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美係艦娘的話,新澤西怎麼一見麵就喊打喊殺的?”三隈持有不同意見。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觀點被妹妹否定,身為姐姐的最上有些不高興。
三隈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她故意仰著下巴,自信滿滿地分析著:“我看啊,這件事一開始就是衣阿華她們設的局,她們今天來的目的,其實是來砸場子的!”
熊野瞪大了眼睛:“砸、砸場子?”
三隈點了點頭,見最上和鈴穀皺著眉頭,卻沒有出言反駁,心中對自己的判斷頓時有了底,小聲解釋道:“你們看,首先是新澤西,她會出現在我們這邊本來就是件奇怪的事,就算是要躲衣阿華她們,也不應該選擇信濃的居酒屋吧?”
本來還在聽著三隈一本正經分析的最上反駁道:“你這麼說才是奇怪吧?新澤西為什麼不能來居酒屋?還有衣阿華為什麼要來砸信濃的場子?”
“問題的重點在這裡嗎?”三隈翻了個很不淑女的白眼:“重點是接下來,衣阿華她們竟然很快就趕到了,不僅帶著那個白頭發的家夥,還帶了蒙大拿,你覺得抓新澤西這種小事,需要請動蒙大拿嗎?”
鈴穀若有所思地嘀咕道:“你的意思是……”
“抓新澤西,以及新澤西對那個白發艦娘喊打喊殺,根本就是衣阿華她們做的秀,她們的真實目的就是為了來砸場子的。”三隈撩了撩肩頭的長發,自信地說道:“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兩個幫派搶地盤都要找個合適的借口,占住個理字,隻要陸奧或者信濃表現出不滿,她們就可以借題發揮,拿這件事做文章。”
“那我們該怎麼辦?”聽了三隈的分析,熊野顯然有些慌了神:“要不……我們把長門姐,有明姐,近江,還有金剛大鳳她們全叫過來?”
“叫她們來有什麼用?”三隈撇了撇嘴巴:“美係人才濟濟,是我們能比的嗎?衣阿華她們敢來,就不可能沒有準備,說不定外麵的草叢和樹林裡正隱藏著伏兵,就等你叫人呢。”
最上皺了皺眉,她總覺得今天的事似乎沒那麼複雜,但是三隈的分析又不是沒有道理,她猶豫了下,輕聲說道:“誰去把提督找過來吧,如果說美係眼裡還有忌憚的人,那就隻能是提督了。”
“那、那我去好了。”作為最小的妹妹,經常為姐姐們跑腿的熊野很自覺地舉手自薦。
“還是我去吧。”鈴穀將挎包放在肩頭,說道:“我去把提督找過來。”
“為什麼是伱?”三隈不滿地說道:“找提督來這種事我也能做,平時讓你做事總是推給熊野,今天這麼主動,該不會是想偷跑吧?”
“不,三隈,讓鈴穀去吧。”最上搖了搖頭,否決了三隈的提議,她默默地看著鈴穀那化了些許淡妝,顯得格外精致可愛的臉龐,隨即視線慢慢下滑,最後落在那雙在衣服下擺若隱若現,還束著襪圈的修長雙腿,意味深長地說道:“想要把提督叫來的話,鈴穀可能是最合適的人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