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成搖了搖頭：“我倒覺得未必。”
青眼狼一愣：“什麼……什麼意思？”
馬天成走到窗戶邊，看著站在太陽底下的陳學文，輕聲道：“你剛才打了他？”
青眼狼立馬點頭：“是，我恨不得打死他！”
馬天成沒有理會青眼狼的語氣，再次問道：“他什麼反應？”
青眼狼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把陳學文的反應說了一遍。
聽完青眼狼的話，馬天成淡然一笑：“也就是說，他心裡很愧疚？”
青眼狼咬了咬牙：“愧疚有什麼用！”
“他今天鬨出這樣的事，就算來道歉，也不行！”
馬天成走到沙發邊坐下，道：“吳麗紅跟陳學文之間的事情，你聽說過沒？”
青眼狼點了點頭：“聽過。”
“陳學文說過很多遍，我也調查過。”
馬天成問道：“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青眼狼想了想：“馬爺，說真的，我挺佩服這個女人的。”
“有時候，我也挺理解陳學文的。”
“換做是我，如果有個女人這樣對我，我……我也不可能忘記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陳學文，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馬天成笑了笑：“我沒讓你分析他倆的人品，我問的是，你覺得陳學文和吳麗紅的感情怎麼樣？”
青眼狼想了一會兒，道：“挺不錯啊。”
“吳麗紅能為陳學文死，陳學文也能為吳麗紅拚命……”
馬天成搖頭：“我是問你，你覺得陳學文對吳麗紅，是愛情居多呢，還是感激和愧疚居多呢？”
青眼狼愣住了，半晌後才低聲道：“馬爺，我……我又沒談過女朋友，這玩意，我不太懂啊。”
馬天成有些無語，半晌後才輕聲道：“陳學文雖然不止一次提起吳麗紅，但我看得出，他主要是因為感激和愧疚。”
“真正的愛情，嗬，不是這樣的。”
他輕歎一聲，仿佛想到了自己。
青眼狼低下頭，他知道，馬天成和丁文慧之間的情況，就與這樣有些類似。
馬天成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從我知道吳麗紅沒有死的消息時，我就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以為李紅祥的人，為何能那麼容易帶著吳麗紅出現，而且順利逃掉？”
“嗬，其實，是我把那裡的人全部撤走了，才讓他們能夠順利實行這個計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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