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桌就是熟悉這些貓膩,他先到城鎮口捉了個老婆子,逼她帶著自己去找到山寨。
要不然,他那裡知道去黑虎山的道路呢。
趙婆子五十多了,眼睛都有些花了,定睛看了很久才看清楚來人是誰。畢竟十年不見,當年的十八歲的少年郎,如今已經是快三十歲的人了。
畢竟這個人骨骼清奇,正方形戰士,識彆度極高。
縱使多年不見,磨桌當了兵,戰場廝殺一身煞氣,當了團長,在大人物身邊伺候,居奢氣養奢體。進過皇宮,護衛過皇帝,見過各種高官、勳貴、妃嬪。自然早已不是當年的傻小子了。
趙婆子越看越是驚訝,不知道著混小子這些年有什麼際遇,居然有一種魚躍龍門的變化。君子豹變,十年不見,早已非吳下阿蒙了。
隨即,她嚇得渾身發抖。當年張家莊一事,正是她們這夥人乾的。如今,張家唯一的後生回來了。隻怕此事不能善了了。
“奉先,你回來了啊。乾娘這就給你和兄弟們倒茶,你們遠道而來,先歇歇腳,潤潤嗓子。哈哈哈。”趙婆子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試圖去倒茶。
磨桌伸出手裡的馬棒,包鐵蒺藜的棒頭搭在她的肩膀上。
“倒茶,你是想給我們下蒙汗藥吧。”磨桌冷笑著說道。
“不敢,不敢,老婆子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給您下藥啊。”王婆抖著說道。
“說,黑虎山怎麼走。帶我們去。”磨桌目光冰冷的看著她說道。
趙婆子頓時嚇得要尿了。這小子的眼神太嚇人了,她確信以她行走江湖十幾年的經驗看,這小子沒少殺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她四麵看看,這些人裡什麼人都有,好多看著就不是大明的百姓,還有黑的和碳頭一般的人。卷毛的人呢,綠眼睛的人,居然還看到羅圈腿的倭人。
趙婆子嚇傻了,倭人,不是倭寇吧。
“山寨,什麼山寨,老婆子就是個賣茶的,可不認識山裡的好漢啊。”趙婆子哆嗦著說道。
磨桌抓起她的手,哢吧就擰斷了一根手指。旁邊的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女海匪立刻捂住她的嘴,儘管此時街道上還有人。她一聲都沒發出來。疼的差點沒咬了舌頭。
“趙乾娘,您老想起來了嗎。彆指望彆的眼線能去通風報信。找人來救你。這條街都被我封鎖了。誰也走不了。”
趙婆子拚命掙紮,嘴裡嗚嗚嗚的嗚咽著。
磨桌心如鐵石,笑著再度擰斷了一根手指。趙婆子疼的快要昏過去了。
磨桌拿著她儘管五十多了,還看著依然白皙纖細的手指,揉搓著,笑道:“乾娘,您的這雙小手,可生的真白嫩啊。”
斷開的指骨骨茬子,互相摩擦的疼痛讓她快瘋了。
她拚命的點頭,表示願意帶他們去山寨。
磨桌意興闌珊的放下她的手,說道:“乾娘,您早點答應了不救結了嗎,何必受這個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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