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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眾人的緩步而上,每走一步,心情都愉悅一分。
走在這個山的道路上,根本感受不到爬山的疲勞,有的隻有無儘的興奮。
包括呂布在內,麵對這種情況,也沒有直接飛上去,而是選擇了走上去。
或許在其他情況下,他不會保持這樣的尊重,但是祭祀的是曾經的英烈,其中也包括曾經守護邊疆的先輩。
對於那些人,呂布也保持著尊重和守護。
常年待在邊疆的他,自然能夠體會邊疆百姓的不易,同樣也更能夠理解曾經戍邊的士兵。
呂布神色認真的將祭品放於山頂的平台上,隨後緩緩退了幾步,直接將手伸向了一旁。
陳宮見此,直接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畫卷遞了上去。
不等在場其他人反應,呂布直接伸手打開了畫卷,看著畫卷上麵所書寫的字,直接念了出來。
靠著自己的意誌,約束自己的聲音,使其平均的散布於整個狼居胥山,傳播到每一個士兵和每一個人的耳中。
“吾乃溫侯,今上告天地,於狼居胥山之頂,以匈奴聖山立祭祀,告慰逝去的先烈…”呂布的語氣平靜,並沒有用恢宏的語氣去訴說曾經的過去。
而是選擇像一個戰友,告誡自己的同僚一樣,平靜的訴說著。
向狼居胥山周圍的每一個士兵,四方的天地,訴說的這種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並州狼騎的士兵們,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抬起了自己的頭顱,神情驕傲的看著狼居胥山。
這座曾經匈奴的聖山,如今已經在他們的腳下匍匐。
大儒們沒有發出一點言語,破壞當前的這個環境和氣氛,卻都將自己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記住眼前發生的一切。
“今以狼居胥山為祭,佑大漢英烈,國運綿綿,更勝此朝!”沒人阻止的呂布,看著畫卷最後的字,也沒有猶豫,神色認真的說道,“皇天後土,天地為證!”
說完話後的呂布,直接收起了畫卷,放到了祭壇之上,默默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而在太陽過了中點,開始逐漸偏西的時候。
就意味著這一個初晨的祭祀結束,接下來才開始祭祀的主要內容!
已經提前知道流程的大儒們,也沒有耽誤和拒絕,沿著來之前的道路,緩緩的走了下去。
走在這條道路上,大儒們神色上充滿了不平靜,每個人的心情和狀態都有些許不同。
但無一例外,他們的腳步輕快,仿佛自身的年齡和身體素質帶來的弱點已經不存在了一樣。
在他們離開台階之後,便逐漸的開始遠離狼居胥山,而原本在山上駐守在各方各位的士兵們,也收攏了手中的彩旗,在各自指揮官的統帥下,向山下走去!
盧奇跟著陳宮,也開始逐漸的遠離狼居胥山。
沒有選擇乘坐馬車,而是坐在戰馬之上,走到了遠方,然後回首看向了已經逐漸變小的狼居胥山。
確認了一下具體距離之後,盧奇這才停了下來,靜靜的轉身觀看著狼居胥山。
當然,不僅是是他,在場的眾人,都停下了各自的腳步,調轉了馬頭或調轉了目光,觀看著狼居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