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當家?”/P
端午喚了一聲馬當家,馬虎立時壓住了心中的火氣。/P
如果換做旁人說他,去他個鳥,我馬虎做事,還需要旁人對我指指點點?/P
但是端午卻不同了,他馬虎是自打心理佩服。/P
但烏日更**與他的手下並不認識端午,更不認識馬虎。甚至有些嗤笑,端午治下不嚴,竟然有自己的手下插話。/P
烏日更**的那名手下挑釁的道:“怎麼?還不服?知道日本人為什麼不敢踏足我們草原嗎?那是因為我們蒙古的鐵騎。這日本人之前就來過,一個騎兵旅,但結果怎麼樣?被咱們打的全軍覆沒,之後就再也不敢來犯。哼哼!”/P
說到此處,那烏日更**的手下還得意的哼了兩聲。/P
端午嗤笑了一聲,自打自己的腰間緩緩的抽出一把戰刀。/P
烏日更**以及烏日更**的手下頓時警覺,那烏日更**的手下更是大聲的質問道:“你想做什麼?我實話告訴你,你要你槍一響,我們草原的勇士都會趕來增員。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出去。”/P
端午淡淡一笑:“你們不是要過路錢嗎?看看這把戰刀的價格夠不夠?”/P
說罷,端午抽出的戰刀,隨手一拋,那一柄戰刀便在空中呈一個拋物線不斷的旋轉了起來,最後哆的一聲,釘在了地上。/P
戰刀落地的瞬間,仿佛觸動了天地間某種微妙的平衡,血色的光輝瞬間彙聚,沿著刀身蜿蜒流淌,將鋒利的刀刃映照得如同一把血刃。/P
而最終,當所有的光芒散儘,一抹濃重的金色,永遠的停留在那刀攥上。/P
烏日更**的臉色在夕陽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他的眼神從最初的警惕迅速轉變為難以置信,繼而是深深的敬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