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大牛隻會求饒。
“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饒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兩人絕望了。
周圍安靜下來,隻覺得黑夜特彆的黑,沒有半顆星星,隻有無儘陰冷的風,兩人在原地瑟瑟發抖。
“啊好痛”
“哪裡來的針”
“不會是暴雨梨花針吧”
“鬼扯,電視劇看多了”
“又來了”
短短的幾息之間,鬼針草就發了好幾波攻擊。
鬼針草經過林田一段時間的靈氣滋養,果實上的針變得比以前堅硬。比起縫衣針都毫不遜色,紮在身上,就是一陣陣密密麻麻的痛感。
李大牛哭著說道“神仙,我最怕紮針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要再紮我了啊我會痛死的”
一個禿頭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也是難得一見的風景。
林田被他們的反應笑得前俯後仰,笑歸笑,這兩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然後接下來,林田命令鬼針草隔一段時間就發動一波飛針攻擊,不放過他們身上每一寸皮膚,通通紮個遍。
這種被萬針紮身的陣痛,不會死,但是卻十分折騰,跟萬蟻噬心差不了多少。
朱靖趁著被針紮的空隙,翕動了下鼻子,訝異道“咦,怎麼有尿騷味”
“媽的朱靖,我去你娘的我尿褲子了
老子最怕紮針了,一下子給我紮那麼多針,怕得我屁滾尿流。
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告訴彆人,你就死定了”
聽著李大牛狼狽的話,朱靖想笑又不敢笑。他全身又癢又痛,還要忍笑,很難受。
“牛哥你的手機能不能夠得到啊打個電話叫人來救我們。”
李大牛沒好氣地說道“你眼睛瞎了嗎,我特麼手被綁住了,哪裡能拿到手機”
朱靖聽著李大牛暴躁的語氣,他也心煩氣躁,喪氣了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沒人救我們,隻能等著被針紮死了”
朱靖和李大牛陷入了無儘的悲痛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針紮。
他們不像瘦猴三個,年紀較大些,對新科技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們不知道手機上有犀利這種功能,要是知道的話,他們可能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這一折騰,就是一夜過去了。
林田可不陪朱靖和李大牛二人熬夜,他隻用吩咐鐵線蓮跟鬼針草給他辦事,它們就會把事情給他辦的好好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天快亮的時候,才把這兩人給放了。
他們被折磨了一整夜,筋疲力儘,癱在地上,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狀態。
朱靖睜開厚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旁邊有氣無力的李大牛,對他說道“牛哥,你怎麼樣了”
李大牛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說呢就離死差不多了。”
“牛哥,沒那麼誇張吧。本來我覺得又痛又癢的,後來痛著痛著就習慣了不少,好像被做了一晚針灸。
反倒是那些藤條在我身上勒了一道一道的,都是淤青。”
李大牛眼角抽搐了一下,朱靖這個人竟然產生了被虐待的快感
“麻蛋,我暈針,昨晚暈了一次又一次。你倒好,還爽起來了。還不快點扶我起來”
朱靖打了個激靈,看了看天色,說道“糟了,天快亮了,如果還在這裡不走的話,等會有人來看地的話,可要被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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