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拉正是古紮貿易公司的老板,抬頭看著白千道,打量著他,問道:“你是誰?”
“我是先驅者的勤雜工,叫蘭得,早就聽說過你的名聲,大老板,很有錢!”
烏爾拉麵色有些古怪,他還真不是大老板,很有錢,隻是對方這麼說,他應該高興,不該反感。
“知道嗎?我就羨慕你們這些有錢人,在我的眼中,你們就是金錢符號,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抓住一位,我也就成有錢人了。”
烏爾拉麵色更是古怪,這人說話真怪,哪有這麼赤裸裸地啊?
“我能摸摸你的手嗎?我想沾一沾錢的味道,幾天都不會洗手。”
烏爾拉下意識地手伸出半截,又縮了回來,沉臉,問道:“你是在玩弄我嗎?”
“沒有,沒有,我是誠心的,誰都知道我這人瘋狂地喜歡錢,就讓我摸一摸吧!”
烏爾拉更是沉臉,說道:“滾開,不要來騷擾我。”
“烏老板,彆這樣,不然我會感到麵前晃來晃去的金錢符號會飄走一個,這讓我很傷心。”
“你腦子有問題吧!”烏爾拉怫然不悅,站起身離開,感到對麵坐著的是一個精神病。
“你沒必要這樣,我不會在這裡殺他的。”
白千道沉聲問道:“他做了什麼,必須要死嗎?”
“他很花心,公司裡的女人至少有一半與他上過床,有兩個還為他打過胎,卻沒誰敢對他怎麼樣,傳聞中……有一個離職的女職員被他唆使人打傷,現在還沒出院。”
“沒有人報警嗎?”
“水母帝國警察的德性,有錢就能脫罪。”
“你為什麼要進這家公司?”白千道產生了疑問。
“為了生存啊!隻是沒想到會遇見這麼個貨色,他惦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準備在最近殺了他。”
白千道吃著,沉思著,說道:“我來殺,你不要沾手。”
“你不要讓我沒樂趣。”
“我隻是不想你殺人。”
“不讓我殺人,這比讓我死還難受,而我最想殺的人是你和雪征帆。”
“我……我希望你還是記憶中的溫溫柔柔,而不是現在這樣。”
“記憶?你又在說傻話……沒有用,我已經習慣了,改變我的,是殘酷的生活,我也要讓某些人的生活變得殘酷。”
白千道死死盯著她,說道:“聽話,明白嗎?”
“你太可笑了!彆再逼我,這才會讓我真正發瘋!”楚憐夢猛地站起身,冷臉走去。
白千道深沉地注視她的背影,正如她所說,改變她的是殘酷的生活,她隻是讓生活更加地殘酷來宣泄,逼急了,現在已經有些不正常的她會真的發瘋。
白千道轉看向吳新瑤,她本是朝這裡看,此時轉開目光。
整理著心緒,白千道站起身,欲向她走去,眼角一瞥,呆住了。
他沒想到蘇珊珊坐到背後,隻是為一個擋板擋住,此時看著他,目光有些恐懼,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沉吟一下,白千道坐到她的對麵,展露笑容,而她不自禁地往後縮了縮,目光還是恐懼。
“蘇總監……”白千道斟酌著說道:“我與楚憐夢有了默契,開了一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裡。”
“我……你……”蘇珊珊緊張地說不出話。
白千道儘量以最柔和的語氣說道:“真沒必要在意,請相信我,我與她都是好人!”
“你……你為什麼接近老板?”也許是白千道的聲音很溫柔,蘇珊珊有些僵硬的身軀,緩和一些。
白千道知曉她什麼意思,說道:“我隻是想讓新瑤愛上我,不會傷害她的肉體。”
蘇珊珊疑惑問道:“為什麼你說的話很古怪,要說傷害她的肉體?”
看來吳新瑤沒有對她說出全部,白千道說道:“她清楚,你不要多問了,還可以依照她的吩咐,想著法子趕我走。”
蘇珊珊凝視著他,苦笑問道:“你的心中很明白,我能做到趕走你嗎?”
“我不會走,至少這一個月不會走……”白千道看一眼吳新瑤那邊,說道:“希望你能保密,不要對彆人說出我和楚憐夢的玩笑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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