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胡歎道:“她是在大學時,就為發展成大廠人員,後訓練成魂花。我開始時並不知,還是在她執行一次任務時與她偶遇,勸她離開,可是已經晚了。”
白千道點頭,問道:“她這又執行什麼任務?”
旋即擠眼,說道:“安老,我是真的不勝酒量,倒是您老這酒量,我看了都心怵。”
安胡明白,嗬嗬笑道:“我是酒精中鍛煉出來的,就這還收著呢!”
白千道笑道:“是,我看得出來……”
停頓一下,又是一笑,說道:“是那曾瑜在偷聽我們說話,看他穩如大山坐在那裡,其實感知在四處亂轉悠,挺鬼的。”
“好吧!你們靈力者很可怕,要不是詩曼請我幫忙,我也不會來此……難道你也為那仙書而來?”
“我是為了彆的原因,但或許與仙書有關,安詩曼是受欒氏皇族派遣來的嗎?”
“應該是的……我聽她說,這幾百年間仙書一直為曾家保管,以往曾家代代有人靈力覺醒,修至最強,強大者們深為忌憚,沒敢怎麼樣。而這兩代曾家沒有靈力覺醒者,這讓一些勢力都動了心思,欲搶占到手。”
白千道皺眉,說道:“曾瑜還未死呢,再說還有曾淩文在啊!”
“曾瑜已經壽命極限快至,曾淩文……詩曼說,有傳他為詛咒纏身,命不久矣。”
“啊?”白千道詫異,說道:“看他精神矍鑠,不象被詛咒的樣子啊?”
“不知,也許是訛傳吧!”
白千道深深皺眉,眼見甘波瀚走來,他與安胡又是裝腔作勢,隨意地說著。
安胡向著甘波瀚一笑,握著酒樽離開,走遠一些,回頭看來,又是嗬嗬一笑。
甘波瀚一來就道:“那個奇摩實在是可惡,你怎麼忍受得了與他在一起的啊!”
見白千道怪怪地看著自己,他又道:“奇摩剛才想灌你的酒,我能看出來,他對你有敵意,你一定很煩他吧?”
“咳咳,你不應該在我麵前這麼說!”白千道心中感到怪異,揣測這甘波瀚是啥意思?
“我知道你們是師兄弟,但他如此待你,你心裡能舒服嗎?”
白千道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甘波瀚湊近一些,低聲道:“我知曉他的一個秘密,他是魔手組織的人,還在其內是高層,我想曾前輩也不想這類烏七八糟的人做自己的徒弟吧?”
白千道詫異,這個甘波瀚不簡單呐,竟然知曉奇摩是魔手的人?
“你想做什麼?”
“告知淩文異師,趕他出去。”
白千道笑了笑,問道:“為何你自己不去說?”
“我喜歡雲雲,不想她因為此事對我生恨,你去做,淩文異師不會怪你的。”
白千道目光一閃,問道:“為什麼?”
“你是為我師父推薦,資質高,也為淩文異師所喜,他不會輕易怪罪你的。”
白千道又是訝異,介紹時也就是說他是一位竅體境靈力者的徒弟,沒具體說誰,原來是張三圈的徒弟。
這就怪了,他一直認為係統是假借張三圈之名推薦,難道這是真的?
白千道試探問道:“我來此拜師,是三圈異師告訴你的嗎?”
“當然,你是為苗芹芹前輩臨逝前所托,師父自然會儘力辦好,那時我也在場,親耳聽到師父對淩文異師推薦的你。”
聽他說起苗芹芹,白千道心中又是浮起傷意,可惜沒能見她最後一麵。
按理說苗芹芹不可能這麼做,不知其中內緣,但係統總歸有能力做到的。
白千道沉吟一下,問道:“你是如何知曉奇摩是魔手的人?”
“這無法告訴你,但你放心,我所說為真,若有假話,天打五雷轟。”
白千道淡然一笑,說道:“或許師父早已知曉了呢!”
甘波瀚眼珠轉一圈,說道:“你可以試試看,如果能把奇摩趕出去,這是你我都希望的吧!”
“對不起,他畢竟是我的三師兄,我不能這麼做。”
“這人一看就陰險毒辣,或許以後會危及你的生命。”
白千道淡然一笑,說道:“至少他在這裡不敢,你也知曉我資質高,以後我的力量比他強,他做不到的。”
甘波瀚歎道:“你不先下手,會後悔的。”
“若是他敢這麼做,後悔的是他吧!”
甘波瀚盯視他一眼,搖了搖頭,轉身走去。
白千道冷笑,這個甘波瀚動機不明,不象好人,他對曾雲雲不象真情,怎麼會怕因此對他生恨。
眼見丁誌鴻握著酒樽,還嘴上叼起一支煙走來,白千道皺了皺眉,這人其實挺世俗的,精明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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