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少俠,如此邪惡之事,也不挺身而出?”
白千道淡笑,說道:“這天下九州十地,俠者那麼多,有的是俠客挺身而出,不缺我一個。”
“難道不是因為趙靈嵐的原因?”
白千道停身,轉看向她,沉聲道:“你的話太多了。”
花葉兒目眸緊緊盯著他,說道:“那日,你對那小丫頭,頗為關愛之意,還要帶她行走江湖,她才多大,你就這般做?”
白千道目色一冷,說道:“花葉兒,你想說什麼?”
花葉兒目光內斂,說道:“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說你對那小丫頭真的很好,挺特彆,能問一下你與她是如何結識的嗎?”
白千道輕皺眉頭,說道:“這不關你的事……還有,不要再跟著我。”
他行去,到了遠方係馬之處,翻身而上,絕塵而去。
花葉兒在後,目中隱隱泛著異光,旋轉不已,又是黯淡隱沒,幽幽歎息一聲。
深夜,大火,白千道倏然驚醒,飛出於外,卻是一踉蹌,差點跌倒。
火中竟然有毒,而此客棧一眾人等俱是沒逃出來,不是被火焚而死,就是中毒而亡。
這時,疾風力嘯,白千道一指彈去,一支箭爆碎。
卻是此箭不僅蘊毒,還暗藏許多細如牛虻的針,這便悉數射向他的軀體。
他的身軀雖然也受桎梏,比以往弱了不少,卻是還能擋下,自然不會受傷。
拔地而起,衝天而飛,望去。
遠方有一匹馬,快速奔馳,已是沒入黑暗中。
“趙家……”白千道目射冷芒,要不是自己身軀特異,此時已因中毒,被燒的不成人。
待落下地,盤膝一會,逼出毒素,思忖一下,暗歎一聲。
這一定是趙家某人追蹤而來,對他下手,可是為了趙靈嵐,他還是決定隱忍,並欲避開。
再望一眼火場,他又是歎息一聲,伸手一拂,不遠處水井內的水,為他大力吸上來,如天降大雨,灑滅火勢。
再一運力,又是搬運百米外的土石,儘數落入場中,這是防止毒煙擴散,周邊居民受害。
這兩次運力,額角已是出汗,在這空間,力量被壓製的不成樣,顯得太虛。
馬廄也被焚燒,騎了三年的白馬被燒成焦炭,他隻好飛躍而去。
某日,白千道在一山道遇路障,被遍布地麵的虱蟲圍困,這是山虱,平常深藏地底,應該是人為引出。
這等虱蟲,還會飛,尋常一流高手遇到,都會被噬的寸骨不留。
他一念煉魔決,異火燃起,雖然火勢不大,也是能燒的虱蟲化為飛灰。
再施出化異法,飛空的虱蟲在離他三米範圍內,就能被化為水。
對他來說,虱蟲簡直是如不存在般,向前走去,行走火中而不燃,火光映照他的身影,高大又緲然。
中途停下,遙望一處山闕,目含深意。
旋即,他又是走去,直至脫出虱蟲的範圍,消失於蔥林中。
那山闕處,有一個近三十歲青年人,麵色陰鷙,目中震驚。
“這是什麼力量,怎麼這等古怪?”
青年人尋思一下,又目露陰狠之色,說道:“敢壞了我興趣,我豈能放過你,任你奇異,我也要如鬼隨行,粘著你,滅了你。”
某日,白千道新買的馬匹,渾身僵硬,口吐白沫死去。
他心知又是那人搗鬼,乾脆一直步行,省得再被毒死馬兒。
某日,有女獻媚,被白千道一把推開。
此女淚水兩行,向他求救,說她隻是想尋一個俠義之士,為她鏟除惡霸,救她脫離苦海。
白千道沉默著跟她至某處,陷入一個玄鐵籠中,根根粗如兒臂。
此女本是可憐兮兮,柔弱不堪,此時一轉麵容,媚笑如春,眼波蕩漾,呈現媚女之態。
“什麼千道少俠,蠢笨如豬,被我媚女十三娘誘騙來此入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吧?”
見這媚女十三娘一臉得意笑容,把自己當做砧板上的肉,任由宰割之態,白千道淡聲問道:“是誰讓你對付我?”
“自然是……”媚女十三娘旋即住聲,又是笑道:“你彆管是誰,總之現在的你,已入囚牢,任由戲弄玩耍,讓我一樂。”
白千道冷笑一聲,說道:“我既然被困,那人也該放心,至少讓我死個明白吧?”
媚女十三娘露出疑惑之意,說道:“這還真奇怪,他為什麼這麼小心謹慎,不願意與你麵對麵,羞辱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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