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場合也不適合說私事,簡單聊了幾句,兩人就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沒多會兒,端木梨擦著手出來,見到魏書傑,打了個招呼就不吭聲了。
最近連軸轉,倪冰硯就她一個助理,她累得連家都不想回,天天在倪冰硯家裡住。
本就不愛說話,現在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了。
“要不你倆先回家吧?待會兒我和陶菲去警局做筆錄。老板這裡有監控,證據確鑿,故意傷害罪是跑不了的,回頭請個好律師,讓他儘量多判。”
怕她想太多,魏書傑又勸:“小透明哪來黑粉?這說明你火了!你也不要耿耿於懷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還要去跟《醉生樓》主創開碰頭會呢!”
拍好這部電影是她明年最重要的事,倪冰硯也不強,跟老板打了招呼,又去跟陶菲交代一下,就帶著端木梨走了。
回到家已經半夜,她也不折騰,直接睡了。
等她睡醒,就見微信上有魏姐的消息。
[警察同誌連夜審問過了,是甄一一的粉絲,從灣島過來的,據說從幾歲開始就喜歡甄一一,這次甄一一失了影後,又爆雷說她嫖娼被捉,有點接受不了。據說他們那群鐵粉,都堅信甄一一是被我們陷害的。]
為了拿獎,使陰險手段陷害競爭對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惡毒女配劇情。
當什麼粉絲啊?
該去當編劇!
這甄一一的粉絲也是看得起他們正主。
多大臉啊!
嘖!
大概嫌文字太過蒼白,她又發了條語音過來:
“這些腦殘,也不想想,甄一一嫖娼被抓是多久之前的事,頒獎典禮又是什麼時候的事,要真為了得獎算計到那個地步,我還活不活了?!奧斯卡都不至於把我逼到那份兒上,一匹半死不活的馬,它配嗎?!我tui~”
魏姐發消息的時間是淩晨三點五十,嗓子啞啞的,情緒激動極了,想必氣得夠嗆。
倪冰硯敲了顆蛋,蓋上鍋蓋用水煎著,一邊踩著水槽壓腿,一邊回複魏書傑的消息:
“黑粉要講道理,那他就不是黑粉了!”
道理都懂,氣憤也隻是一時的事。
多說無益,得抓緊做正事。
此事有委托律師跟進,倪冰硯也不再過問。
吃過半塊三明治,照例運動半小時,倪冰硯換了身外出的衣服,畫了個淡妝,就聽到了車子響。
撩開二樓窗簾,探頭出去,見是端木梨,立刻下樓,牽著旺財走了出去。
今天這個碰頭會並不正式,隻是為了介紹大家認識,拉個群,順便說下開拍之前的工作安排。
為了緩解陌生人之間的尷尬,趙製片特意叮囑,養了寵物的可以帶上一起。
因為聚會的地方是在他家一個閒置彆墅,有很大的院子,導演想要大家開拍前就培養培養感情,免得到時候配合不夠默契。
男女主以及男二女二,甚至導演和某些工作人員都是奔著得獎去的。
倪冰硯這麼忙,都專門空出大半年沒有接其他的戲,其他人更不用說。
誰敢掉鏈子,立刻就會被換掉,自是沒人敢遲到。
到了地方,有阿姨過來接她,繞過一片雪鬆,是開闊的草坪。
雖然天冷草枯,還是修剪得整整齊齊。
草坪一側,有棵巨大的桂花樹,桂花樹下,有個精巧的八角亭。
男主比她先來,這會兒正和趙製片在亭子裡圍爐煮茶。
離得近了,就見紅泥小爐裡,火紅的銀絲炭正在慢慢的燒,砂銚裡的水已經咕嚕嚕的沸了。
“冰硯,來了?”
趙製片已經是老熟人了,和她關係很不錯,見她來了,就招呼她落座。
“你來得正好,馬上泡茶了。”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這本書今天進入名作堂了,雖然目前隻是一星,對我來講,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真的很高興,拜謝諸位衣食父母!以後我會繼續努力的~關於讀者稱號,你們有什麼意見沒有?之前起了個“雁來”,取八月雁來月的意思,因為賬號八月建立的。然後有讀者覺得不好聽,建議改成“得鹿夢魚”,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人生不過浮華夢一場,也很有意境。然後呢,又有讀者覺得不好聽。要不我們來個投票?回頭書友圈發一條投票貼,你們可以在整個五月裡,把你們覺得好的放留言裡,點讚最高的,我們就最後定下來,以後不管寫幾本書,都用那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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