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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憶雙顯見也耗了不少力,抹去額角流下的汗珠,嬌喘幾聲,再一揮手,一根骨頭向著白千道射去,入他之身。
她再收了彆的骨架,一腳踢的凶玀腦袋沒影,說道:“小仙嬰,凶玀之骨極為堅硬,你用之可以做到戮殺小天仙,這是我給予你的好處,至少能保你修成大天仙。”
白千道並不在意凶玀之骨,而是望著她的縹緲身影,目中多出一絲柔情之意。
呂憶雙看出來了,趨近盯著他看,說道:“小仙嬰,你給我很古怪的感覺,為什麼?”
白千道向她展顏一笑,笑的燦爛,卻是小臉蛋還是顯得詭異。
呂憶雙搖了搖頭,說道:“你沒有無邪的笑容,我很不喜歡……小仙嬰,記住,逭罪不悛,天理循環,昭昭彰彰,惡果自食。心襟坦正,唯怡安世,枕善而居,莫大焉。”
白千道一臉呆像,我是在對你展現愛意,你認為我對你心有邪念,勸我向善嗎?
呂憶雙見他呆呆地樣子,又是笑道:“小臉蛋,還是很可愛……去吧!”
白千道再次飛去,直至落在雲霄的懷中,想必呂憶雙已是遠去,他的目中湧出惜彆之意。
“啥?鴻蒙仙帝……你確定是女仙帝嗎?”
雲霄點頭,說道:“我雖然卑微弱小,見識短淺,對仙帝們所知不多,但是十大仙帝中,九清仙帝和鴻蒙仙帝俱是女仙帝,這點毋庸置疑。”
“鴻蒙仙帝在哪裡,帶我去……見見她。”
“這我哪裡知曉,我多問問……你為什麼要去見她?”
“不用多問。”
雲霄心知他很奇異,而且神神秘秘地,有些事情不願意多說,也不繼續探問。
打聽日久,總會有知曉鴻蒙仙帝仙居在哪裡的仙,正是在北方煙霞山,還知曉了呂憶雙的仙居在煙霞山萬裡之外的煙蘊山。
兩山遙遙相對,但以她們的飛速來說,真的很近,眨眼即至。
白千道露出笑容,催促著雲霄,向著北方飛去。
雲霄畢竟是地仙,飛速相對不快,途徑意識空間,也要進去一下,想要飛至煙霞山,沒一萬年根本做不到。
她很感慨,白千道布下的意識空間太廣,於今也不過尋到數十個而已,不知他桎梏為打破,能修至多強?
入古太聖仙界三千八百一十年,途徑一處,突然遠方傳來驚喜之聲:“神米……”
白千道一激靈,喊道:“快過去……哦,悄悄過去,不要驚動那方……”
不驚動是不可能的,雲霄太弱,而那方是兩個男仙王,為爭奪神米打了起來。
兩仙王知曉雲霄在,而雲霄嚇的又趕緊遁走,以免為仙王之力波及,枉死。
“你真是的,這不是去送死嗎?”雲霄拚命狂飛,還在怨怪著白千道。
白千道眨巴著萌萌的眼睛,沒有辯解,心中在想著可惜自己無能獲得,那方有多少神米?
遠處又隱隱傳來一道女子喝聲:“誰敢與我爭,我要他死。”
戰鬥熄火,雲霄才停下來,端著小心肝望去,可是以她的目力望不清那方。
“梁月夕……”白千道脫口而出。
“誰?梁月夕……你認識她嗎?”
“是。”
“她這般強大,是誰?”
白千道又閉口不言,雲霄沒再追問,隻是不久就見到一個女仙王飛來,她看了看白千道,也沒作聲。
女仙王正是梁月夕,麵有一絲喜色,望也不望小地仙,飄飄地飛著,似乎在大範圍尋找更多神米。
梁月夕飛過去,不見了影子,雲霄正待上路,就又見到一個男仙王飛來,滿麵怒色。
這仙王是男仙王之一,被梁月夕震懾,不得不與另一個男仙王讓出神米,滿肚子氣沒法撒。
這一見到雲霄,就想撒撒氣,一伸手就掌控了她。
雲霄大駭,顫聲道:“仙駕,您為何阻我去路?”
“哼,在我麵前飛,你豈不是找死?看你姿色尚可,我也不殺你,好好地服侍我三年時間,我便放你離開。”
雲霄頓感無力,彆說她這小地仙,小天仙也能被仙王一根手指碾死。說是服侍,看這男仙王暴虐的眼神,還不知會怎麼對待自己,令她隻感絕望之極。
白千道急聲道:“用你最大力量喊梁月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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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無法,用儘全力狂呼:“梁月夕,救命……”
男仙王一呆,就見風雲湧動,梁月夕已是飛來,奇怪地道:“咦,是誰喚我?”
說著,目光望向雲霄,方才是女聲,而此處隻有這個小元君,是她嗎?她又如何知曉我的名字的?
雲霄可不敢再直呼其名,連忙道:“月夕仙王,是下仙喚您,求您救我……”
梁月夕打量著她,問道:“你如何知曉我的本名?”
“我……”雲霄語塞,低頭看向白千道。
白千道說道:“梁月夕,你修煉的力量是上清裂真掌,平時喜愛吸嗅清香的味道,因此身邊隨時會攜帶一塊香帕,為你煉成天方香帕。”
梁月夕睜大了眼,她是擁有天方香帕,可是一直貼身,從未示之以仙,不可能會有仙知曉的。
她一伸手,就從雲霄懷中奪來仙嬰,目色泛冷,說道:“好詭異的小仙嬰,你是如何知曉我的秘密的?”
白千道從容不迫,說道:“我知道的更多,就如天方香帕,會最終成為你的本命寶物。”
“本命寶物?”
“嗯,你給我趕走那個米駝,我對你說更多。”
米駝就是男仙王,本是個妄人,此時一臉震驚之色,說道:“小仙嬰,真邪,你又如何知曉我的名字?”
白千道冷冷注視著他,突地暴喝:“給我滾。”
那邊的雲霄嬌軀一顫,差點摔下去,我的小祖宗,你怎麼敢對仙王如此蠻橫啊?
米駝暴怒,這嫩嫩聲音威力太小,但羞辱性太強,邪異小仙嬰,太可惡了。
梁月夕笑吟吟地道:“米駝,何必與這小小東西計較,你還是離開吧!”
她明顯是護著小仙嬰,米駝也戰不過她,重哼一聲,隻好不計較,飛走。
梁月夕再盯著白千道,說道:“邪物,我幫了你一次,你要對我老實說,不然我滅了你。”
白千道笑道:“我不是邪物,但我們是舊識,仙友,而你們俱是失去了記憶,要一萬多年後才會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