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亞最了解陳彩珊,才說出此語,隻是昨夜發生了什麼,需要這麼保密?
臨晚,飛車內隻有一張床,隻能睡下兩人,他們三人都要尋一家飛車旅館住下來,白千道也不好反對,還好再住一晚,時間還是寬裕。
“要是在那個小鎮住下多好,現在那家飛車旅館關門,我們隻有露宿野外了。”陳彩珊埋怨著雷亞,現在天已經黑了,導航中的一家飛車旅館無故關門了。
雷亞嗬嗬笑道:“享受一下野外的夜晚,很浪漫啊!”
陳彩珊白他一眼,笑道:“先解決一下肚子再說吧!”
他們在一處河邊停下來,雷亞和羅怡晶好酒,開了兩瓶香木酒痛飲,白千道和陳彩珊都是沒沾。
八點多時,又有輛車飛來,跳下一個男人,說也是錯過了住宿。
男人叫鄭貝斯,看著高大雄壯,帶著一瓶奇峰牌香木酒,倒給大家喝,還邀請白千道和陳彩珊同飲。
白千道不想喝,但拗不過鄭貝斯的熱情,也是喝了一小杯。
一會後,看向睡在一張布上,動也不動的雷亞和羅怡晶,白千道感覺不對勁,正欲過去看看,就見不遠處的陳彩珊一頭歪倒,旋即他就感到了天旋地轉,昏迷過去。
陰冷,很是陰冷,白千道猛地睜開眼,立時就有這個感覺,很想打寒顫。
這裡似乎是個頗高的地下室,斑駁的牆壁,頂上有一個昏黃的燈泡,而自己赤條條地被懸掛起來,身邊是同樣的幾個被懸掛起來,赤條條的人。
雷亞、陳彩珊、羅怡晶和他,都是被迷暈,帶到這裡,脫光了衣服,不知用何物箍住手腕,懸掛在空中。
白千道掙了一下,以他的力量竟是沒掙開,這絲狀鏈竟然是特製的,到底是何物?
他也是明白了,苦笑一下,竟會陰溝裡翻船,為那個鄭貝斯用什麼迷藥給迷翻了。
力量再強大又如何,世上還是有各種方式迷翻你,殺死你,誰也不是真正無敵的存在。
陳彩珊也醒了,驚恐地看著這一切,掙脫不了,喊道:“高勇,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辦?”
門被打開,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鄭貝斯,另一個是高大女人,隻有一隻眼睛,露出凶狠的光芒,盯視著內裡幾個人。
鄭貝斯的肩上還扛著一個女人,進來後往地上一扔,可以看到那女人的胸腔已是裂開,血肉糊糊。
“劉瑩瑩?”陳彩珊的麵色刷地蒼白起來。
白千道皺眉,問道:“她是誰?”
此時,雷亞和羅怡晶也是醒來,羅怡晶一眼就看見死去的女人,驚駭地道:“劉瑩瑩?”
白千道再次問道:“她是誰?”
陳彩珊回道:“真脈境靈力者,與我們一樣是聯盟俱樂部成員。”
“放開我們。”雷亞怒吼,掙紮晃動著,卻於此感到手腕的疼痛,這才停止這個動作。
高大女人陰惻惻地笑著,說道:“鄭貝斯,這次你找來的幾個玩偶很不錯,足夠我們玩幾天了。”
本是看著親切的鄭貝斯,現在變的特彆猥瑣,嘿嘿笑著,說道:“都很年輕,皮膚很光滑……”
高大女人來至雷亞麵前,撫摸著他的身體,說道:“是啊!多年輕的身體,製作成標本,我可以玩弄一年……”
雷亞一腳踢去,帶著勁風,卻是瞬間他的腳力消弭無形,雙腳被憑空幻現的絲狀鏈包裹,動不了了。
高大女人陰狠一笑,在昏黃的光線中,笑容看起來很恐怖,撫摸向雷亞的胸口,問道:“你想活嗎?”
雷亞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狂吼:“滾開,你給我滾開……”
高大女人狀極喜愛地摸著,說道:“雖然有體毛,但可以剃了,你會光溜溜的惹人喜愛……不如做個遊戲,他的妻子叫什麼?”
鄭貝斯嘿嘿一笑,說道:“陳彩珊……”
高大女人看向怒盯著自己的陳彩珊,陰聲笑道:“陳彩珊和你之間,隻能活一個,你們夫妻來決定誰活著?”
雷亞暴吼:“變態,你們是變態……”
高大女人笑著,聲音聽起來陰慘慘的,很恐怖。
“看到那個女人了嗎?”高大女人指著胸口被割開,死的很慘的劉瑩瑩,說道:“死去的人會像她一樣,身軀裡被塞上填充物,還有大量防腐劑,然後再被縫合起來,做我的玩偶,你們……誰願意成為我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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