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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為了應對第七鷹旗,保證自己的活動區域,抽調出來的這幾支騎兵當中,也有一支特化速度的槍騎兵,用於在情況不對之時,進行強行兌子。
當然,這種兌子方法對於帕提亞來說,其實也是蠻心痛的。
雖然帕迪亞的馬匹不少,但就實際價格和訓練成本而言,訓練騎兵的成本,依舊遠在步兵之上。
就結果而言,隻要能獲得勝利,重步兵麵對騎兵的兌子,就算死了,身上的鎧甲不還在嗎?脫下來換一個人就是了。
可是對騎兵而言,馬匹一旦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沒法再複活的那一種。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也不喜歡下達這樣的命令,做出這樣的決定。
對於真心投靠沃洛吉斯五世的帕提亞將領而言,區區兌子而已,又有何懼?
抱著這種心態的將領們,帶著自家騎兵來到第七鷹旗之前,就看到了馬超各種壓製第七鷹旗的操作手段。
那種不斷靠近對方,不斷試探對方,不斷給與對方壓力的操作方法和操作技巧。
除了不斷的壓製以外,馬超軍團還能夠做到在忠誠者軍團反擊的時候,快速抽身而退。
這種單軍團騎兵壓製重步兵軍團的能力,看著帕提亞眾將一愣一愣的。
不過在確認領頭的人是馬超之後,大家都覺得正常了。
對於漢將馬超,在場眾將基本都認識,甚至到達了可以不認識司馬懿,也一定會認識馬超的地步。
因為曾經比武心切的馬超,不僅僅挑戰了阿特拉托美等人,也包括帕提亞的一眾高手。
可以說隻要在內氣離體境界達到一定程度,都會感受到來自於馬超的關愛。
如果實力過弱的,馬超也允許多人上,那種傲然於世的姿態和行為,配合上馬超的容顏,眾人又怎麼可能會記不住?
而強大到這種程度的高手,在帕提亞眾人看來,就算不是半神級彆的強者,也絕對是隻有一步之遙了,到了這種程度,還如此拚命的努力,絕對是為了突破半神而鋪墊。
想想對方的年齡,再想想他們這些人的年齡,總有一種過去都活在狗身上的感覺。
明明他們的年紀更大,經曆的東西更多,可惜,實力相差也太明顯了。
而馬超在帕提亞眾將到達之後,也僅僅隻是看了一眼這些人,隨後便開始繼續試探和壓製第七鷹旗。
而通過一係列高強度的壓製過後,馬超也算是摸出了對方的天賦結構,然後整個人都感覺到了意外。
雖然穿戴重步兵的裝備,但是第七鷹旗,沒有一個天賦是防禦天賦,甚至連閃避天賦都沒有。
如果有這種類型的天賦,也不至於在他的弓箭打擊之下,還會出現傷亡。
抱著極限試探和拉扯的想法,驗證腦海當中的思考,在一次極限貼近的擦邊攻擊當中,馬超終於試探出了第七鷹旗的效果。
而在確認對方的效果之後,馬超臉上的興奮之色都止不住了。
“居然是爆發類型的天賦,這個軍團真有意思,穿著重步兵的裝甲,卻使用這種隻能短時間爆發的天賦…”馬超掃視著第七鷹旗,估算著其中的不對,隨後把目光放到了鷹旗身上,猜測著對方所擁有的能力。
光憑對方目前所展現出來的素質,確實稱得上精銳,但也隻是稱得上而已,和其他的鷹旗軍團相比,差距過於明顯了。
摸不清楚對方鷹旗能力的馬超,在思考一番過後,最終還是聯絡了帕提亞眾騎兵的將領,獲得了臨時的指揮權。
帕提亞的眾人對此也沒抗拒,反而有些樂於見成。
光看對方步兵所擁有的裝備,就知道他們肯定啃不動,除非決死攻擊。
倒不是畏懼死亡,而是有其他方法存在的情況下,乾嘛不試一試呢?
其實馬超給他們的指令,是在試探失敗以後從側翼進攻,打壓一下對方,緩解一下馬超軍團的壓力。
這種明顯是支援和兜底的指令,帕提亞眾人雖然不解,但還是選擇了信任和執行。
隨後馬超身先士卒,帶著自己的士兵就直接向著忠誠者軍團旗幟所在的位置就懟了過去。
按照之前眾人的講解,馬超很清楚羅馬鷹旗對於羅馬軍團的重要,想要試探出對方的底牌,那這種方式就是最方便的了。
爆發性質的重步兵,會匹配什麼樣的鷹旗呢?這一杆鷹旗又會擁有何等神奇的力量?就讓他見識見識吧!
而看到馬超帶領騎兵繞了一下,直接從最佳衝鋒位置開始發動衝鋒之後,安利安努斯整個人臉都黑了。
沒有防禦類型天賦和卸力天賦的他們,想要抵抗高速騎兵的衝擊,基本上就是癡心妄想,最多依靠鎧甲自身的防禦力,拚著爆發和對方一換一。
“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知道自己安安靜靜待在這裡威懾敵人的想法破滅,安利安努斯隨即大聲怒吼,在馬超軍團即將以衝鋒的速度到達之時,直接調用了爆發性質的天賦準備進行攻擊。
至於這種爆發天賦所消耗的體力,安利安努斯已經完全顧不上了,一天賦狂化,不計體力、壓榨潛力來全方位強化自身的身體素質,二天賦潛力爆發,消耗積累的儲存轉化為實力,獲得更恐怖的發揮狀態。
直接激活兩個天賦後,安利安努斯所率領的第七鷹旗,戰鬥力和氣勢直奔中央禁衛軍而去。
帶著恐怖的氣勢直接向前進攻,展現出了一副要和馬超軍團分身死的樣子。
注意到敵軍這種變化之後的馬超,也是毫不猶豫,全力開啟了自己的軍團天賦,樸實無華的反應力增加。
全力激發之下,原本正常流動的世界,在所有士兵眼中,就如同一張又一張緩慢展現的卡頓頁麵,有了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和反應。
然後在馬超親自的示意之下,直接在第七鷹旗身前不到十步的距離向兩翼離開,除了激起一地的灰塵以外,不帶走任何一絲色彩。
而目睹這種情況的安利安努斯,瞬間明白自己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