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銘真境中階修真者太少,大氣宗也僅有三個,這片空域也隻有十幾個而已,俱是進入滄海秘境,以望悟出道義,大多是深入海底悟道中。
一人怒道:“此子太可恨,我建議集合全宗的力量,對他全麵剿殺。”
另一人怒道:“請兩位師叔出馬吧!再不行,請老祖宗出來滅他。”
又一人搖頭,說道:“對付他,不至於請老祖宗出來,易梅慧師叔在某處海域修煉,請她老人家出來,就能輕易殺了他了。”
井嘉茂頭腦清明一些,思忖一下,說道:“試試看,若易梅慧師叔願意最好……不管如何,此子存在是我宗大辱,從今日起,所有弟子停下所有事情,全麵圍剿。”
井嘉茂咬牙切齒地命令,大氣宗終是發動全麵戰爭,為的是隻有創丹境界,但戰力恐怖的不敢置信的白千道。
你要戰,我便戰,哪管它濁浪滔天。拋卻恐懼,生死度之於外,戰個天翻地覆。
白千道絲毫不畏懼,要戰便戰,從南戰到北,從東殺到西,經常血痕累累,數次死裡偷生,戰意依然凶猛,殺意貫徹始終。
他的不願服輸,殺的大氣宗死亡太多,也是膽戰心驚,膽氣越來越弱。
這一日,他力屠五十多個銘真境初階修真者,三十多萬彆的修真者。
血流如注,依然恢複如初。
血衣如縷,還是以王者之姿傲立。
遠處許多修真者歎息,這人憑地強大,就這奇異的恢複能力,就讓他屹立不倒,難殺的很啊!
待他收取完空間袋,飛來三人,正是周溫書、周德元和周之玉。
周溫書目光爍爍看著他,歎道:“如斯強悍,以往我們俱是看走眼了。”
周德元驚奇的目光,說道:“收了一位怪胎上輦,是我們的榮幸呢,還是對我們的巨大打擊?”
白千道咧嘴一笑,說道:“去,我打擊你們什麼了,彼此朋友,沒必要如此惺惺作態。”
周之玉搖頭,說道:“這是真話,有你為友榮幸,可是有友如你,太讓我們深感不如,你讓我們生出失落感!”
白千道很無奈,轉移話題,問道:“你們不是分開的嗎,怎麼又聚在了一起?”
周溫書說道:“這是必然的趨勢,隨著深淵高級水獸越來越多冒出海麵,再分開就太危險,我族已是召集所有子弟聚集,就在南方萬裡之外,準備巡回殺獸。”
周德元笑道:“就如你小飛蟲般飛來飛去,我們也是要如此,但行動勢必比你緩慢的多。”
周之玉麵上有為難之色,說道:“本是應該邀請你過去,可是大氣宗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
白千道理解地點頭,說道:“不用這麼客氣,我本就喜歡獨來獨往,做小飛蟲就挺好,要不是大氣宗欺人太甚,我才懶得與他們計較……”
說至此,他的心神一悚,說道:“誰這麼強悍,走也……”
他的身軀一晃,已是不見當空,周溫書三人莫名之時,就感到一道氣勢如虹,經掠而過。
周德元吃驚地道:“那是易梅慧吧?”
周溫書點頭,目有一絲擔憂,說道:“大氣宗終是出動大殺器,希望他能躲開此劫吧!”
周之玉蹙眉,說道:“我倒覺得……他妖孽的可怕,越戰越強,應該有獨門修煉方式,還不可思議地難以殺死。時間久了,易梅慧與他之間,不知會誰生誰死。”
周溫書和周德元想了想,俱是輕輕點頭,這個小老弟就這點難殺最可怕,誰也不知他使了什麼神奇之法,力量怎麼耗竭,總是能恢複。
雖說現在力量強大了許多,但與銘真境中階修真者相比,飛速還不如,白千道逃的有些艱難,但也在拚儘所有力量逃著。
“白千道,你殺我宗數十萬弟子,一定要你血債血償……”身後追命的聲音傳來。
白千道已是不能分心對話,悶著頭逃,對於他來說,這後麵追殺的藍裳老婦就是自己超越兩級戰鬥的瓶頸,隻有再次大突破,才能戰她。
如此不知追多久,前方已是有大氣宗弟子堵截,這就更是雪上加霜。
白千道心一橫,墜入海底,瞬間變化為一個蒼頭魚水獸。
卻是易梅慧找不到人,便大殺特殺,摧毀一切。
好吧!便是深藏海底深處的水獸,都被屠宰著,蒼頭魚也不得不變化回人,繼續逃竄遊飛。
被這個催命的老婦追殺,白千道無奈,隻有往曾經悟道之處逃去,他是想憑借道義的實質力量救命。
在某處,海底突地暴激水浪,突突地冒著許多水圈,蕩漾了這一片,一個巨大蛇頭從深淵地底冒出頭,驚的兩人俱是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