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處?”這人做出努力思索之態,說道:“你知,我知,他知之處。”
說罷,這人又徑直走去,讓白千道和吳善美發呆。
白千道問道:“他是不是故意如此?”
吳善美做出一個不知之態,說道:“要不,再問問彆人?”
白千道見一個老人坐在巨石房子前的石頭上曬太陽,過去問道:“老丈,這裡是何處?”
老丈混沌著眼睛,暗淡無光,目視著他,說道:“異麵他鄉,你可是遊子,這是去了幾月了?”
“遊子?不是,老丈,我隻想知曉這裡是何處,有名稱嗎?”
老丈目色迷茫,說道:“異麵他鄉,我難道說錯了嗎?”
老丈低下頭尋思著,嘴裡咕咕叨叨,也不知在說什麼。
白千道很無奈,看向吳善美,吳善美一笑,說道:“是不是就叫異麵他鄉,要不,再問問彆人?”
白千道見一女人走來,又是問道:“姑娘,這裡是何處?”
女人思忖著,說道:“我記得是異麵他鄉,可是我的故鄉在何處?不對,我為什麼在這裡?”
女人突然抓住白千道的袖子,急聲問道:“你告訴我,這裡是何處?”
白千道發呆一下,說道:“異麵他鄉。”
“對,這裡是異麵他鄉,可是我的故鄉在哪裡?”女人鬆開手,麵色癡癡地走去。
“這裡的人似乎都有問題?”吳善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白千道思索著,說道:“他們似乎失了魂……繼續觀察一下吧!”
這時,十幾匹馬奔踏著而來,馬上是白盔白甲的騎士,俱是手持丈八長矛,來勢洶洶,行人避讓不已。
騎士們直奔白千道他們而來,直到圍住了他們,唏律律的馬叫聲此起彼伏。
吳善美緊張地抓住白千道的手,白千道掃視一圈,正待問時,為首騎士喝道:“外來者,隨我去覲見陛下。”
白千道皺眉,問道:“這裡是何處,他又是誰?”
為首騎士麵現茫然,卻又是喝道:“少廢話,至真王上召見你等,隨我們前去。”
白千道想了想,頷首,說道:“前方引路。”
為首騎士一揮手,另一騎士牽來一匹馬,這是要他們上馬。
白千道一翻身,就上了馬,再一伸手,就拉上了吳善美坐在前方,如此被押解而去。
兩人如此親密靠在一起,倒是有些習慣了,這夜間吳善美都是趴他的懷中睡的。
現在兩人的關係也比較奇特,互相照應,沒有愈矩。
吳善美雖早已對他動心,卻口口聲聲地喚他兒子,與他又是比較親密的接觸,似乎如此她已是滿意。白千道有享受到早已失去的母愛感覺,心中是真的視她為母,更是沒一點非份之想。
路途中,白千道微微彎身,低聲輕嘯,這是在用獸語技能與胯下駿馬對話,吳善美是聽的頗為奇異。
好一會後,白千道直起身,已是知曉了一些事情。
這匹駿馬有點靈性,告知了他一些,但畢竟是獸類,也有些不知,與人類的思維不一樣,有些又說不清楚。
駿馬的思維,這是一個圈養它的馬圈,有著許多人在,也有許多它的同類,很少說話,沒有人與它交流。
它見過人類的至真王上,騎著比它駿美的馬王,身後跟著許多可怕的長矛兵。
這裡的人類不能飛,但身體很輕,能一躍比三匹馬疊加起來還高。
有老馬說過,在遙遠之處,還有另一個馬圈。
在它還未出世時,兩個馬圈發生過爭鬥,死了不少人類和同類。
它很害怕兩個馬圈再次發生爭鬥,但它不敢反抗,離開馬圈,人類太粗暴,凶猛,殺它很容易。
三天前,它和同伴還接了三個外來者,一個是老人,另兩個是女人。
它說不清楚他們去了哪裡,但這裡的人類沒有顯現出凶態,應該不會宰殺他們吃掉。
它的思維比較簡單,曾看過同類被宰殺吃了,以為人也會吃人。
來至山頂,這處依然是巨石搭建而成,但更為宏偉巨大,周邊四角設有許多箭垛,周圍俱是明盔明甲的戰士,手持長矛,身背箭囊,一派肅殺。
前方有一連串石階,拾階而上,見到一高達十丈的厚木大門。
進去後,站有兩排長矛戰士,也是手持丈八長矛,比之外麵戰士的七尺長矛要長,看起來更加熊壯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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