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氣的七竅生煙,並非形容,而是真的生煙了!
它拍打著翅膀大叫道“李爾,你數典忘祖,欺師滅祖,玄真教固然是落魄了!但修理你這區區一個連超凡之門都沒有踏入的無名小卒還是輕而易舉的!”…。。
“真實會看著你!”
烏鴉威脅道。
砰!
一聲槍響,烏鴉羽毛飛散,爆成一團血霧,身著黑袍的神秘人提著一杆霰彈槍從屋頂扒著,吊在了窗前,他對錢晨微微點頭,黑袍之上繡著隱秘書庫的標記——一本攤開的書!
“咻!”錢晨吹了一聲口哨,隱秘書庫的人果然在保護他。
捐了那麼重要的一本書,而自己又是唯一可能取回它的人,隱秘書庫怎麼也不可能乾看著啊!
這窗外的喧鬨似乎絲毫沒有吵到屋內,錢晨將就著乾巴吃了幾片麵包,就匆匆去趕今日布置的作業——關於第四紀新大陸群島之海上的失落國度——迷霧之國的論文。
那裡比鄰魔鬼大三角,傳說整個島國都在第四紀沉入了其中。
屬於連文物和遺址都沒有的失落國度。
第二天,錢晨和昆恩見麵的時候,發現他明顯沒有睡好,頂著一雙濃重的黑眼圈。
“怎麼了?”錢晨隨口問了一句。
昆恩沮喪道“昨晚,我一直夢到血杯!我以為我渴望超凡,但是我好像被嚇到了!看來我的膽子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大?”
錢晨看了看他的靈體,道“下課來找我!”
畢竟是自己蠱惑他賣掉了純潔之花。
下午四點鐘,課程結束,錢晨收拾好書,特彆將那本《燈火之書》抱在懷中,然後等待昆恩來找自己,但直到半個小時後,他都沒有蹤影。
錢晨隨手解下腰間的一塊吊墜,拿在手中微微轉動。
以靈擺法,他在學院內穿梭,哥特式的建築非常繁複,錢晨來到一個上了鎖的生鏽大門前,靈擺向下一點,一點微弱的靈性爆發,鎖就哢嗒一聲打開了。
推開大門,內中是一條陰暗的走廊,走到儘頭,就聽到昆恩無助的叫喊“天啊!燈父……”
他不停的啪啪打著地上仰頭倒下的一個人巴掌。
錢晨帶好門,踏入這間廢棄教室內,對著旁邊冷冷道“出來吧!”
昆恩一下子跳了起來,對錢晨解釋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蓋博下課的時候找我,說有關於魔女小屋的事情要跟我談,我以為是那天你語氣不好,讓那女孩生氣了!所以想幫你解釋一下,蓋博還拿了個東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就跟了上去。”
“誰知道他把我帶到了這裡,說了一句‘汝隨我來,歸入血中,原罪永恒’,然後就昏倒了……”
看著昆恩慌亂的解釋,錢晨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衝著旁邊道“出來吧!難道還要我請你?”
一個亂糟糟的長發披蓋的頭顱從另一旁的小門探了出來,然後就是長袍掩蓋的身軀,正是那魔女小屋的‘魔女’以利亞!
她驚恐的看著錢晨,聽錢晨冷冷道“很奇怪倒下的是蓋博?”…。。
錢晨從蓋博胸間的口袋裡翻出那一株白色的雀舌花,舉在胸前,對以利亞道“你知不知道我蓋住的兩張塔羅牌是什麼?”
“星幣一,代表交易、彈性和平衡,寶劍二——虛擬、欺騙和現實!”
“所以,攜帶著這一株白雀舌花,如果用欺騙和惡意,從它的主人手中交易走它!那麼在對它的主人施加惡意之時,它便會將惡咒返回,懂不懂什麼叫做彈性防禦啊?”
錢晨凝視著以利亞,蔑視自己腳下的蓋博“……原罪教會的餘孽?”
以利亞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她哽咽道“我……我都和哥哥說了你是一個危險的人,但他以為隻要騙走了純潔之花,血杯的秘術製服你們並不困難!”
“還可以先對昆恩下手,他一看就是一個神秘世界的新人!”
“我們……我們沒有惡意!”
“哥哥,哥哥隻是想要發展新人,原罪教會或許十惡不赦,但我們隻是潛伏在靈修會中的原罪派,從來沒有踐行過血杯之路。”
錢晨掏出胸前那本書,平靜道“所以,你把這本書交給了我!”
“想要蠱惑我奉行血杯之道?”
以利亞身軀顫抖,恐懼道“我……我沒敢看,是哥哥叫我交給你們的。”
錢晨拉出一把飛起的椅子,抱坐在身前,道“說一說原罪派!我對此很有興趣……”
以利亞身軀再次一抖,顫動的更厲害了!
她哀求道“彆……彆吃我!”
昆恩在旁邊目瞪口呆,指著兩人道“他們……他們是一夥的?”
“是啊!騙我們去魔女小屋,賣掉保護我們的純潔之花,然後就能對我們動手,利用無形之術,迷惑、控製我們,成為他在靈修派的棋子!”錢晨冷酷的揭露蓋博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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