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後,瑜恒才回味般的目光看向魔仲,“師弟都沒有和師兄喝的儘興呢,怎麼又開始和師妹喝了?”
妙媛忍不住了,嘴角的笑意愈發的大了。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見他們兩個都護著妙媛要和他拚酒,魔仲也不見生氣。“好,今日自然是要與兩位師兄喝的儘興的。”
“來人,去抱酒壇來!”
周圍的弟子們麵麵相覷,這…這可是釋迦魔島的大殿上啊,所有的宗門弟子,宗門師長,四位長老和宗主大人都在的地方,這…這魔仲師弟剛來第一日就要與人拚酒?
這可是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那邊的若麟聽到動靜後,臉色都黑了起來,“去,快把這孽徒叫回來!”
簡直是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還當是他魔族太子的大殿呢?
身旁的弟子魔芽低身行了一禮,轉身便大步走向魔仲妙媛幾人所在的大殿西方。
一眾弟子們看到後,也紛紛給魔芽弟子讓路,所有人都等著看釋迦魔島的這場鬨劇要如何收尾。
“魔仲師弟——”
魔芽上去,二話不說便奪了魔仲手中的酒盞,還未等魔仲倒酒,便先一步將手中的酒盞扔到了一旁的空桌席上,先一步發製人。
魔仲麵色一冷,眉頭立馬充斥著滿滿的戾氣,“你是?”
“魔芽,師傅賜名,還望師弟多多指教。”魔芽不卑不亢的看著魔仲,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似乎根本不怕得罪魔仲這個魔族太子。
妙媛直呼好家夥,這來了一個比瑜恒師兄慕容師兄還要厲害的師兄。
魔仲輕笑,笑意有些森寒,“所以呢?”
“師傅讓師弟過去等候,師弟要是在這兒喝醉了,這餘下的拜師大典可不好進行了。”
瑜恒也跟著搭腔道:“師弟還是先過去吧,好酒多的是,來日方長。”
慕容灃放下手中的酒盞,微微整理了下弟子衣袍,“是啊師弟,今夜拜師大典才是最重要的。”
魔仲抬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神色冷寒,似要發怒,一轉眼,便瞧見身旁的小團子忽而指了指盤中的糕點,似有寓意。
魔仲這才收起麵上的冷意,恢複了幾分的常態,抬腳走向長老座去。
魔芽衝著他們幾人行了一禮,便跟在魔仲的身後離開了。
妙媛隨著瑜恒慕容灃一起也回了一禮,等到自己坐下來後,才想起來問:“方才那個說話的師兄是誰?好生厲害啊。”
竟然連魔族的小太子都不怕,倒是難得一見的勇者啊。這釋迦魔島上,除了雲羽之外,可都是魔族人,魔族人不說怕不怕魔族太子,便說禮數這一塊也不敢不敬魔仲的。
可方才那個魔族師兄,不僅沒有對魔仲客客氣氣,還一把奪過了魔仲手中的酒盞,一點都不怕魔仲會報複他。
“他啊?”
聽妙媛提起這個人,慕容灃倒是難得的佩服。“他是若麟長老新收的二弟子魔芽,是一眾門下弟子比拚出來的勝者,他身上有著魔族人的血脈,但不全是魔族人,還有一部分仙族的血脈。”
“仙族?”妙媛驚奇,原來魔芽是仙族與魔族聯姻所生,難怪他不怕魔仲,合著身上還有仙族的血脈啊。
瑜恒又喝了一杯酒,低著頭,聽不出情緒,“他運氣好,比試了幾場便成了若麟長老的親傳弟子。”
而他……
窮儘一生也隻是師傅的門下弟子。
生怕瑜恒說出旁的什麼話來,慕容灃連忙舉起酒盞與他相碰,“師兄,我敬你。”
“好,喝!”
瑜恒笑著又多飲了幾杯。
可是妙媛看著卻有些擔心,今夜的瑜恒師兄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