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雙眼又直勾勾的看著那對在夜間隱約散發起銀光的小腳。
烏塔被路飛看得忍不住往裡縮了一些，鼻息發出清脆的哼聲讓路飛回過神來。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如同是天籟一般，僅僅是幾個音節，路飛便不受控製的想進步了。
“被烏塔發現了。”路飛尷尬的說。
“我有跟你說過吧，烏塔對聲音很敏感。”
烏塔的嘴角半露著絲絲笑意說，“我已經聽見門開了，腳和地麵觸碰的重音，大概是你。”
他咽了咽口水，“烏塔怎麼不鎖門呢？”
路飛半責問的說道，既然被發現了，他便大著膽子走到床邊，近距離的去看那雙腳，然後捉來輕輕的把玩。
“本來沒打算…玩的，但是心情不好，很不好，就弄了。”
烏塔看著路飛捧著自己的腳說道，她此刻的聲音遠不如平日裡那般清甜，反而透露著一種綿軟無力的感覺。
再看她身上汗水細密分布在如玉渾圓的肩頸。
烏塔看起來有了一種病弱美人兒的感覺。
“我幫你～”
路飛的手順著足裸向上，隱入被裡，纖長手指熟絡的輕輕分開溫熱的彆墅大門。
“遇到了什麼煩心的問題嗎？和我說吧。”
烏塔嗯了一聲，脊背微微直起，“路飛～我…哼～說過吧，我對聲音很敏銳，所以能輕微的分辨出一些聲音。”
路飛微微點頭。
“所以，娜美跑步了嗎？”
烏塔問道。
路飛動作頓了頓，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心頭，烏塔的眼睛直勾勾的瞧著他，路飛原本很硬的黑暗之力也萎靡下來。
這就是做了壞事的心情，做沒做壞事自己心裡是清楚的，做了壞事也就算了，被發現了才是最為致命的。
烏塔能感覺到路飛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很直觀的感受到了。
“怎麼～停了？”
路飛咽了咽口水，然後竭儘所能的讓姐姐心情舒緩，烏塔長長的吐出鼻息，“娜美的聲音，有點奇怪呢。”
烏塔說，“不知道為什麼，我還聞到了路飛的味道。”
“這個……”路飛不敢去看烏塔的眼睛，敏銳的感官讓他察覺到烏塔審視的看著他。
“路飛，我們應該是無話不談的，最要好的吧？”
“嗯……”
烏塔抽出了自己的手，那雙手的指端泛著晶瑩的水色。
帶著點點清甘塗在路飛臉上，滑過一道痕跡，然後往下捉著黑暗之力。
“怎麼軟了？”
“……”
“路飛有背叛我嗎？”烏塔問著路飛。
“我覺得沒有。”
路飛汗流浹背的說，腦袋機械的運轉起來。
“真的？”
“沒有泥棒貓來偷東西嗎？”
烏塔問。
“沒有。”路飛鼓足勇氣說。
“騙子。”
“路飛是大騙子。”烏塔幽幽的說，四周不知何時出現了許些音符。
“伱是不是覺得烏塔很笨啊，能一直騙烏塔！”
“我告訴你，烏塔都發現了，全部都發現了！”
“香克斯不要我了，路飛也不要我了。”她的眼圈紅了一些，布上血絲。
“才沒有。”路飛不能理解的一把緊緊抱住烏塔。
“不要這樣想。”
“那娜美和你是什麼關係？”
“是和烏塔一樣的關係。”路飛回答說。
烏塔深深地皺眉起來，歪著腦袋看他。
“更親密吧。”
“就是和烏塔一樣的關係。”
“騙子，你們已經做過了，是愛人才能做的事情。”
烏塔憤怒的說，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把路飛按在了身下，路飛能直勾勾的看到她的全部。
烏塔就像漂亮的精靈一樣，夜色也不能掩蓋她的美，晶瑩如玉的肌膚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低微的抽泣音微弱的響起，滴滴淚水砸在路飛的胸膛上。
“騙子。”
“明明是我先來的，明明是我先和路飛成為朋友的，明明是我。”
“……”
巨大且壓抑的情感排山倒海一般得壓在路飛的心頭，他怔怔看著烏塔的眼淚。
烏塔騙過他很多次了，用眼淚騙的，路飛一如既往的分不清哪些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看到眼淚會難過。
曾經的一切歡愉都化作了巨大且無言的壓力，每一分快樂都在此刻向路飛索取報酬。
“明明大家都是朋友，都是烏塔的朋友！”
“對不起……”路飛說，他絞儘腦汁的想著，真的沒想到烏塔會這麼快發現他和娜美的關係。
是最近太放肆了嗎，玩的越來越花了，因為追求刺激，仗著超能力肆無忌憚了。
可惡，為什麼會暴露的！
“我也可以和烏塔做的！”路飛深呼吸，抱著烏塔振振有詞的說。
“我也喜歡烏塔！”
“可是，我不知道烏塔喜不喜歡我啊。”
路飛強行再度抱住烏塔，兩人身線嚴絲合縫著。
烏塔眨了眨眼睛，眼眸清澈，沒有半點淚水。
誒？
她被路飛抱著一絲不掛著的嬌軀，眨了眨眼。
她沒想過路飛會把問題怪在她身上。
“烏塔太卑鄙了，每次我都沒有記憶，隻有朦朧的迷戀，這都是烏塔都錯！”
路飛說。
“可是，儘管如此，我也沒有一絲怨言，一直一直喜歡著烏塔！”
“我也很想和烏塔做啊，我和娜美的關係就是和烏塔的關係，烏塔為什麼會懷疑我！”
“不對不對不對……”烏塔拉了拉路飛的肩膀，沒有掙脫開。
“是我的問題？”
烏塔茫然而不解起來。
“可以是我的問題，如果烏塔和我有錯的話，那就一定是我的錯，烏塔不會有錯。”路飛眨眨眼，小心翼翼的說。
“你這說的，我很嬌蠻一樣。”
“女海賊不就是很嬌蠻嗎？”
“說的也是……”
“路飛知道錯了？”烏塔問路飛。
雖然這套邏輯很奇怪，但是聽著會很爽，有一種被遷就的感覺，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
“知道錯了。”
“錯哪兒了？”她問。
“不知道……”
“嗯？”烏塔也卡住了，是我的錯？我不太應該刪除路飛對夢境的記憶，但是夢境裡自己的做法太奇怪了，會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