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頑強的意誌力脫出桎梏,已不存在係統任務,但他還是想知曉去做徐佩的副手,天象預示著什麼,為什麼沒有完成任務?
根源一定在徐佩……
再次見到徐佩,是深夜中,她在一個老男人的懷裡。
見到白千道突然出現,兩人俱是慌亂,拿起衣物遮住隱私部位。
徐佩怒道:“屈絕,你做什麼?怎麼能擅闖這裡?你……你怎麼尋來的?”
白千道看著老男人,笑道:“沈耀輝,你也好她這口嗎?”
“你說什麼?屈絕,你是在侮辱我嗎?”徐佩更是大怒,要不是這個屈絕有能量,還認識白千道,說的話會更怒氣。
沈耀輝歎道:“徐佩,原來你說的屈絕是他,他就是白千道啊!”
徐佩完全呆滯,然後就是渾身顫抖,不可抑製地恐懼。
白千道再看向徐佩,目中有著審視之意,一時沒說話,要不是他的目光不邪,還以為他對她起了邪心。
兩人就象小白兔麵對大灰狼,都是忐忑不安,不知他是何意?
“徐佩……有什麼是我忽略的嗎?”
“什……什麼意思?”徐佩的上下牙齒打顫。
“我去你身邊任副手,是天意指引,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能為我解惑嗎?”
“我……我……”徐佩感到莫名其妙,哪能說出個一二三,你都不應該問我,我甚至都不知你是白千道,跟我裝模作樣,戲耍與我呢!
“你有什麼秘密,或者身邊有何異常,與我統統說來。”
“我……”徐佩欲哭無淚,我要說什麼,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說。”白千道的聲音嚴厲起來。
徐佩被嚇的一激靈,連忙絞儘腦汁地說,一絲一毫不敢隱瞞,包括上學時曾搶一個老奶奶十塊錢,也都傾數倒了出來。
她是平民出身,家境一般,是依靠絕頂聰明和氣運,還有美色一步步上位,上學時搶過十塊錢也正常。
沈耀輝怪怪看著她,我知曉你有彆的情人,還不少,但你還是雙性戀,我還真不知曉,你的胃口真……廣啊!
徐佩是豁出去了,不在乎一點顏麵,待全部說出口,才淚眼婆娑地道:“我現在被你扒的精光,再也沒有任何隱瞞,你還要怎樣?”
“你說你與車有痕有特殊關係,是他介紹你加入魔手?”
“是。”
“你還因此得見桃花奇樹,曾在樹底無故暈倒?”
“是,可能是我那時太疲累,才暈倒的。”
這時,沈耀輝說道:“桃花奇樹誕生久遠,無跡可考,但是有一個傳聞……自從有妖魔後,車家一個老祖宗就無意中尋到它,發現它的粉末神奇秘密,從此便有了妖魔獵者這個行當,有力對抗妖魔。而且,從此後便有人通曉了異術,被喚作異師,世人也才知曉異力的存在。”
白千道訝異地道:“關於異師的起源,從沒有正確的說法,最常說的是有妖魔肆虐,妖魔之力激發了靈力者中一些人的力量變異,因此世間就有了異師,你所說這個……與桃花奇樹有關係,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真假……不過,沈家也是傳承很久,與車家淵源流長,甚至幾代前還有一次通婚,而這個說法是我的祖輩代代相傳。”
白千道心動,難道最後一次任務,是為了讓自己知曉桃花奇樹的秘密?
每一個任務都含有深意,有些是讓他結識一個個有因緣之人,有些是獲得力量,明晰這個天地的深層秘密等等,而上一次就讓他明白了仙書的來由和妖魔的來曆,最後的任務是讓自己接觸桃花奇樹吧?
正如已消逝的係統所說,應該有的不明說的任務,是天象之變,僥幸完成。最後一次沒有這幸,但他以強大的意誌力活了下來,這才又很可能挖掘出真正任務的目標。
或許他與徐佩多多交流,能聽她說起桃花奇樹之事,或許上次答允車晉侯的邀約,也能獲邀去看桃花奇樹,或許還是彆的原因讓他明白,隻是一次次錯過了。
白千道離開後,已是淩晨,徐佩在沈耀輝的注視下,很是尷尬。
在強勢壓迫下,透露了好些秘密,甚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提及的隱秘,這讓她感到很沒臉,也沒了性趣,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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