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衣閣閣主聽到之後,臉上浮現出笑意,他看向奉侯道:“莫非您要動用您的奉侯部眾!”
懷侯也驚訝的看向奉侯,他連忙說道:“奉侯,不需您動用奉侯部眾,我自己可以做到。”
奉侯拍了拍懷侯的肩膀,淡淡說道:“此事已經不是你能解決的問題,想要速戰速決,必須要用強大的力量一下按死他!否則,我們很難殺了他。他能把你打成重傷,他的實力至少在元嬰境後期!”
“他是元嬰境初期的境界,不是後期之人。”懷侯連忙解釋說道,“隻是他有些特殊的法門,讓我一時不察,著了他的道。希望奉侯能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他!”
懷侯緊張的說道,不止是陳恪的身份,還有陳恪的身體,懷侯已經看中了,他不想讓奉侯部眾出手,也是在擔心奉侯的部眾知道陳恪的身體的秘密。
他現在受的傷無所謂,隻要能得到那個人的身體,他將會無敵於墨海,甚至是在靈光域都是無敵的存在,這種好事,豈能讓奉侯部眾得到。
“宗主,我願意再次出戰,為山門的秘密掃清一切隱匿的結果,希望宗主能看在我為宗門立下功勞的份上,讓我再次出戰!”懷侯說道。
“可以!”鮮衣閣閣主不等奉侯拒絕,直接答應了懷侯的請求。
“老懷!”奉侯看向懷侯,帶著責備:“你在想什麼,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想上去與之交手?”
懷侯道:“奉侯,之前是我輕敵了,這一次我不會有任何的鬆懈,希望你能和宗主給我一次機會,我想要證明我自己。”
奉侯臉上陰沉不定,鮮衣閣閣主在旁邊看戲,他本以為懷侯會聽從奉侯的命令,誰知道懷侯竟然根本不遵守了。
“事情越發有趣了,看來拿回本就屬於宗主的權力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困難!”鮮衣閣閣主站在旁邊默默不語,心中卻是很高興。
一個已經有了自己要成為一派之主雄心壯誌的爭侯已經在脫離奉侯,這個行事囂張的懷侯更加不尊重奉侯,連他的命令也不聽了。
“或許,那人身上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鮮衣閣閣主心中又在猜測,隻有這樣才能讓懷侯冒著得罪奉侯的危險去再次獨戰那個知道鮮衣閣秘密的外來者。
“看來我需要找懷侯的手下多問問,打聽清楚那人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鮮衣閣閣主心中想到。
這種事情說不定會有更多他不知道的驚喜在等著他!
“閣主,我想與懷侯單獨說幾句話。”奉侯忽然向鮮衣閣閣主說道。
“哦,我還有山門上事務要處理,最近有幾個買家要一批上好的衣服,我去與他們詳談,不打擾懷侯休息了。”鮮衣閣閣主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大殿。
奉侯一揮手,大殿之中浮現出一層結界,遮掩了一切可以探查的手段。
鮮衣閣閣主走出大殿,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行宮而去。
“來人,幫我請與懷侯出戰的那兩個人,就說我有幾個衣服想要與他們談一談。”鮮衣閣閣主回到自己的行宮之後,向著手下吩咐道。
“是!”立即有下屬去執行。
……
……
一路前行,沒有人再敢阻攔,也沒有人出現在陳恪他們前進的路上。
就這樣,陳恪帶著晚櫻與杜百靈、杜三妹飛到了墨海的東南部,再有萬裡便要離開墨海,進入十萬橫斷山地界。
一路上,晚櫻與杜百靈講著外麵的世界,說著十萬橫斷山這種正道修道世界與墨海的不同。
杜百靈也知道了晚櫻的身份,她居然是陰風城國的人,尤其是知道了晚櫻的遭遇之後,杜百靈心中更是為晚櫻感到難過。
她與晚櫻一樣,都是被人弄得家破人亡的,身世淒慘,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導致這一大一小兩個丫頭竟然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旁邊還有個杜三妹好奇的詢問著關於淩空山的一切,想要迫切的知道外麵的世界,與墨海究竟有多大的不同。
“外麵不用擔心會被人突然襲擊,我常常一個人在山腳下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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