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昊帝沒了力量,那修煉出來的身軀弱了許多,也絕不是嬰君級戰力的修真者能傷到分毫。白千道的大力氣也隻能揍的昊帝們鼻青臉腫,因此受內傷,流出血液。
蚜蟲雙螯實際上很鋒利,不然怎麼會夾破昊帝的身軀,為他揮舞著,在短時間內就夾破一棵草。
見他另出蹊蹺,勞作速度加快幾倍,仇視者們再次心堵,恨得牙癢癢。
親近者們得他之助,三年的時間,居正心、梅娃和李娜都能揮舞雙螯,勞作效率大大加快,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每一年,蚜蟲漸漸增多,時間卻並不固定,便是自以為算好時間,也會被偷襲。
一百年,蚜蟲冒現百隻,一個昊帝陷入螯海,被夾的斷手斷腳,慘嚎著而亡。
居正心也差點陷入螯海,為他揮舞雙螯,硬碰硬地突出重圍,至花園外,臉色刷白。
第一次有人死去,修真者們心恐著,都有點發蔫,大機緣伴隨著大凶險,但日久勞作讓他們放鬆了警惕,也擔憂日後自己會陷入螯海中死去。
….
白千道看向四隻死亡的蚜蟲,身軀已是枯乾,但軀殼黑亮如初。
他又是賣力旋割蚜蟲,幾月後便製作出四副鎧甲樣式,每人一件,大大增強了防禦力。
居正心和梅娃笑開了顏,李娜本一副初雪不化的麵容,也是浮出一絲笑意。
誰也不想死去,能增加一分抵抗力也是好的,而且他們勞作力大增,這就是表現好,獲得的好處一定更多。
待再一次蚜蟲肆虐,雖然沒人死去,四人是靠著防禦鎧甲,輕鬆出了花園。
柳如佩胳膊流血,弱弱過來,乞求白千道能給她製作一副鎧甲。
白千道再次拒絕了她,卻是她突然崩潰,大喊:“我是利用了你,但那時我心念毀滅那些畜生,也隻有你有大氣運做到,而且你也未死,又何必一直念著那次過錯?”
白千道冷視與她,說道:“你還要點臉嗎?我若被你陰死,如今早已成為你模糊,又嘲笑的記憶。我不殺你,已是開恩,你還有臉向我乞要更多恩惠?”
柳如佩跪在地上,泣道:“這次是我的大機緣,或許能憑此一飛衝天,不再受這世道的羞辱。我不想死,求求你恩賜於我,我一定永世不忘,日後必然還報。”
一隻腳踢來,就把她踢的翻了幾個跟頭,頭發散亂,狼狽地跌在地上。
梅娃收回腳,冷聲道:“無恥女人,再讓我看見你的醜態,我會暴打與你。”
柳如佩狠毒盯視梅娃一眼,頭一低,爬起身,慢慢走開。
白千道直搖頭,梅娃說道:“這賤女人沒臉沒皮,還好你沒心軟。”
白千道說道:“她也隻是這殘酷世道摧殘的一個可憐人,但我當然不會心軟,人會隨著許多經曆,而有了諸多心性變化,但不能保持住純心,不值得可憐。”
梅娃卻陷入沉默中,良久方道:“我似乎也沒了純心,不值得你可憐嗎?”
白千道看向她,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既然接受了你,便不會可憐你,而是憐惜,會愛護你永遠!”
梅娃情動,偎入他的懷中,麵上浮出恬然笑容。
李娜在旁冷然看著,嫉妒心中,目中閃過一絲毒光。
又是兩百年,眾人雖然心有極度防範,本就癡傻的萬遠昊帝慢了一些,就被蚜蟲們重重圍困,哭喊著被夾的碎成血肉萬縷。
這對萬遠昊帝也是個解脫,他已癡傻,便是能熬過這一關,還有後續未知的凶險,已是沒這智商去闖過。
蚜蟲越來越多,修真者們俱是心恐無比,誰也不敢碰運氣,深怕在某時會被突然冒現的蚜蟲圍住。
舔著臉來找白千道相助的幾個昊帝,都被他拒絕,一個個暗恨於心。
你們對我心中已有仇視,我也不屑挽回與你們的關係,憑什麼助你們啊?
再是三百年,又有一個昊帝被圍,驚聲呼救,卻是昊帝們一個個冷然心腸,看著他被螯海淹沒,屍骨無存。
白千道看向驚惶的柳如佩,這裡她最弱,卻是運氣比昊帝還好,現在還沒殞命。
此女也擁有大氣運,不然豈會來至七星位麵,若還在那小位麵,此時年壽已至,或已亡去。
如此,七百年,居正心、梅娃和李娜特意放慢了速度。
雖然白千道大力氣,比他們割草快,卻是超越三倍割草量,沒可能達至的。
都是親近人,自然不會讓他死去,互力協助。
九百年,所有人都驚訝,他們不知不覺竟然要完成所有割草,這自然是蚜蟲雙螯起到的效果。
九百九十九年,最後一棵草為白千道搶割,方割完,就有無數蚜蟲冒現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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