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爾喀人付出了巨大的傷亡,終於在大風雪中衝到了二百米的距離上。
後麵的三百米湖麵上,到處都是死傷一地,一片狼藉。
騎兵軍五萬人,是三個師九個團二十七個營的編製。每個營這次都攜帶了18們駱駝炮。加上總部的火炮,超過五百門。
一炮下去,就是至少五六個人的傷亡。
對密集的步兵隊形,
“刑天前輩,我等知道不是您的對手,可金龍之血本來就是我萬壽穀的神血之一,還請行個方便。”萬壽穀的那個生死境妖獸見此,臉色難看的說了句,不過語氣已經軟了許多。
緊跟著,西南牽招所率兩千精騎亦馳騁於戰場,自闕機腹背廝殺一路向北席卷而去……根本來不及分辨戰局,四下裡到處是鮮卑人的哭號,闕機無法讓他的部眾鎮定下來,值得率軍向北潰去。
根本不需要再說,閻行揚起鐵矛便砸在他的馬頭之上,坐騎一聲悲鳴便直挺挺地翻倒在地,墜馬的傳令騎卒正要逃開,卻被緊跟而上的閻行一矛戳在心口,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睛癱倒在地。
鮮於銀率軍出幽州的路上便先後收到燕北傳遞給州府的兩封戰報,第一封便令他大為驚訝。
“宗主,不知是什麼任務?”有人好奇心比較重,順口就問了一句。
雖然早就和葉天同床共寢了,但當著其他人的麵,和葉天接觸的時候,飛雪總是放不開。
如若這是潰敗,在此時此刻,正是燕北部下兵馬追殺擴大戰果的大好時機。
遊走三界,就是刀口舔血,憑借自己這實力,就算是在地府,隨時也有可能掛在那裡。
陳易其實也在糾結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該進哪一個,這些隧道在他看來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