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葵輕輕搖了搖頭,「無妨,竟然你擔心她,便去看看吧。」
「好,那我先走了南姨。」
「嗯。」
南葵看著他那毫不猶豫便轉身離開的身影,迫切擔憂而加快的步伐,心裡一歎,墨兒他,此路怕是不平啊。
寒水師兄,墨兒他這是要像您一般,一條路走到黑,義無反顧了。
我該能有什麼辦法幫助他,不讓他重蹈您和錦兒姐姐的覆轍呢。
……
瀟琦閣內
慕容灃敲了敲房門,見裡麵的人開了口,他才抬腳走了進去。
「妙媛師妹,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妙媛半坐在床榻上,後麵抵著軟枕,穿戴整齊,紫發披散,襯得粉白的小臉白皙瘦弱,沒有什麼精神。
「我沒事的師兄,傷好多了,有勞你了,這一日跑前跑後的,辛苦了。」
「妙媛師妹不必與我客氣,師傅讓我照顧你,我自是要好好看護你的。隻是今日………還是讓你受了傷。」
妙媛笑了笑,拍了拍床邊的位置讓他坐下,「師兄怎的還自責了起來?這明明就是那個人的錯,與師兄你無關。」
慕容灃找了一個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了下來,麵上還帶著自責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玉溪師弟傷了你。」
「師兄這是什麼話?哪有人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的?都說是他的錯了,師兄你就彆往心裡去了。」
「好,不說這些。」慕容灃低下頭去,忽然想起了方才經曆的那些膽戰心驚的事,不由得抬頭看向她說道。
「師妹,你方才不知,寧裳師長負氣衝衝的跑去了風菱軒大殿,當眾指責玉溪師弟的不是,還讓宗主大人罰他受過。」
「什麼?!」妙媛一下坐直了身子,心都跟著緊張了起來,「我姑姑擅闖大殿,逼迫師傅責罰玉溪?」
「是,宗主大人在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後,罰了玉溪師弟手抄宗門宗規五十遍,還要他跪在大殿上三個時辰。」
「這……」妙媛低下頭去,看著軟被上那精致的花紋,有些恍惚和擔憂。
「姑姑她,怕是要因為我而得罪玉溪了。」
「不止是得罪玉溪師弟這麼簡單!」慕容灃十分擔心的說道,「寧裳師長闖入大殿的時候,各山長老與師長們都在與宗主大人商議要事。」
「寧裳師長進去不過一會,那些長老與師長們便走了出來,他們都說寧裳師長不懂宗門規矩,擅闖大殿,不把宗門放在眼裡。」
「怎麼會……」妙媛不由自主的揪住了手下的被褥,揪的緊緊的。
「妙媛師妹,寧裳師長如今這一行為,怕是惹得眾山的長老和師長們不悅了。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原諒寧裳師長的?」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