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實習的話還好吧,因為是才剛到,第一天先熟悉了一下環境,準備了一下,交代了點任務,”
“然後因為人太多沒法都在一起,昨天安排了一下各自的實習崗位。”
聽著他麵對自己妹妹老實說明實習經曆,孟浪在這個時候‘嘿’了一聲的插嘴嘲笑道:
“於是老弟你這種濫竽充數的水貨,就因為屁也不會被分配到最沒技術含量的地方,給人打下手抵人家公司出的機票錢了是吧。”
“呸!老哥你才屁也不會!”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方然大怒的反駁聲音。
“那老弟你告訴我你的工作內容是什麼啊,假如不是給人調調網關、改改路由器數據這種簡單雜活,”
而絲毫不慌,孟浪遊刃有餘好整以暇的繼續嘲諷詢問:
“你倒是告訴你的實習內容是什麼啊?”
“額”
聽到電話裡方然被孟浪這麼直接懟到沒電,從不錯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偷偷把自己剛才賭上最後一次機會結果什麼也沒抽到的怨念也算上,
唐冰對自己學渣的學長發出咧嘴一笑且極其了解的無情嘲諷:
“嗬,彆說改改參數的簡單雜活,就學長你那個英語水平,我覺得你能不能看懂人家外國辦公軟件裡菜單欄上的單詞都是個問題。”
被孟浪這麼蔑視的嘲笑,又被唐冰這致命一擊戳到了永遠的痛,電話裡聲音沉默了一下,
然後響起了方然皮笑肉不笑的默默反擊:
“葫蘆,聖誕節的事你都忘了是吧。”
唐冰:“.”
“啊啊啊啊啊啊啊!!學長!你是魔鬼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想起來,我好不容易才努力忘記的啊啊啊啊啊!”
被揭開傷疤式的提起那天晚上,一口二鍋頭直接喝高了的自己當著偶像、男神、學姐、朋友、喜歡的人,聲嘶力竭唱出魔改版《斷點》的慘烈黑曆史,
唐冰被方然這一句直接擊倒在地毯上再起不能,開始捂住臉生不如死的痛苦扭動起來。
想起當時那一晚的畫麵,也是忍不住失聲啞然的笑笑,看著自己身邊隻能說是神奇有趣的女孩,
夏夭看向小桌上開著免提的手機,張了張嘴,仿佛有好多想說的,
但最後也隻是聲音輕柔問道:
“學弟,洛杉磯天氣怎麼樣,你那邊冷麼?”
在聽到她的聲音時,電話裡仿佛楞了一下,接著響起方然再次正經起來的回答:
“還好,這邊不冷,我帶的衣服還算夠穿。”
“剛到國外倒時差應該很辛苦吧,學弟你晚上注意休息,彆感冒了。”
純粹溫暖的關心話語,不知道觸動了什麼,電話裡停了一秒,才繼續響起方然像是略微不好意思的聲音。
“啊我知道了,學姐。”
通過著連接著大洋彼岸的電話,小屋裡的人們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詢問著青年去北美實習的狀況,
而電話裡青年也儘可能的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對了,說起來,”
聽著電話裡方然實習兩天完全還沒摸到門道的回答,心想著這小子肯定沒好好實習在上班劃水,
鳴靈聽著他那邊一直沒有下車的動靜,靠在夏夭身上摟著她的腰身,逛過洛杉磯各種商場的她慵懶隨口的發問:
“你小子還在車上麼,我記得你們那個員工宿舍的位置離商圈沒有多遠的吧,怎麼這麼久還沒到?”
“.”
而好像就像是被這個問題問住,電話裡一下子突然沒了聲音,
等了一會也沒聽到回答,紛紛奇怪他怎麼沒動靜了,還是一旁孟浪最先嘿了一聲,語氣揶揄古怪的追問道:
“喂,老弟,怎麼沒聲了,你該不會是真的沒好好實習,跑北美花天酒地體驗自由去了吧?”
這麼說完之後,電話裡又沉默了一秒,
然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輕聲喘息
小屋裡的眾人:“.”
癱了兩天並沒有靠自愈力緩好,果然整天憋在家裡的我體質並不太行,可能也是我確實好久好久沒感冒了,早上醒來完全頂不住頭疼,左耳朵眼也莫名的疼,隻好選擇打了個點滴希望能好的快點,彆說,下午醒來之後,發現果然好了不少,雖然沒有全好,但已經不至於讓我在電腦前頭疼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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