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的老巢一共有三支常備軍事力量。興禾團練一個團三千六百騎兵。騎兵教導團三千六百騎兵。還有就是家丁團三千六百騎兵。
除了家丁團跟隨楊凡西征去了外套,團練和教導團都在老巢。用來保護女卷和家產。
這次夫人們來百戶所指揮西部領地收割,帶來了一個營的教導團騎兵作為警衛。團練駐紮在礦區駐地。教導團其他部隊在馬場營地。
林月如說道:“陛下是個急性子,這麼急切的裁軍肯定會鬨出亂子的。”
小娘皮摸著自己的肚皮說道:“朝廷的破事,我才沒興趣管。但是我家的東西不能受到損失。這些將來都是寶寶的。”
林月如說道:“有情報顯示,這次薊州的動亂,毛文龍插手了。”
小娘皮皺眉道:“這是袁督師把他逼得的太緊了,左都督這是要給他找點事兒做啊。”
林月如說道:“這次有宮裡的消息,東江的餉銀要從一百萬裁撤到24萬。不知道東江會不會亂起來。毛文龍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小娘皮說道:“以前陛下讓老爺接手京營我就知道沒好事,現在看來幸好老爺去西北了,要不然還得給這些廢物擦屁股。同樣的事情老爺就不會搞成這個樣子。”
林月如說道:“老爺做事,推己及人,從來不會隻考慮自己,不考慮彆人的感受。可是朝廷這些人,一個個的拉完屎不擦屁股。做事說不出的埋汰。裁軍本身沒錯,朝廷的財政確實負擔不起了。但是不能推向社會了事啊。靠裁員來解決問題,算什麼本事啊,誰不會啊。給狗脖子上套個大餅,狗子也能乾的呼呼響。沒有一點技術含量。這是最壞的辦法,最沒有水平的辦法。”
小娘皮說道:“這次的事情,對來我們領地盜割麥子的亂兵,驅趕走了事。老娘才不給他們擦屁股呢。誰惹得事情,誰自己平。自己許願自己還。”
林月如想了想說道:“不錯,這事兒沾不得。這事是打陛下臉。我們幫助平亂也是費力不討好,還不如裝聾作啞。”
在空曠良好的道路上,馬車跑出來三十公裡每小時的速度。一個時辰後,車隊駛進了新城。
指使自己的手下,四處扇風點火,把新軍和老軍都扇動起來鬨事後,白子航和高倉金帶著振威營和奮武營,以及其他股東起來的營官,帶著亂兵直奔薊州西麵那大海一般的金黃麥浪而來。
他們都知道這些地都被定遠伯買走了。這裡的土地因為嚴重的乾旱,已經拋荒十幾年了。長滿了枯黃的野草。這裡不臨近河流,乾旱非常嚴重,種子種下去,秋天連種子都收不回來。早已被放棄了。
沒想到定遠伯早出了什麼紐科門式蒸汽機,用燃燒煤炭來燒水,居然可以利用這種火輪機關從地下深處抽出水來。把這裡開發出了五十萬畝麥子地。一年兩季產量驚人。看的薊州人人眼熱。
可惜,定遠伯可不是好惹的,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可現下,白子航和高倉金都打算投奔左都督去了,到了江東鎮,誰還在乎什麼定遠伯啊,自然是搶了就走。
“快點,讓士兵趕緊收割,就地晾曬。對了把村裡的人都給我搜出來,讓他們收割,脫粒,他們的那個什麼手搖式脫粒機就非常好用,我去年都想買一台了。”高倉金頤指氣使的呼喝著。
“趕緊弄,能弄多少是多少。我們帶著糧食去投東江。那邊也缺糧食,咱們外來的客軍,自己得備足了糧食。”白子航也督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