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薛誠換上一副無辜的表情：“哪有……”
“還說沒有？”維內托眼神嫌棄：“明明鼻孔都變大了。”
“……”所以說，你們女孩子為什麼總是在這種時候變得那麼敏銳？
還有，難道動壞心思的時候，鼻孔真的會變大嗎？
打理好形象，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時間是早上七點半，羅馬和帝國早早地來到客廳。
羅馬打開電視，鋪上瑜伽墊，跟著畫麵裡的女教練跳著有氧操，而帝國則是窩在單人沙發上昏昏欲睡。
除了她們兩個，還有兩隻小蘿莉坐在沙發上，各自捧著一杯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
“卡米？烏戈裡尼？”維內托從樓梯走了下來，看著兩隻貌似乖巧的蘿莉挑了挑眉毛：“你們怎麼來了？”
“早哇！大姐頭！您最最忠誠的小妹向您問好！”機靈慌慌張張地把杯子裡的牛奶一飲而儘，隨即卷起一陣旋風來到維內托麵前，對她敬著軍禮。
眼睛一轉，機靈注意到維內托身後的薛誠，連忙補充道：“哦！還有提督，早上好！”
“早上好，卡米，話說我隻是順帶的嗎？”薛誠笑著打趣道。
“不是那樣啦……”機靈辯解著。
“早上好，提督，維內托大姐。”衣著時尚的少女烏戈裡尼站起，大大方方地打著招呼，見薛誠向她看了過來，少女眨眨眼，掩嘴輕笑：“在我這裡，提督不是順帶的哦。”
“……”維內托瞥了她們一眼，便收回視線，隨意地說道：“這麼早來，有事？”
“沒有啊。”烏戈裡尼眨著一雙嫵媚的眸子，明明還是小蘿莉，但是眼波流轉間居然透露出一股誘人的風情。
“昨晚下了很大的雨，所以想早點來探望維內托大姐。”
“隻是大雨而已，又不是台風，用得著這麼早就過來？”維內托抱著胳膊，狐疑地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居然這樣關心我？”
“哪有……”烏戈裡尼的眼睛不動聲色地在薛誠和維內托之間轉了一圈，笑嘻嘻地說道：“我們一直很尊敬維內托大姐的。”
“好可疑。”維內托眉頭輕皺，看向機靈：“卡米，你來說。”
“我們隻是……”機靈不假思索，張口說著，一旁的烏戈裡尼立刻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想要去捂機靈的嘴。
可惜已經遲了，心直口快的機靈已經把後半段的話說了出來：“想要幫大姐頭助攻而已。”
“助攻？”維內托危險地眯起眼睛。
薛誠注意到，聰明的烏戈裡尼已經在悄悄挪動腳步，準備奪路而逃，而跳著有氧操的羅馬也停了下來。
昏昏欲睡的帝國則是來了精神，豎起耳朵，雙眼一眨不眨，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就是大姐頭和提督昨晚做的事情啦。”機靈抓了抓頭發，有些遺憾地說道：
“本來聽說提督醒了，想要幫大姐頭拿下提督，沒想到大姐頭這次這麼爭氣，居然真的把提督……卡米我真的好欣慰……”
“卡米……你這家夥……”維內托額頭青筋直跳，機靈擦著眼角，一副老母親的欣慰模樣，氣得她差點打過去：“我才不需要你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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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姐頭需要！”機靈絲毫沒有注意到小夥伴烏戈裡尼已經從客廳退了出去，正穿好鞋子拿上雨衣悄悄溜出門。
她仍舊擺出一副慷慨激昂的忠心模樣，說道：“大姐頭的身邊不能沒有卡米，昨晚的事我全聽到了，大姐頭那個樣子，實在是太軟弱了！”
“昨、昨晚？！”維內托的眉宇間劃過一抹錯愕，下意識地把視線投向客廳裡的羅馬，她的房間就在自己的隔壁。
“那個……”羅馬訕笑著，小聲說道：
“其實她們昨晚就來了，不過當時雨下得太大，不好讓機靈和烏戈裡尼頂著雨回去，而客房又沒有收拾好，所以我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她們住，和帝國擠了一晚上，那個……大姐，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維內托深吸了口氣。
羅馬的確不可能聽到，因為帝國的房間在自己的對麵，有著兩道門阻隔，除非她們在走廊裡趴在門板上偷聽，否則根本什麼都聽不到。
但是羅馬的房間就不一樣了，沒有經過特殊隔音處理的牆壁，隻要把耳朵貼在牆上，又或者是隨便扣個杯子，就能把發生在另外一間房間的事情聽個大概。
所以說……昨晚自己是做了一夜電台主播，全程被機靈和烏戈裡尼偷聽？
嗯？等一下，烏戈裡尼那個小蹄子到哪裡去了？
直到這時，維內托才注意到，剛剛還在房間裡的烏戈裡尼不見了蹤影。
逃掉了麼？算了，暫時先不管她。
維內托將視線投向羅馬，嘴角一扯，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看得綠發少女幾乎哭出來。
而不知死活的機靈仍舊在一旁慷慨激昂，用言語不斷刺激著維內托脆弱敏感的神經。
“……大姐頭還是第一次，倒是可以理解，畢竟提督的能力的確超過常人許多，也難怪大姐頭承受不住。”
機靈拍著同樣貧瘠的胸脯，不顧維內托越來越黑的臉色，義正言辭地說道：
“作為大姐頭最最忠心的小妹，卡米我絕對會想辦法幫到你的！不如……唔，不如這樣，我把阿維埃爾送給你們做陪嫁丫鬟，怎麼樣？”
“彆看阿維那個樣子，身材比大姐頭和三姐頭都要好得多，也就比四姐頭差一點，絕對好用。”
“唔，我也不是隻會用彆人來做人情的，如果還不夠的話，為了大姐頭，卡米也是願意獻出自己，誒……”
機靈忽然皺起眉頭：“那個，如果提督真的要我侍寢的話，可不可以先給戒指？當然，阿維的話就隨意啦，提督不用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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