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陳大寶?”
南宮千裡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大寶,眼中帶著幾分審視,“我最近聽說過不少你的事,聽說你是少年天才,我看你是被所謂的天才衝昏了頭腦!”
南宮千裡毫不客氣的訓斥。
羅戰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他剛進中省武盟的時候,南宮千裡雖然比較嚴苛,但做人做事,也算過得去,可隨著南宮千裡被一直卡在地境大圓滿的境界,遲遲無法突破。
這幾年南宮千裡對武盟裡麵那些年輕的天才武者越來越不滿,越是天才的年輕武者他越是不滿,看著不爽,陳大寶最近在中省武盟聲名鵲起,顯然是引起了南宮千裡的不滿。
陳大寶眉頭一皺,他雖然不了解南宮千裡,可也能從南宮千裡的身上察覺到這種敵意。
這老頭,他以前根本沒見過,怎麼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
“南宮堂主在教育你,你那是什麼表情,還不給我老老實實跪下!”南宮千裡身後的一個女人忽然不耐煩的嗬斥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跪下?”
陳大寶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倒是沒想到,南宮千裡作威作福這麼厲害,這是把中省武盟當成是他家了,竟然還擺出這麼一副家長的做派。
動輒就讓人下跪。
這老東西,老糊塗了吧?
“大膽,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那女人神色一怒,頓時暴躁起來,竟然想直接對陳大寶動手。
陳大寶眼神一冷,他可從來不是一個會束手就擒的人,哪怕是執法堂堂主帶來的人也不行,眼看女人就要衝過來動手,羅戰迅速上前一步,攔住女人。
“南宮堂主,武盟沒有讓人下跪的規矩,您雖然是堂主,但也不能太過分!”
羅戰沉聲說道。
南宮千裡臉色一沉,不怒自威,冷冷的看了羅戰一眼,寒聲說道“武盟雖然沒有讓人下跪的規矩,但我乃武盟執法堂堂主,有監察武盟上下不法的職權,陳大寶犯了我武盟的罪責,自然要接受武盟的懲罰!”
“好一句犯了武盟的罪責,請問南宮堂主,不知道我犯了哪條武盟的罪責?”
陳大寶冷笑一聲,淡淡的問道。
“你私自和扶桑武者約戰,這就是罪責!”
南宮千裡冷冷的說道。
“武盟規矩,哪一條,哪一句不能和扶桑武者動手?我倒是很好奇,不知道南宮堂主能不能賜教!”陳大寶毫不退讓,步步緊逼詢問。
南宮千裡眉頭一皺,武盟自然有武盟的規矩,這都是記錄在案,得到武門上下認可的,神州武門,各省武盟,都是有一套約定俗成的規矩的,各種規矩記錄詳細。
可確實沒有一條,說是不允許和扶桑武者動手。
“你私自和扶桑武者約戰,若是輸了,丟的就是我們中省武盟,整個神州武門的臉,如此大罪,即便是廢掉你的武道,也難以洗清你的罪孽,南宮堂主要治你的罪,有什麼問題?”
南宮千裡身後的女人怒喝道。
“第一,我和柳生次郎約戰,隻代表我自己,我從來沒說過要代表誰,是輸是贏也和神州武門沒有關係!”陳大寶冷冷的盯著她說道“第二,這場決鬥還沒比,是輸是贏誰也不知道,你們就想拿一件還沒發生的事治我的罪,未免有點太可笑了!”
“南宮堂主好大的威風,我還沒見過明月盟主,你這麼大的威風,不如我們去找明月盟主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