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雙眸,淡然的神情,絕美的容顏。
在這一刻,突然相救,讓這一個二米高的壯漢不禁有了那麼一絲羞澀。
心中更是加速,很亂,很紛雜。
多少年了?
雪山河沒有感受過這種悸動。
而這時,他的腦海中,回想起了黑袍之人之前說過的話。
“我怕摘下黑袍,有人垂涎我的美色。”
現在他覺得,對方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雪瑤看到這一幕,轉悲為喜,仙女姐姐一直都沒有離開,一直都在。
肖子風看向城主。
“你還好吧?”
城主聽到這溫柔的話,點了點頭,像是一個大小夥子一般。
“還好。”
“這裡交給我,你去處理下麵那些家夥吧!”
“好,不過那家夥很強。”
“對你們很強罷了,對我而言就一般。”
雪山河感覺對方不僅美,還特彆可靠和有安全感。
唐文天現在覺得自己是個傻子,都沒確定對方是男是女,就讓人家參與招親。
昊戰也是被驚豔到,但隨即他感覺很亂。
這個招親讓他看的越發不明白。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過來,讓方河過來算了。
這裡麵的彎彎繞繞,人情世故,他實在是搞不明白。
他還是隻適合修行。
將臣從一個深坑當中爬了起來。
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小東西,你可真讓我興奮呀!”
突然地麵一合,將他牢牢的夾了起來。
“你讓我也產生一些興趣。”
肖子風如此說道。
接下來就是一場暴力美學的上演。
將臣掙脫石塊的束縛。
可迎接他的卻是一個潔白的拳頭。
這個拳頭,宛若打樁機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捶著他的頭。
近身戰鬥的美學,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人長的是無與倫比的美,出手是無與倫比的暴力。
可能是覺得打樁機不過癮,將臣被踢飛到了半空中。
享受了一遍來自四麵八方的連環打擊。
雪山河清掃了周圍禁忌神教的人後,來到了自己女兒身旁。
女兒直接撲進了父親的懷中,宛若失而複得。
看著天空上的那一幕說道。
“乖女兒,你介意多個後媽嗎?”
雪瑤“嗯?!!!”
將臣最後直至落地。
將臣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身上插著很多根鐵釘。
肖子風把他背上的布打破後發現的,然後重新全部插在他身上了。
肖子風蹲在將臣旁邊。
“城裡麵的居民是你乾的吧?把他們毒解了,不然……”
將臣茫然的搖了搖頭。
雪山河這個時候跑過來說道。
“剛才我在下麵收拾禁忌神教的人問清楚了,這毒是他們下的,不過他們的解藥隻準備了他們自己的,數量不多,沒辦法,給全城的人用。”
肖子風聽到這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他的小藥丸也不多了呀。
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
“城裡麵的汙穢之物都集中在哪裡?”
雪山河被這麼一個話問得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