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黎塞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又看了看不遠處正在做拉伸的CV16，兩相對比了一下，再次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你不能這樣比。”薛誠注意到了黎塞留的視線，目光在CV16的身上一轉，頓時哭笑不得：“兩個人的身高、身材、氣質都完全不同，同樣的維度在她身上適合，但是放在你的身上很可能就會顯得不夠協調。”
“打個比方，同樣是60公斤的體重，放在身高一米九的男性和身高一米六的男性身上，視覺效果會是一樣的嗎？”
“黎塞留會覺得自己的腿粗，無非是看到了有腿比你更細的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麼細的腿放在你身上，真的好看嗎？”
“……”黎塞留遲疑了起來，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有考慮過，她隻是看到了彆人身上有著自己認為美好且缺少的東西，至於適不適合？在沒有真正得到以前，她很難用客觀的目光看待自己。
見黎塞留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仍舊透著幾分固執，薛誠想了想，說道：“你會這樣想，難道是因為在某些方麵受到了打擊？所以才造成了這樣對自己不自信的狀態？”
提督怎麼會這樣想？黎塞留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她隻是出於愛美之心，對於自身的狀態有些焦慮罷了，哪裡有什麼打擊？
正當黎塞留想要否定薛誠的猜測時，她猛地閉上了嘴巴，神態中透露出幾分若有所思，她輕咳一聲，眨了眨眼，清澈的淡藍色眸子裡帶著幾分幽怨。
“還不是因為提督？”黎塞留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輕輕垂下了腦袋，額前的劉海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朦朦朧朧，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薛誠指著自己，滿臉無辜，他什麼都沒做。
“就是提督。”黎塞留的聲音從金色的長發後傳了出來：“不管是成為提督的婚艦，還是來到鎮守府，明明我要比CNT巡洋艦早得多，但是昨天晚上……為什麼？為什麼是她？”
“這個……”薛誠的表情僵住了，他沒有料到讓黎塞留對自己如此不自信的原因，竟然是自己。
“是黎塞留不夠好嗎？”少女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
“不是那樣的。”薛誠抓了抓頭發，連忙解釋道：“有些事情不是看先來後到的，也要看時機和氣氛的，如果按照黎塞留的說法，螢火蟲才是最先跟著我的艦娘。”
黎塞留仗著有頭發遮擋，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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