是我的大敵。
現在的昊帝們,意誌力已降至很弱,才讓他輕易地奪運,由此他的力量增幅,意誌力也強大一些。
繞過俊銘昊帝,又再遇一個初階昊帝,是為岩烈昊帝。
這岩烈昊帝雙目噴火,低聲嘶吼:“可惡,我不過是占有了你的女人,你就滅我滿族?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被我擒住,受儘萬般刑罰,哀嚎著,像條狗一樣祈求我饒命?我豈能饒你,就拖了萬年,讓你人不如鬼,心誌喪失貽儘,我也厭了,倦了,再殺了你……”
這應該說的是岩烈昊帝曾經一個仇人,被他殘忍折磨了萬年,現在意識混沌時,又想起來了,心中火意未消,毒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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