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彆吹牛了,快上去吧!”馬特維當然不會相信,笑著催促。
白千道笑了笑,踩著馬鐙,一下就翻上去,看起來動作頗為瀟灑,讓馬特維和邊成全愣住,吳新瑤露出期盼之色,張真琳展露出一絲笑容。
白千道隻是附在馬耳旁,很怪異地不知念叨什麼,便疾馳而去,用靈氣控製身軀的平衡,飛躍一個個障礙。他自然做的不標準,是頗為粗獷的騎法,還會盤腿下腰地騎,絕沒有馬術大師的風範。
馬特維和邊成驚訝看著,遠處從某處出來的聞堅卡,望著呆愣,鼻子裡的棉球掉下一顆都不自知。
從馬術訓練場疾馳過來,遠處有人鼓掌,大聲叫好。
白千道瀟灑地跳下來,笑問:“我的表演怎麼樣?”
“你騙我們,你會馬術……”邊成全大叫。
白千道笑嗬嗬地道:“沒騙你們,我隻是不會標準馬術,而我的馬術才是真正在騎馬,隨心所欲的騎。”
馬特維麵上有一絲怒意,不由地看了看目中有著光芒的吳新瑤,第一次心生危機感。
他搖頭道:“蘭得,你這是亂騎馬,沒有優雅姿態,這不能被稱為馬術。”
“能駕馭好馬,這就是馬術,為什麼要規定那麼死?”白千道不讚同,他對騎士沒有深刻理解,就象他說的,隨心所欲,馬術沒必要限製那麼死。
馬特維說道:“馬術展現的是優雅、膽量、敏捷和速度,上馬和下馬都有標準規範,而你顯然不夠格,這不能稱為馬術。”
白千道問道:“這麼說,騎手在越障礙時,撅著屁股,這也是優雅姿態嗎?”
馬特維皺眉,邊成全笑道:“沒錯,這就是標準優雅姿態,前傾撅屁股,才能做到伸縮自如,不然怎麼騎啊!”
“對的,對的,你那完全是野蠻人的騎法,但也要抬屁股的……”聞堅卡跑來,對白千道施以攻擊,沒注意,就又摔倒在地,而且直接頭栽到一坨新鮮馬糞上,滿臉是惡臭的糞。
白千道沒想到聞堅卡會摔跤,這不是他搞的鬼,因為對馬特維的愧疚,他一直沒剝奪其身邊人的氣運,施以懲罰,這個聞堅卡是自己運衰。
見此,他笑道:“你真的需要睡一覺!”
看聞堅卡的樣,連馬特維都忍不住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張真琳不想失去禮貌,轉過身體笑著。聞堅卡嘔吐出嘴裡的馬糞,欲哭無淚地呆了呆,吐著口水,又向遠處跑去,很是狼狽。
“我剛才騎時,抬高屁股了嗎?騎馬的最高境界是與馬合二為一,掌控它的一切微小動態,做到與它同步,這才是真正的收放自如啊!”
馬特維和邊成全對視一眼,沒法反駁,剛才這位就做到了,雖然不是紳士的騎法,卻是看起來如行雲流水,就如貼合著馬,隨著馬而動。
就如下腰時,也是隨著馬的奔跑而律動,還顯得充蘊著力量。
馬特維甚至懷疑他是不是靈力者,卻隨即打消這個想法,當世哪有這麼多靈力者,他看起來也不像啊!
白千道大笑,說道:“馬特維,多謝你請我騎馬,好久沒做了,今天很儘興,我也要離開了……”
又目視吳新瑤,說道:“新瑤,我想你晚上不會願意與我一起進餐,但是我期盼著明天能享受一下我們一起進餐的快樂。”
吳新瑤沉默,他笑了笑,又是看向張真琳,做樣子,說道:“很高興見到你!”
看著白千道又跳上馬,疾馳而去,還在馬上做一個盤旋動作,邊成全再次看呆,馬特維認為他應該練過古武。
張真琳向邊成全說道:“邊成全,時候不早了,我想去酒店,先離開了!”
邊成全趕緊道:“我送你去,晚上請你吃飯!”
“不用,我想單獨體驗母巢帝都的一切,包括坐雲車,這是我來此的初衷,我們明天再聯係吧!”
張真琳一笑,又向馬特維和吳新瑤告彆,謝過馬特維的邀請,也是上馬疾馳而去,她就標準化多了,顯見某時候專門學過的。
邊成全呆呆站立,張真琳本就是為他好不容易邀請來馬場,又是這麼多年才見,他尚還做不到厚顏,對方已經明確無誤地拒絕了啊!
吳新瑤盯著張真琳的背影,暗生疑惑,以女人的敏感心理,她總感到哪裡不對勁。
馬特維轉向吳新瑤,說道:“辭退他吧!”
“蘭得?你不想……繼續逗他玩了?”
馬特維深沉地道:“不想了,似乎他與我的想象有出入,這人……很怪!”
“可是我與他簽訂了一個月的合同,現在解雇他不好!”吳新瑤撒謊了。
“我不想他繼續在你身邊,你知道我很愛你,不想失去你!”
吳新瑤看著他,目色溫柔,心裡隱隱有欺騙的愧疚感,摟著他,柔聲道:“還有十幾天時間,很快了,彆……擔心他,我們應該想的是我們的盛大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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