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對開的正經地方,這麼玩,也不怕臟了自己的地方,嗯?”方敏怡聞言,好看的小臉上神情冷漠地挑了挑眉,以前所未有的認真神情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
“嘿——明白。”年輕男子聞言,點了點頭,拿出電話搖人辦事。
不一會,讓人臉紅心跳的動靜便隨著不同沒低抗議的聲音過後進而消失不見,周圍變得安靜無比。
年輕男子非常懂方敏怡的心思,什麼事都不需要方敏怡說得太明白,便能叫人滿分按著方敏怡的喜好辦好了。
神誌不清的程菌菌和幾個同樣神誌不清的流浪漢都被人強行清理出了房間,直接丟回天橋底下的垃圾場邊上,在到處都是蚊蟲,蟑螂,蟲蟻的地方繼續著人性的衝動之事。
且,在完全不起眼的地方,還放著數台高清攝影設備,不堪入目的這一切都被直播傳到互聯網上……
待第二天有人報警時,警察接警後找到程菌菌時,人已經麵目全非,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奄奄一息,全身上下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看起來已經沒有一點人樣,人形。
敏感的自媒體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帶來流量的新聞爆點,跟桃花新聞有關的新聞向來會是社會關注重點,關天某妙齡少女與流浪汗在戶外沒遮沒攔的打野戰的視頻及新聞便在互聯網上鋪天蓋地地席卷開來。
經過搶救後的程菌菌依然在醫院ICU時,李珞瑪聞迅前來,隔著玻璃看到的便是渾身插滿各種管子,臉腫得看不出人形的病床上李珞瑪自己也認不出人來的情形。
此情此景,李格瑪看了嚇得渾身癱軟在地,哭得泣不成聲。
加上互聯網上關於此事,說什麼的都有,主要是幸災樂禍,批評程菌菌玩得太過火……
同情之聲是少之又少。
李格瑪不知道女兒發生了什麼事,高高興興出門去玩的孩子,轉眼怎麼就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用誰人言語,李格瑪自然知道程菌菌經曆了常人所無法經曆的事情,而這個時候,李格瑪儘管已經傷心欲絕,心碎到無法形容自己,也更不敢離開醫院病房半步,就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女兒再次受到彆的意想不到的傷害。
李格瑪隻能不停地拜托警察為程菌菌作主。
新聞鋪天蓋地的,墨胤川和薑甜甜也是生活在人間煙火裡的,自然是多少也看到了一些。
“老公,上午我們喝早茶的地方是不是有人在找這位女同學?”夜色幕降臨,晚餐後的薑甜甜正在書房感受難得的清閒時光,看到手機新聞,上午時見到一樣的人和事重回薑甜甜記憶裡。
“嗯哼?墨太太真的是腦子不過事,你不會對這位所謂的女同學沒有印象吧,嗯?”墨胤川好看到上帝都垂涎臉聞言自文件堆裡抬起來,挑挑眉看著薑甜甜的眼神很是深邃又多情。
眼裡是滿滿的愛意與寵溺。
“我——知道一點呢,也不算太認識嘛,就是她好像跟方敏怡和徐誌恒他們那個小圈子玩得比較好。”薑甜甜點點頭,有意避開墨胤川有些炙熱的眼神。
不知道為什麼,薑甜甜每次與墨胤川對視,仿佛都能從他的眼裡看到跳躍著的火花,讓薑甜甜情不自禁地想避開,不敢長時間直視。
“你呀,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我真擔心我一個不留神你就被什麼人給賣了還幫彆人數錢,算了,隻能為夫的多為你操點心吧,且就把它當成一般的社會新聞看了,彆費神,嗯?”墨胤川性感的喉結在看向薑甜甜的時候上下滑動著,眼裡的情緒肉眼可見地更溫柔,更深情。
“哦,真可憐,遇到這樣的事情,公眾還在傷口上拚命地撒鹽,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薑甜甜點點頭,表示她不會為了彆人的事情過多投入情感傷神,隻是淡淡地表達自己的猜測和看法。
“——不錯嘛,嗯?看出來裡麵的玄機了,墨太太的腦瓜子果然不是蓋的,隻要稍關注,就沒有墨太太整不明白的事。”墨胤川深邃的眸子笑意更濃,看著薑甜甜的眼裡的愛意和寵溺之意仿佛就溢眶而出。
在墨胤川眼裡,無論薑甜甜做什麼,說什麼,都無比的完美和可愛,薑甜甜任意一個舉手一個投足都能深深吸引著墨胤川的注意力。
墨胤川就像一個細心的老父親關注著自己最愛的小女兒般每時每刻都留意著薑甜甜的所有事情。
“我隻是覺得,正常人看到什麼人遇這到種事,都會先去譴責加害方,而不是批評明顯的受傷者,且不論這位同學是自願玩嗨的還是就是明晃晃的受害者,這批評的聲音真的太明顯了,如果沒有人有意帶節奏,輿論應該不會是這個樣子的。”薑甜甜撇撇嘴,表示眼下的狀態異常得太過於明顯了都。
薑甜甜相信,稍微有點思考力和逆反思維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其中的變量。
“嗯,總歸是沒有咱們什麼事,讓子彈再飛一飛,最近可能會有不少瓜逐漸在互聯網上開花兒,最重要的是,墨太太好好的在我的身邊陪著我做吃瓜觀眾,嗯?”墨胤川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看起來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猜不出他此時真正的想法和話中之意。
“哦,墨先生也有空吃瓜的嗎。”薑甜甜又調皮地笑了笑。
整個江湖誰人不知墨胤川日理萬機?在薑甜甜沒有走進他的生活以前,每天平均工作十五到十八個小時都是少的。他是那種典型的工作狂,對工作充滿了熱情和執著,仿佛生活中隻有工作才能讓他感到滿足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