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打鬥聲驚動了侯府的護衛,周圍人聲嘈雜,紛紛向這邊跑來。
“束手就擒吧!”顧瀾庭對準那人的心窩一腳飛踢,將他踹翻倒地。
麵巾掩蓋下的麵孔此刻無比猙獰,陣陣腥甜湧上喉嚨。
“噗……”他猛然噴出一口惡血:“還真是小瞧了你……”
“過獎了。”她側身,居高臨下地睥著他:“你和之前在獵場伏殺我的那幫人,是一夥的吧?”
“哼……”
他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血,從腰間掏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紅丸往她跟前一扔,“砰”地一聲悶響,濃濃的煙霧瞬間彌散,帶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侯爺……您沒事吧……”
“沒事……”
顧瀾庭也被熏得頭昏眼花,她抬手擋下那些就要去追的護衛:“不必追了。”
那人輕功奇絕,追上去也是徒然。
“就這麼放他走了?”
當然不能夠,都敢到侯府來殺她了,她不趁此機會好好地鬨一番,怎麼對得起蕭家送她的這個大禮。
第二日,顧瀾庭的折子就遞到了祁淩天的案頭上。
“真是膽大包天!”祁淩天發了雷霆之怒,一怒之下將折子甩到下方,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輔國公臉上。
蕭奇峰滿肚子的火不好發泄,撿起折子遞給了裴皖。
“國公可有傷著?”祁淩天作勢起身查看,麵色卻不甚好看。
“老臣,無礙!”
“那就好。”祁淩天坐回上首:“鎮南侯於社稷有功,卻多次遭賊人行刺,此事朕一定要徹查清楚。”
祁淩天頓了頓,目光掃過一眾文武大臣。
“國公,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