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
“彆著急,彆著急,我們的煉器技術已經快成熟了,流水線法器不是夢,就像現在的儲物戒指一樣。”
“……現在正常人家誰買的起儲物戒指啊。”
“攤手.jpg,材料貴有什麼辦法。”
“還是老老實實當個普通人吧,雖然我們現在這普通人的標準放靈氣複蘇之前也不算就是了。”
“你可以買丹藥啊,丹藥便宜,而且作用還大,極致的性價比誒,壞笑.jpg”
“那是真的會難吃死我的,擺手.jpg”
如果隻是單純的難吃,其實也不是不能忍受,總會有味覺有問題或者說特殊嗜好的人,那那偏偏是連同靈魂直達根源的難吃。
明明擁有著靈氣這種血肉中含量越多,料理出來便越是美味的東西,練出來卻是那麼的難吃。
太浪費了。
…………………
在華夏網絡上眾人討論的時候。
島國。
“神話時代,降臨了啊。”
洛水三弦右手輕撫身旁巨大的葫蘆,心念一動,而後葫蘆仿佛聽懂了他的想法,瞬間縮小至手掌大小,被他緊緊握在掌心。
此刻他的狀態並不算好,甚至可以說極差,蒼白的麵容下是殘破的軀體,但是他的眼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與往日冷靜截然不同的笑容。
“比起所謂的神話時代,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傷吧。”
“就算是你,在靈力耗儘的情況下,想要修複身體之中的傷勢,也需要不少時間;更何況,那雷霆已經滲透進你的體內”
鈴蹲下身,看著洛水三弦,話語中不知道是怎樣的情緒。
神櫻·鳴站在一旁,目光凝視著天空中緩緩消散的烏雲,心中五味雜陳。
她們之前還在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感到迷茫,隻能儘自己所能去做一些事情,讓這個國家得以“苟延殘喘”,但命運似乎總是喜歡開玩笑,就在她們以為一切都將在迷茫中走下去的時候,洛水三弦卻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眉頭緊皺,麵色凝重地告訴她們他似乎要經曆一場雷劫。
如果不是說話的人是洛水三弦,她們恐怕都會以為這是在開玩笑,無緣無故的雷劫?
怎麼可能?
但她們知道,洛水三弦從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而且,以如今壓抑的氛圍,他們已經很久聽過他人的玩笑話了。
所以,她們陪著洛水三弦走出營地,尋找了一個足夠遠的開闊地帶。
如今的島國,最不缺少的就是開闊地帶,(笑)。
而後,她和鈴親眼目睹了一場從未見過的雷劫,宛若末日一般的場景。
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雷光如龍,在天空中肆虐奔騰,震耳欲聾,讓人心神俱顫,其範圍之廣,仿佛沒有邊際,所到之處,一片焦土,萬物皆焚,她們站在那裡,渺小得如同塵埃。
在那一刻,她甚至覺得洛水三弦會死在這雷劫之下。
事實也險些如此,在那鋪天蓋地的雷霆轟擊下,即便洛水三弦擁有操控五行的異能,甚至能駕馭雷霆之力,也顯得脆弱不堪。
隻是支撐了片刻時間,就已經衰弱的不成樣子,體內靈力近乎完全耗儘,無力抵抗,整個人瀕臨死亡。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洛水三弦這幅模樣。
即便是當初的變異鯤鵬,也隻是讓他們心生絕望,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選擇保留最後一絲希望。
當然,如果那一次洛水三弦出手的話,他們的結局一定會比現在要慘。
這一點毫無疑問。
現在隻是瀕臨致死,而那一次,卻會被毀滅殆儘。
當力量耗儘,唯有意誌可以讓殘破的身軀再度站起。
當洛水三弦艱難的從地上爬起,直麵天空的雷霆時,那已經是他最後的力量;如果不是那個葫蘆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將他緊緊護住,助他度過了最後的劫難,洛水三弦恐怕早已葬身於雷劫之中。
她將視線從天空中收回,轉而看向洛水三弦手中的葫蘆。
那是他們在獵殺了酒吞童子之後從的屍體中奪回來的葫蘆,因為他們並非葫蘆的主人,所以他們也無法使用這個葫蘆的任何能力,就一直放在洛水三弦身上。
時間長了,甚至連他們自己都快忘了這個葫蘆了。
沒想到這一次,這個葫蘆能救洛水三弦一命。
不過,她並不記得這個葫蘆的防禦能力有這麼強?在那種程度的雷劫之下就能將洛水三弦護住,為何當時在麵對他們的圍攻時,酒吞童子用這個葫蘆抵擋他們的攻擊時會如此的脆弱不堪?
總不可能這個葫蘆其實也不是酒吞童子的,他也無法發揮出全部的能力吧?
還是說.
“神話時代,和這個葫蘆有關嗎?”
神櫻·鳴在心中喃喃自語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次的雷劫或許並非針對洛水三弦,而是針對那個葫蘆,隻是因為葫蘆在洛水三弦手中,所以才會讓洛水三弦心生預感。
這個葫蘆,選擇了洛水三弦嗎。
“那種東西不用在意。”
“這點傷勢,最多三個月我就能自愈。”
“反正我們也不缺少時間。”
洛水三弦在鈴的攙扶下艱難的起身,雖然身體表麵還有雷弧逸散,傷口也還在流血,但是他的語氣卻十分淡然,好像這一身傷勢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一樣。
事實上這一身傷勢對他來說也確實不算什麼,如果不是雷劫之中的雷霆已經滲透進體內,難以驅散,也難以吸收靈氣積累靈力,最多三天時間他就能完全自愈。
三個月對他來說也是一樣。
反正對於如今的他們而言,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三個第一序列庇護一個數千人不到的營地,就算是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家,保護力度最強的城市,都不可能有他們這個待遇。
安全性自然也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