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克扯著白千道寬大的衣袖,給他介紹著諸人,白千道都沒法甩開,拉拉扯扯地像什麼話啊?
臉色微紅著,與高官名流交談,逐漸進入正軌,高談闊論,以他的知識量,誰都能談得來,也獲得不少人的好感。
待聽到二皇子殿下駕到,他是一激靈,怎麼這人也來了,為什麼?
索克喜道:“我與二皇子殿下是同班同學,這次力邀前來,本也沒抱希望,這次是給了我天大顏麵。”
白千道見他喜滋滋迎出去,彆的人等都到外恭候,也不得不去了外麵,心想這胖子與欒光雲竟然是同學,是真沒想到啊!
金冠皇朝的皇子皇孫,俱是在高等學院“風雲學院”上學,還上的是特殊班,能在此班上學的學生,自然都家世不俗,這索家倒是能排上號。
還好的是,見到皇帝要下跪,見到皇子倒是不用,但要彎腰施禮。白千道也隻好彎下腰來,總不能鶴立雞群,那麼另類,當做入鄉隨俗吧!
待抬起頭,見到一輛龍形飛車上,下來一個陰鷙男人,心知這就是傳聞中的二皇子,待再見隨後下來一人,不由得一呆。
這下來的是一身穿綠色氅服的精致女人,淺笑盈兮,儀態萬方,豔色絕倫。
白千道又是沒想到梅娃會跟著來了,你一帝國特使,參與這尋常宴會做什麼?
幾年沒見,她成熟多了,舉手投足都是大家之氣,攜有一絲威嚴風範,雖是笑的溫和,卻是有著不可侵犯之態。
索克滿麵紅光,諂媚地上前,對梅娃也是彎腰,恭迎他們進去。
梅娃現在很出名,做為水母帝國第一民意團體權力同盟的盟主,水母帝國最有前途的民政大臣,為帝王青睞的權勢人物,至少各星球高層都知她的存在。
梅娃沒見到在人群中的白千道,含著淺笑進去,為恭引坐上高位。
金冠皇朝的宴會,沿襲了古代的傳統,沉香椅,白玉桌,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就差古琴和鐘聲。
邀請名流們,就是要他們題詩作畫,載歌載舞,助酒興。
待俱是落座,白千道已是能感到梅娃看來,知曉她看見自己,而他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坐。
他不知她是什麼神色,卻聽欒光雲說道:“索克,坐在那裡的人是誰?”
索克說道:“二殿下,他叫蘭得,來自水母帝國,是我的生意夥伴,正在與索氏集團做一筆幾十億的大生意。”
白千道向他頷首笑容,不卑不亢,也見到梅娃趣味的眼神,隨即目不旁視。
欒光雲也隻是問問,卻是轉頭開玩笑地道:“你是在他鄉遇到族人了。”
梅娃微笑點頭,目光瞥一眼正色的白千道,笑容更濃。
金冠皇朝的上層人士,喜歡附庸風雅,一般宴會都會請幾個名流,有愛好軍事的,會請軍事家,商人一般也會請經濟家,但是索克這個三世祖,附的是詩詞歌舞。
一個舞蹈家跳了一段舞,一個歌唱家唱了幾首古韻很濃的歌曲,大家也就多喝了幾杯酒。
欒光雲為頻繁敬酒,也是有些醉意,笑道:“柳詩人,該你吟詩一首,我等聆聽大作。”
一個半百男人站起身,說道:“二殿下,我就在您麵前班門弄斧,獻醜了!”
這個柳詩人,是詩作大家,在喜歡舞文弄墨的金冠皇朝很有名,也特喜歡參與高官豪門的宴會,創作出不少膾炙人口的詩詞。
他看著外麵的景色,就吟誦出一首詩,倒是彆有意境。
一片鼓掌聲,他也有些得色,向著四周作揖,落座。
欒光雲也是讚了幾聲,突然又道:“那個蘭得,你也吟詩一首,為我們助助興吧!”
正在孤獨淺嘗美酒的白千道一愣,看去,隻見欒光雲眼有機鋒,頗為陰沉。
四周一片靜,索克心想不好,這個水母帝國人好像沒向欒光雲敬酒,這不懂禮數,就為刁難了。
白千道是酒力不勝,才沒端著碧玉觴敬酒,雖然現代的一觴酒隻有二兩,但是現在的酒精純度也高,他哪敢一觴飲儘。
有人與他喝酒,他也就是小抿一口,說一聲抱歉,實在不會喝,卻是與二皇子喝,不飲儘是不行的,乾脆就沒起身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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