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看著她煞白的麵孔,有些驚惶的眼睛,說道:“我對你的所言所為,對你扭曲的心態很看不慣,隻是你不應該因為我的所為死去,包括……你肚子裡無辜的孩子……”
“你……你怎麼知道我肚子裡有孩子?”金素丹驚詫,更是惶恐。
“奉勸你一句,周鐘宇是那類天生自視甚高的人,他看不起你,就會一輩子對你投以有色目光,就算整容成功,他還是能聞到雲車的味道。人要自重,才能獲得彆人的尊重,顯然你不是,過於輕賤自己。”
金素丹垂頭,再次抬起頭,目中滿是淚水,說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我從小過著苦日子,羨慕富人家的孩子,喜歡與他們玩耍。可是我在他們那裡受儘淩辱後,才明白貧富差距的溝壑難以彌補……我很有怨氣,怨父母,怨生活,知道自己長相一般,想以身段迷住彆人,為此保護好身材,努力練習舞蹈,考取帕城藝術大學舞蹈係。可是……在那裡,我又知曉,沒有好的容貌,無法出人頭地,有錢人隻會肆意羞辱我,每次隻打發給我一點錢。那段時間,我的私生活很亂,取悅那些有錢人,隻能憑著青春賺取費用。漸漸我的手裡有點錢,想去做整容手術,卻被一家整容醫院騙了,所有錢都被卷跑……”
金素丹說至此,目光有些呆滯,說道:“受到打擊的我,在舞蹈方麵也沒有出路,畢業後還是想賺錢,後來就為他聘請做保姆,薪酬還不錯。開始時,我還希望自己不要再走回頭路,賺夠錢,再去整容,以後在舞蹈方麵有發展。那時我對他沒感覺,雖然很不喜歡他說我有雲車的味道,為了夢想,我忍了。後來……在這個家待久了,見過太多的奢侈,我的心態又變了,特彆是經常見到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轉悠,便萌生勾引他,是不是能因此上位的想法。我能拿的出去的就是身體……三年前的某天,我們有了關係,他也會塞給我一些錢,隻是我的父母會經常從我這裡拿走錢,讓我至今才湊足能完美整容的錢。這麼長時間,我對他有了感情,從單一上位的心思,愛上了他……直至有次懷了他的孩子……”
她又淒楚地道:“我曾側麵問過他,得到絕情的回應,可是我不想打胎,準備過段時間離開那裡,獨自生下孩子,再去整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你轉走我的錢,這讓我的一切希望都沒了,我……很絕望,滿腦子想的就是尋死。”
聽她說完,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我會把錢還給你,隻是以後的路,是你自己走,你自己要想好,彆再走錯路。”
白千道不想再勸她,他隻是不想自己內疚,還回所有的錢,就這還向白優曼好好解釋了下。
接著,路上沉默,不一會,有短信聲音響起,金素丹看了看,轉頭看一眼白千道,沒有出聲。
待她下車後,白千道說道:“李總裁對你很好,她說過,這筆錢是你的希望,或許能因此擺脫窮困的生活!”
金素丹呆滯,看著飛車飛去,她的目色又顯出驚恐之意,掩麵痛哭。
車飛在空中,白千道問道:“李總裁,就這樣一直飛嗎?”
“我很煩,隨便飛吧!”李熙荷的心情不大好。
這已經是第二天,金素丹離開了,白千道昨晚回去沒有見到她。
外麵下著小雨,落在車窗上,模糊了視線。
過了好一會,一直看著外麵的李熙荷說話了,她問道:“路三道,你知曉他們之間的事情了吧?”
白千道愣一愣,下意識問道:“誰?”
“周鐘宇和金素丹……”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我是侵入金素丹千裡通,才發現的,可是不好對你說,這會破壞你們的家庭。”
李熙荷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說道:“其實,我早知曉他們有奸情,隻是裝作不知,他們所有的事,都已為我暗地裡安的攝像頭拍下來,我還聽到了你和金素丹之間的所有對話。”
白千道凝視李熙荷,目光有些冷肅,問道:“看來這中間還有我不知的事發生吧?”
李熙荷幽幽地看著窗外,說道:“沒錯,唯一的意外……”
她又轉看向白千道,目光深深,說道:“我以為你足夠心冷,沒想到隻是說了幾句,你就心軟,還給她所有的錢。”
白千道笑了,笑的有些冷,說道:“李總裁,你要知道我隻是來幫你,但是你利用我,這就是得罪了我,我很生氣。”
李熙荷迎著他的目光,說道:“你聽我說……我嫁給周鐘宇是迫不得已,我需要一個人掩護,當時他追我很勤,才選擇了他。知道嗎?我們很少做那事,每次我都吃了避孕藥,我不想生孩子,更加不想給他生孩子。我對他從沒有愛意,才放任他與一些女人亂搞,我們也都心裡明白,從不乾涉對方的生活。金素丹勾搭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所有,對此並不在意,便是她有了他的孩子,我也沒放在心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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