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群主:“好像有點可能。”
普普通通的群主:“不,肯定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根本無法解釋!”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已經找到了真相,柯南扶鏡.jpg”
死神小學生:“.”
死神小學生:“雖然我也覺得阿庫婭的性格絕非正常,但,說不定隻是平行世界不同於原時間線的角色變化呢?”
死神小學生:“畢竟,我們也無法確定佐藤和真的世界就是記憶副本中的那個世界。”
推理需要線索、證據,隻憑阿庫婭改變的性格就斷定她有問題,這一點本身就有問題。
可能隻是單純的世界不同也不一定。
托尼在平行世界裡還是個女的呢,甚至和燈塔隊長結婚了。
這總不能也是穿越者做的吧?
燈塔首富:“她隻是無法接受而已。”
燈塔首富:“本以為能夠看到知曉了劇情的佐藤和真和仍舊坑的不行的阿庫婭在異世界搞出來的新樂子,結果阿庫婭好像變成了真女神,異世界冒險成勇者和女神的戀愛喜劇了。”
燈塔首富:“看不到樂子後的心裡失望罷了。”
燈塔首富:“給她點時間就沒事了。”
托尼兩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
蘇雲清這模板他都不知道在聊天群見了多少次了,樂子人看不到樂子都這樣。
普普通通的群主:“可惡!”
普普通通的群主:“難道你們就不失望嗎?”
燈塔首富:“沒有。”
霞詩子:“一般。”
乾物妹小埋:“有一點點。”
最古的弑神者:“相當無趣。”
沃班侯爵看蘇雲清分析還真以為穿越者呢,結果隻是她自己失望的幻想,瞬間就沒興趣了。
普普通通的群主:“@孤獨者中的奇才,你能忍嗎”
普普通通的群主:“被佐藤和真嘲諷你能忍嗎?”
普普通通的群主:“是我我肯定忍不了。”
普普通通的群主:“阿庫婭算什麼,你的身邊可是被稱作高嶺之花的雪之下雪乃,2020年的萌王,智慧與美貌共存。”
普普通通的群主:“區區的阿庫婭能與雪之下雪乃比嗎?這你能忍?”
蘇雲清試圖拱火,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加。
放以前,你要把阿庫婭和雪之下雪乃放在一起比較,那你是會被雪之下雪乃的粉絲禮貌問候的,2020年萌王代表的含金量可不是假的。
孤獨者中的奇才:“能不能忍不是現在的重點,重點是群主你確定我的世界是個日常世界?”
孤獨者中的奇才:“我怎麼感覺好像不是啊。”
普普通通的群主:“哦?兩眼發光.jpg”
最古的弑神者:“穿越者任務欄沒有任務,不是穿越者嗎。”
最古的弑神者:“無趣。”
沃班侯爵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任務欄,發現沒有穿越者任務後直接走了。
虧他還多看一眼,失望。
霞詩子:“雖然能夠理解侯爵對穿越者任務的渴求,但你這也太誇張了。“
霞詩子:“不是什麼異像都和穿越者有關的好嗎。”
霞之丘詩羽有些無語的說道,然後頗感興趣的看向比企穀八幡,如果沒有發生什麼的話,比企穀八幡是不可能問出這個問題的。
所以,他是看到了什麼?
蘇雲清也是這樣問的。
普普通通的群主:“你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是看到了什麼超凡的因素?”
比企穀八幡:“不,是看到了一個人。”
比企穀八幡:“她現在的反應,排除她是個重度中二病,她肯定是看到了什麼。”
比企穀八幡:“要不然她不可能這麼緊張。”
比企穀八幡:“雖然在儘可能的裝作平靜的樣子,但是那下意識緊繃的身體,以及握著手機有些緊而顯眼的青筋。”
比企穀八幡:“就好像被對方發現自己能夠看到就會死一樣。”
比企穀八幡:“但我確定我包括周圍人都沒有看到任何不對的事物。”
比企穀八幡:“所以我在想我的世界是不是有點問題。”
比企穀八幡:“當然,可能隻是我多想了。”
比企穀八幡:“要是真的有問題的話,不可能這麼多年世界都這麼平靜。”
比企穀八幡一邊在聊天群中說著,一邊用餘光注意著不遠處的女孩。
那是一個穿著私立女子高中製服的女生,黃色的外套搭配格子裙,白色襯衫的領口係著紅色蝴蝶結,她低著頭,黑色長發垂落,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比企穀注意到,她的身體正以一種極其細微的幅度顫抖著。
女生的手指緊緊攥著手機,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的拇指無意識地在屏幕上滑動,但比企穀看得出來,她根本沒有在看屏幕上的內容,每隔幾秒,她的視線就會快速瞥向車廂後部,然後又迅速收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比企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看到幾個普通乘客:一個戴著耳機聽歌的上班族,一個抱著購物袋的老太太,還有一個正在打瞌睡的中年男人,並沒有什麼異常。
但女生的緊張感卻越來越明顯,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比企穀注意到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夕陽下泛著微光,她的另一隻手緊緊抓住座椅邊緣,指甲幾乎要陷進海綿裡。
突然,女生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她的瞳孔收縮,嘴唇微微發抖,比企穀立刻轉頭看向她剛才注視的方向,依然什麼都沒有。
女生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似乎在給誰發消息,但比企穀注意到,她的手指抖得太厲害,好幾次都按錯了鍵,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肩膀不自覺地縮了起來,整個人都蜷縮在座位上。
就在這時,公交車到站了,女生幾乎是跳了起來,快步走向後門,比企穀這才看清她的正臉——那是一張相當可愛的臉,但此刻卻寫滿了恐懼,她的眼睛很大,但眼神渙散,仿佛在看著什麼遙遠的地方。
女生下車時差點被台階絆倒,但她顧不上這些,幾乎是跑著離開了車站,比企穀透過車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眉頭緊鎖。
這個世界,真的隻是普通的日常世界嗎?
可如果世界沒有問題,那這個女孩難不成是有什麼問題嗎?
“嘖。”
他咂了下舌,突然站起身,在車門關閉前的最後一刻跳下了車。
夕陽將街道染成橘紅色,女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比企穀快步追了上去,心裡卻在自嘲:要是被雪之下知道我在跟蹤一個女高中生,怕不是要被說成“比企穀同學終於暴露了本性”。
但他可是在遵守侍奉部的教義,雪之下來了也得誇他兩句。
轉過拐角,他看到了女孩的背影,她走得很快,時不時的回頭張望,比企穀保持著距離,但是卻也沒有過於遮掩自己。
突然,女孩在一個便利店前停了下來,比,看到她從書包裡掏出一麵小鏡子,假裝在整理頭發,實際上卻在通過鏡子觀察身後。
“還挺警惕的”
比企穀心想,他注意到女孩的額頭上又滲出了汗珠,握著鏡子的手在微微發抖。
就在這時,女孩突然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跑著鑽進了一條小巷,比企穀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巷子裡很暗,堆滿了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
他小心翼翼地往裡走,突然聽到一聲壓抑的尖叫,比企穀的心跳漏了一拍,快步衝了進去。
在巷子儘頭,他看到了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女孩背靠著牆,臉色慘白,而在她麵前.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