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思索片刻之後,用十分誠懇的語氣說:“彭戰,我知道你有點兒能耐,但你肯定沒辦法和鬼塚家族抗衡,好在鬼塚家族不太熱衷於俗世事物,隻要給鬼塚家族一個合理的解釋,態度好一點兒,他們或許不會大動乾戈,否則,鬼君之死就很有可能成為點燃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
“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我打你嘴巴哦,讓我們去給什麼鬼塚家族一個解釋,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怪不得當叛徒,骨頭真軟。”
還不等彭戰說話,夜小舞實在聽不下去了,將手舉到汪真的麵前。
嚇得汪真趕緊閉嘴,要是程婉靈的話,此刻他恐怕已經被揍成了豬頭。
“小舞,以他的視野說出這種話在情理之中,不用和他一般見識。”彭戰從汪真的口氣中,聽出他是真的擔心,就覺得他還不是太壞,會有這種想法,隻是受到了認知限製。
“你知道島國人建這個劇場有什麼貓膩嗎?”羅堪問汪真。
“這個劇場應該是喪門陣的一部分。”汪真輕聲回答。
“彭戰,我們不是剛剛獲得地圖了嗎,要不讓呂同幫忙找找看?”羅堪說。
“老頭兒,你也太壞了,同哥剛剛都累暈了,你還要讓他做事情。”李劍有些生氣的說。
“唉,這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嘛,每耽擱一刻鐘,我們都會蒙受巨大的損失,所以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龍脈。”羅堪無可奈何的說。
“他隻是體力和神識透支,我有辦法,至於他願不願意配合,他自行決定就是了。”
彭戰說完,快步走到呂同他們居住的房間,呂同躺在床上,呂皇媚則用濕毛巾不停的擦拭他的額頭。
“他現在怎麼樣?”彭戰問。
“剛剛唐柔姑娘給她弄了一副藥,喝了之後就沒有再發出痛苦的聲音了,應該是睡著了。”
呂皇媚小聲回答道,她雖然對呂同沒什麼感情,但畢竟呂同是因為她才這樣的,她看呂同的眼神明顯溫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